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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从这个“第一次站的地儿”飞下来的是谁?</p>
陆征看着朱雀:“被吞掉的文曲官印呢?”</p>
朱雀一脸问号:“什么官…嘶。”</p>
朱雀又被谛听掐了一把。</p>
朱雀:“……”</p>
这一天天都,都叫什么事?</p>
陆征:“……”</p>
陆征凉凉道:“没有文曲官印,去余齐那做什么?”</p>
他扫了朱雀一眼:“打算用你的翎羽补?”</p>
朱雀:“……”</p>
打了个寒颤。</p>
谛听:“那官印就算取出来,大概也没法用了,总归是不完整,直接喊文曲还来得方便些。”</p>
陆征眼皮轻撩,淡声又问:“那文曲呢。”</p>
谛听:“朱雀已经喊了。”</p>
朱雀:“???”</p>
什么文曲?</p>
被掐习惯了,朱雀发觉自己都已经学会预判了。</p>
在谛听手探到他肘后的一瞬间,干笑了下:“啊,已经喊了。”</p>
他就是出门没看黄历。</p>
才会像现在这样,前有陆征,后有谛听。</p>
朱雀心里这么想着,背在身后的手动作却很快,三下五除二写了几行字,绑了条玄印,给文曲发了过去。</p>
四人往余齐的方向走。</p>
“朱雀和文曲的关系好像很好?”温白想起谛听之前的语气,而且朱雀提起文曲的时候,说话间似乎也很熟稔。</p>
陆征:“人间科举兴盛时期,文曲落印是大事,状元定相那天,四大星宿都要借运。”</p>
温白:“用现在的话说,那就是同僚了?”</p>
陆征第一次听这种说法,倒也挺合适,但准确说,是职能不尽相同的上下属:“朱雀品级更长一些。”</p>
温白点了点头:“现在四大星宿不借运了么?”</p>
朱雀可是连余齐的名字都说反了,显然不认识。</p>
陆征笑了下:“以前的人间,状元只有一个,借点运自然可以。”</p>
温白:“……”</p>
他怎么给忘了,现在的人间,状元可不止一个,各地都有各地的状元,落印怕是都落不过来了,哪还有借运的功夫。</p>
温白到了余齐在的小区,才知道谛听口中的魂体状态最方便,方便在哪。</p>
这也是他第一次拥有穿墙的经验。</p>
感觉实在新奇,他忍不住问陆征:“所以阴差们其实也都可以穿墙吗?”</p>
陆征:“可以。”</p>
温白眼睛闪了下。</p>
他在阴司这么久,和阴差们也都处了这么久,很少见他们有过什么“出格”的行为,最多就是撞见几次阴差直接从地下走上来,他还当那边是有什么连接地下阴司的通道。</p>
以致于他都快忘了,阴差们也是魂体状态。</p>
温白:“那平常怎么都不见他们用?”</p>
陆征顿了下,才道:“在人间就要有在人间的样子。”</p>
刚好听到这句话的谛听:“……”</p>
无他,半年前,他也跟陆征说过这话。</p>
当时温白刚入职,怕阴差们窜来窜去吓到新员工,他就特意去跟陆征说了一下,这人还不怎么耐烦地回了一句:“找个凡人,就是自找麻烦。”</p>
可现在,最紧张这个“麻烦”的人,恨不得天天把“麻烦”带在身边的,也不知道是谁。</p>
等温白成功穿进了余齐的家,第一眼见到的不是余齐,而是一个穿着白t、休闲裤的男生。</p>
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长相,很是白净秀气。</p>
如果不是他弯身给陆征和谛听行了个礼,温白都差点以为是个凡人了。</p>
他没想过文曲是这个模样。</p>
不是不像,如果在知道这人是文曲之后,怎么看,也怎么贴切。</p>
气息很宁和,也有一身的书卷气。</p>
可和朱雀、谛听他们相比,就显得“朴素”了些。</p>
不是说长相,而是说气势。</p>
“怎么光给陆征和谛听行礼,我呢,没看见?”朱雀问道。</p>
然后温白就看到文曲冷笑一声。</p>
温白:“……”</p>
别的不说,气势他看见了。</p>
五人进了房间。</p>
可能是前两天带小朱雀带累了,余齐看起来睡得很沉。</p>
温白这才看清了余齐头上的官印。</p>
那官印不大,方形,缺的刚好是最右上角的一块,断面很不齐整,还坑坑洼洼。</p>
“怎么断成这样了?”文曲糟心道。</p>
谛听:“只啄了这一角,没整圈啄下来,已经很好了。”</p>
啄……</p>
温白:“……”</p>
文曲:“……”</p>
文曲拿出一只粗毫笔,在余齐头上扫了一圈,所到之处官印痕迹慢慢褪下,最后消失。</p>
紧接着,文曲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黄巾小包袱。</p>
看那方正的形象,温白大致也能猜到,应该就是文曲的官印。</p>
“啪——”的一声,一个偌大的官印落在了余齐的天灵盖上。</p>
朱雀双指在下巴处微挲了一下:“离这崽子考试还有多久?”</p>
温白算了下时间:“大概半年。”</p>
“半年?这官印撑得住吗?”朱雀问道。</p>
文曲:“……”</p>
“您当我这官印是什么?”文曲冷声道。</p>
朱雀:“来都来了,多盖几个,保险。”</p>
文曲:“……”</p>
文曲再次重复,语气更甚:“您当我这官印是什么??”</p>
朱雀:“我知道你这官印厉害,这不是被我儿子吃了吗,我说保险起见。”</p>
文曲白眼一翻:“您还有脸说?”</p>
“行了,”朱雀摆了摆手,“都这么久过去了,怎么还是磨磨唧唧的。”</p>
文曲:“你才磨磨唧唧。”</p>
气上头了,“您”字都不用了。</p>
朱雀:“我借了这么多年的运,人情就都还在这崽子身上,毕竟是我儿子把他官印吃了,怪不好意思的。”</p>
文曲:“……哪来的人情?那叫工作。”</p>
“现在我来帮你重新盖印,这才叫人情,朱雀大人,您懂吗?”</p>
朱雀点头:“行,人情,我记下了,快盖快盖!”</p>
文曲:“……”</p>
文曲没辙。</p>
虽然他也很想把官印扔朱雀脸上,但他不行。</p>
因为在场的各位,全是领导。</p>
这个凡人……应该也算,因为他进门的时候,看到陆征大人正牵着这凡人的手,关系显然不一般。</p>
文·深夜被迫加班满心怒火还不忘八卦·曲心道。</p>
在一众领导的目视下,文曲又盖了一个。</p>
朱雀“啧”了一声,觉得还差了点什么:“是不是盖偏了?你们觉得呢?”</p>
“要不再盖一个吧。”</p>
于是文曲又盖了一个。</p>
朱雀又嫌盖得不够用力。</p>
文曲又盖了一个。</p>
……</p>
最后,看着余齐那满头的官印。</p>
在场五人:“…………”</p>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的余齐:为什么头这么重???</p>
知识的力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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