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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只听一声闷哼,一个身影捂着腹部,从树梢上滚落在地。
仔细看去,原来方才那不起眼的箭矢,是林卫的箭。她自始至终一直在忍耐,忍耐到咬自己的嘴唇保持清醒,吃嘴边的青草昆虫维持生命,只等待温统领有所动作,便立刻予以反击。
“温前辈,”林翩的声音嘶哑无比,“那只是一只鹿,您教我的,我还记得,您却忘了。”
“您怎会如此鲁莽呢?”
立人的拉扯唤回了他的神志,原来他们已经到了坐席。
姜立地看了一眼王赫,见他真心要他俩留下来陪他,心中的恐惧与恶心更是一阵阵涌上来。
他有意快人一步,坐在立人与王赫之间。立人没说什么,王赫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糟了。
太过注重立人的情况,他中了王赫的激将法。
现在坐在二人中间、王赫身边,接下来如果有什么突发情况,他完来不及反应。
姜立地狠狠攥住拳头,面上却挂上笑容:“能坐在义父身侧,是姜立地的福气。”
大帐是圆形布设,中央是舞台、四周是坐席,中央挑高足有两层平房的高度。顶上完封闭,垂下来的是眉川产的夜明珠,光芒不算盛大,却清晰地照出了每一个角落。
王赫和他们所坐的,是东部上席,看舞台十分清楚。约莫一刻,四周的坐席陆陆续续坐满了人,只有北边最上座的席位还没有坐人。
不用想也知道,那里的主人,必定是芷阳的“韩令大将军”。
这厢立地还在为姐姐的安危担心,舞台正中一声锣响——原来这舞台竟是上下升降,由人力摇动齿轮操作——报幕人清清嗓子,开场了。
节目开始,意味着韩令大将军到了。
第一个节目平平无奇,是西北一带最经典的开场舞——红衣翩飞、舞裙旋转,绸带飘扬、落花满天——此舞名为《如寄》,已有百年历史。
浮生若梦,为欢几何?人生如寄,自当红红火火、烈火烹油地走上一遭。
一曲终了,众人微笑着纷纷拍手。姜立地留神了一下王赫,他只是微笑着,不肯拿下手中的扇子。
第二个节目是相当扣人心弦的杂技,顶缸、喷火、变脸、飞天,走钢丝、钻火圈、训狮子、叠罗汉。一个个节目精彩纷呈,饶是姜立地忧心忡忡,也没有影响他一时看得入了迷。
紧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每一位表演者的技艺都相当纯熟,琴声如高山流水,箫声如珠玑琳琅。立地看着立人的眼睛,心想,他可真是被吸引进去了。
节目中途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骚动,表演剑舞的女子失手将剑丢到了坐席中。好在坐席中的,除了他们兄弟俩,个个都不是等闲之辈。西侧坐席中的男子呵呵一笑,两指夹起利剑,轻巧地将剑送回台上。
这里是王赫的场子,没有人当场喝倒彩,但议论之声仍然不绝于耳。姜立地听到的就有:“这剑舞就是当世最高水平了吗?”“还得是当年的紫熏楼啊!”“说到紫熏楼,紫熏楼中的剑舞真是天下无双,尤其是那位名叫王菁的舞姬……”“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当真是、天下无双!”
议论声持续了一阵,慢慢消了下去。舞台的气氛早已被推向最高,却迟迟没有新的节目上演。报幕人站在舞台中央,更是平添了台下观众的好奇。
许久之后,才有人跑来和报幕人说了些什么。
报幕人听毕,挂上了一个程式化的笑容:“让大家久等了,我们今天的倒数第二个——压轴的节目——即将登场!”
台下观众伸长了脖子,只见从舞台的地底下运上来了两个黑色的、一人高的大盒子,用铁索拴着,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姜立地心中一紧,忍不住咬住了嘴唇,心如鼓擂,几乎支撑不住要从椅子上滚落下去。
他努力让自己相信徐竹琛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对抗王赫,强大到可以保护好姜立天,带着她离开地牢。可他额头上的汗水,出卖了他的慌乱。
王赫扇了扇手中折扇,笑意温柔可掬:“立地,你若是猜不出,我可以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
“盒子里面的——
“是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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