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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一个念头,活着。
亦如那日在海边,她被掐着脖子,也不过是想要寻得一线生机。
仅此,而已。
“绵绵,抱抱。”
尤涣张开手,虚弱无力的索要拥抱。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沈绵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她,还没等她说完,尤涣抱着她,哼哼唧唧的呜咽哭出声。
“呜呜……我不知道……呜呜……他竟然真的会……嘶——”
尤涣哭不过十几秒,被腹部的疼痛给拉扯回现实。
泪眼汪汪的瞪眼,强撑露出微笑,遮掩住她错乱情绪。
当温恒再一次出现在警局,作为温湛的第一看护人出现时,他彻底麻了。
“我他么不是说让你去求人家你……”
温恒被气到脏话梗在喉间。
这出整的,他和沈总的应酬,直接嘎没。
“温湛,国外待了几年,你是真疯真傻了!”
温恒看着面前颓丧不成器的亲弟弟,认命道,“我请了专业的心理医生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话音落下,他朝着看守的警察,友好地笑笑,让医生去里面,给温湛做详细调查。
温湛没有反抗,整个人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听话,准确的答完所有测试题目。
太正常了,比普通人的心理状态还要正常。
正常的太过离奇。
“医生,你是说,温湛他真的是故意行凶”
“是。”
医生眉头紧锁,“但我和他交流的时候,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间歇性精神分裂病人的感觉……”
温恒连忙道,“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他只是现在平静……”
“行,我知道了。”
医生点点头。温恒看起来,不像传闻中那样,对温二公子满腔恨意,甚至,给他有种亲兄长的感觉。
温恒从芸城警局出来后,开车,朝着一处僻静荒野走去。
到了人迹罕至的悬崖处,他关掉手机,从副驾驶的底座下,掏出一个破旧的老年机,拨通远在国的国际电话。
那边响了一瞬,便接通。
“云奈,你做得很好。”
“你我之间的交易,到底为止。”
通话中的信号被切断,温恒锐利如鹰般的双眸,紧盯前方。
倏然,他将车开到悬崖边,将手中的破旧老式手机,全部扔掉。
脚底猛踩,车半截卡在悬崖上,他打开车门,纵身一跃……
-
芸城医院。
尤涣躺在病床上,闲暇之余,拿着电脑画olboy的设计稿。
首席设计师的工作,算半个自由职业者,好在主体构造完成大半,她也能赶在截稿日期前,交上设计稿。
尤涣心满意足地看着电脑屏幕,暗黑系列,唯有无尽的漆黑,才能彰显生命的不息。
“叩叩。”
“进。”
尤涣关掉电脑,九死一生,她已经看开很多。
日日参禅悟道,看破红尘,亦无所求。
“你,你好,对,对不起……”
王洛哽咽,差点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他身体发颤,将手里面拎着的果篮和营养品,放在尤涣床边的桌子上。
他是不想来的,但每日夜里,总会想起那日他的仓皇而逃。
愧疚折磨他,让他不得不来。
“额……”
尤涣看着面前不修边幅、邋里邋遢的男人,他的温和尽数褪却。
徒留破碎浑浊。
尤涣很想质问,可转念一想,她没有理由质问。
一来,他们不是男女朋友,她没资格和身份;二来,他能默默跟在后面保护她,已经很好了;三来,那种情况,大多数人的选择,都会是逃跑吧……
毕竟,为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豁出性命,那是青春年少才会干的事情。
都是成年人,权衡利弊是基操。
“希望,希望你能原谅我,对,对,对不起……”
此时的王洛,胆怯畏缩,有生之年,他竟然做出这种叫人所不耻的事情。
但他真的很害怕……怕那把锋利的刀,刺伤他。
过度的恐惧已经让他忘记,他也是个正直壮年的男人,却满脑袋只想着逃……
尤涣深呼吸一口气,“没事的。”
她如今能心平气和地说出原谅的话,也是在日日修行中,慢慢放下。
如果是她,她也会逃跑的吧……
谁知道呢,说不准她血性大起,敢硬碰硬。
但,这也只是猜测一下。
“你,你真的原谅我了”
“嗯。”
尤涣点点头,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二人又不痛不痒地说了些什么,王洛便离开,几个月后,尤涣收到了他的婚礼请柬。
傍晚7:55,沈绵从公司赶来医院,陪着尤涣吃饭,便准备回家。
“绵绵,今晚确定不陪我吗”
“涣涣,我日日陪你,还不知足”
“嘤嘤嘤,女人你凶我!”
尤涣故作泫然欲泣的矫情样,实则眸中一滴泪也不曾有。
“呵。”
“绵绵。”
尤涣伸手,握住沈绵的手,开始煽情,“商煜对你挺好的,这样我也就能放心了,快回去吧。”
“呵,女人。”
“呵,霸总。”
尤涣调侃的模仿,笑着回答,目送沈绵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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