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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竹琛不擅长迂回试探,她直接大步流星走到马夫面前,蹲下身子问:“你是谁?”
马夫抬起头来,那是一张平凡土气的脸,面色是被阳光暴晒过的黑红色,鼻子又扁又塌,两颊上还布满了黑褐色的雀斑。此刻,马夫整张脸都透露出惊惶和恐惧,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安地左右看了看,问道:“姑、姑娘,你是在问我吗?”
徐竹琛看他如此恐惧,心中更加疑惑,男子的内力不说在她之上,好歹也能和她打个平手。她放低了声音说:“你不要怕我,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的内力让我感到有些熟悉,所以来问问你。”
那马夫低着头,说话也结结巴巴:“啥子是、内力哇?我、我是不晓得……”
徐竹琛上下打量他一遍,心知这男子说的必定是谎话,偏偏他面色不改,看上去真像个一无所知的马夫。她心下疑惑,一时不禁怀疑是真是石松在和她逗趣。她从袖中拿出一只木质小鸟,轻轻在自己额头点了一下,又在肩上点了三次,最后点了一下地面。
这是她和石松、韩令儿时的游戏,她这样做的意思是:“说实话。”
却没想到,她方一低头,眼前黑影一闪,男子连滚带爬地向着门外跑去。
石松光明磊落,此人必定不是石松,那他身上的石松内力必定有鬼。徐竹琛看他快要跑出别院,缓缓抬起一只手,手指向着男子的方向一抓。内力奔流,男子的身体瞬间动弹不得,仿佛被她隔空擒住,被徐竹琛轻易地拉到身前。
“你究竟是什么人?”徐竹琛冷着脸看向男子,一双眼睛里满是寒霜。她一手擒住男子,另一只手按在剑上,以备男子出其不意的出招。
内力如此深厚,却隐姓埋名藏在客栈做马夫,不可不防。
男子艰难地转过脸,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脸上还是一副恐慌的样子,装的是滴水不漏。
徐竹琛厌烦了和他演戏,手上内力加重一分。
以男子的内力,她并不担心这一击会真的伤到他。习武之人就算是肉体的本能反应,也会主动调取内力护住自己的身体。一旦内力出现波动,徐竹琛不信他不露出马脚。
没想到,她的内力刚刚触及男子的身体,男子就痛呼一声,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他面朝徐竹琛,血液刚好溅到徐竹琛脸上、身上。徐竹琛练武十数年,没有杀过人,被惊得目眦欲裂,迅速抽手将男子放在地上。
方一落地,男子就试图支起身子,却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了下去。徐竹琛看到他口中不断吐出的血液,心中愈发不解。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男子身上的内力,但男子却完没有调动过一丝内力来防御她的攻击,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完不可思议。
除非男子真的毫无内力,所以不知如何运用。
她还想再继续深入思考下去,但人命关天,不可不救。徐竹琛当机立断封住男子不断流血的经脉,一把抱起他,在墙壁上轻点几下飞到自己的房间窗外。
男子被她一颠,在她怀中又吐了几口血,艰难地开口:“姑娘……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徐竹琛单手推开窗子,沉声道:“是我打伤了你,我会负责。我以眉川徐竹琛之名保证,我绝不会让你死。”
徐竹琛感受到男子在她怀中狠狠一抖。她怕男子疼狠了,赶紧放下男子,动手解开他的外衣,又快速做了些基础的处理。外伤易治,内伤只能靠养。竹琛给他打上绷带,平放在自己的床上。
“你就在此休息吧,我去给你买些药,再去隔壁订一间房。”徐竹琛想要拍拍他的肩膀,又怕再伤到他,只得轻轻捏了下他的肩头。
男子面如纸色,却露出了个腼腆的笑容。他拼命活动自己裹成粽子的脖颈,冲着徐竹琛出门的身影点了点头。
“我相信姑娘,谢谢你。”他说。
门被轻轻关上,竹琛下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盯着头顶的床罩,露出了一个愧疚的笑容。
“谢谢你啊,竹琛。”韩令轻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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