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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年轻道人答话,宋员外这才转过身看了眼陆英朝,不由暗暗点头,见他双目神采奕奕,一身正气凛然,这应该才是众人口中会御剑降魔的四方山年轻才俊啊!而且这既然是四方山长老委派,想必要再除去那镜妖,自然是轻而易举,见他眉开眼笑,呵呵笑个不停,道:“那可如何是好?道长,您可是高人,上天入地都成,一定得救救我女儿,这酬劳方面我定然不会亏待了你。”
而那老道士虽说对宋员外这般“喜新厌旧”着实愤懑,但一听到酬劳,便也换了一副语重心长的面貌说道:“宋老爷,这几日令千金本就是镜妖所化,早就不在府上,只是依贫道所言,妖由心生,若是心术不正,必然妖祸上身,却是不知,令千金是如何招惹到这镜妖的?”
陆英朝也言道:“四方山修道之人,斩妖除魔是本分,宋公你且放心,在下一定会全力以赴,将小姐平安无事带回的”
既得到了四方山仙人保证,那宋员外才算是松了口气,不过他早就怀疑老道士不是四方山的修士了,现在陆英朝这个正主都到了,这家伙竟然还老神神叨叨的,没有一点骗子被揭穿的样子,只得拉着陆英朝走到一边,小声道:“仙长,您看这位老道长也自称是四方山的道士,主动上门帮我除妖,但据我观察,他好像与您的道法相差甚远,不知您怎么看?”
陆英朝想到这一行人对付镜妖的情况,老道士虽然只是使用了符箓,可有些招数手段的确像是出自四方山,不过他并没在山上见过此人,事情蹊跷,又关乎师门,自己也不敢随意判断,只得说道:“四方山门人众多,且有很多人早早便下山历练。在下资历尚浅,兴许是哪位师叔伯早年下山游历,是以在下从未见过。不过对方确有真本事,所使用的术法,确实是我四方山的手段,宋公不用担心。”
宋员外哪知道什么道法,既然陆英朝都说了,那老道士就是四方山的修士没跑了,听这年轻道人的语气,这老道士可能还是这位少年才俊的长辈,顿时肃然起敬,更是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做什么得罪之事,否则怕要再请他来帮忙可就难了。想到自己还怀疑对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一边招呼宋府的杂役过来帮忙,一边跑到老道士身边,将昏迷的余年与少女其扶起,一展笑颜,如拨云见日般,无比热情道:“多谢仙长您仗义出手,虽然没能帮我女儿脱离镜妖之手,但却也救了我府上众人的性命,我看这仙长的两位弟子都受伤不轻,不如就先在鄙府上多盘桓几日,我也好拿出美酒佳酿,款待一番,如何?”
饶是宋员外这般殷勤,简直正合老道士的意思,但该做的戏还是要做全,于是装出一副正气凌然道:“宋老爷这是哪里话,贫道虽然法力低微,却也是堂堂正正的四方山修士,只是可惜此番未料到那镜妖还有帮手,不然此等癣疥小妖又何足挂齿,况且除妖救人之事,乃是我辈修士刻不容缓的大事,宋小姐一日不脱离邪祟的魔爪,我就一日不离开宋府。”
听老道士之言,陆英朝也觉得甚是有理,从怀中取出那镜妖逃跑时遗留的青天红尘鉴便附和道:“前辈所言甚是,不过,我观那镜妖并非寻常妖物,举手之间似是略有神通,绝非易与之辈,还望宋公能将这面铜镜来历彻底澄清告予在下。”
听陆英朝这么一说,宋员外这才细细打量起这位如今这位略有点狼狈样的年轻道人来,再瞅了瞅他身上衣物那几处划开的口子,与脖颈上的血迹,便叹息一声,转身说道:“还请两位道长与老朽到书房单独一叙。”
“宋公先请。”陆英朝点了点头说道。
待进得宋员外书房以后,还没等陆英朝开口说话,便见到这位号称虞县头等一的大商贾竟已是老泪纵横了起来,颤巍巍的悲声言道:“看来此事终究掩不过去,不瞒道长说,老朽自小在这虞县长大,靠着祖上有些家底从商,所幸一帆风顺,守住了这份家底,但也曾经因为沾花惹草惹出不少乱子,没得给祖上蒙羞,这面铜镜也是我年轻时自眠香楼所得。”
话音至此,宋员外见着眼前年轻道人,脸色有点举棋不定,似是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继续说下去,见他斟酌片刻后攥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在陆英朝的坚定目光中嗫嚅续道:“老朽少时曾与眠香楼里的秦花魁曾有一段露水之情,当时也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着非得娶此女为妻,也算得上是丑闻一件,为此也与先父大吵一架,不怕道长笑话,当时这情景,也与小女如今之事相似。只是当初悔不听先父之言,说起来,老朽将秦花魁重金赎出眠香楼顿生了悔意,此女饶是再端庄持重,终究还是出自风月之地,平日府上家仆看在我的面上都没有好脸色,更何况暗地里的指指点点,说是做着最下贱的勾当,先父曾为了将她赶出宋府,曾自导自演秦花魁下毒药害自己的戏码,这事我也是我事先也是知道的,出了这档子事后,被赶出宋府秦花魁没过一年也就郁郁而终了,只留下了这面当时陪嫁过来的古铜镜,后来也一同下葬了秦花魁的墓中,若是怨灵缠身只管找老朽便是,又与秋荷何干!”
说到这,原本满脸老泪的宋员外已然是布满愠色。
“宋老爷,令千金是否是怨灵缠身暂不可妄下定论,不过话虽如此,总归是无妄之灾,贫道不会袖手旁观!”老道士冷冷说道,心中虽不忿宋员外所为,有因必有果,此铜镜必定承载着那秦花魁的日积月累深深怨气,可想而知,当年这位眠香楼的俏佳人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愿意救她脱离火坑的富家公子,毕竟一旦等到自己容颜老去之时,那后半生在青楼里又是何等的凄惨孤苦场景,值此时,听到宋员外要将她赎出青楼时自己怕是两叶掩目,又怎么能识清真面目,但寻常来青楼鬼混的男子,又有几个能托付真心,即使有那惑于姿色而许诺出钱赎人的富家子弟,也往往抵不过流言蜚语,老道士本想着拂袖离去,但觉得宋小姐何其无辜,本就与此时无关,想了想今日镜妖也劝告自己莫要多管闲事,还有这半路杀出的碧衣女子,难道与这眠香楼又有着什么联系吗?
见老道士满口答应,宋员外暗暗松了口气。
他虽觉得老道士的实力应当与陆英朝相差甚远,但之前与镜妖的斗法,他都是躲在一旁看了个清楚。
显然光是有碧衣女子情况下,仅靠陆英朝一人,仍是让其逃脱了,想来是单单对付碧衣女子还行,但等镜妖恢复实力,就不好说了,所以他要极力留下老道士一行,反正宋府家大业大,并不担心多几个人吃喝。
于是,四人便顺理成章的住进了宋府,因为余年和杨晴都已经重伤昏迷,所以被安排到了单独的房间,有下人照顾,而老道士是住在他们的隔壁。
陆英朝作为正统四方山的修士,自然与他们不同,被宋员外安排到了自己的隔壁房间。一是这里的规格更高,二则是宋员外胆子小,刚刚他已经见识到这妖物的凶厉,现在,也就只有陆英朝这样实力强大的四方山修士在旁,才能使他有一丝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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