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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萍老家在临市一个渔村,她是因为父亲过世、母亲生病出来打工的,家里两个妹妹还小,都要上学念书,所以她高中毕业就没再读了,跟老乡跑到大城市挣钱。她先是打零工,后来有缘进了一家据说专门为有钱人提供高端服务的家政人力公司。她手脚麻利,学东西快,主要是头脑也灵活,意识到这是个机会,在培训期间格外卖力,因为考核结果优秀,果然被推荐去一户做生意的老板家帮佣,管吃管住薪水又高,比到处打工性价比高多了。

可惜这老板家移民出国了。过半个月,小萍接到公司的通知,说个新的工作岗位。

她自然一口答应。新的雇主家住半山别墅,远离闹市,唯一的缺点是交通不太方便。不过这不算问题,而且到了才知道,工作地点超出想象地豪华——她第一天来报道的时候,跟在管家身后熟悉环境,绕一圈就走了半个小时。这里何止是别墅,简直像电影里的庄园。

入职半个月,日常工作不是很忙,同事虽不交心也还客气,怎么说都没什么可抱怨的了。

如果非要说的话,唯一诡异的地方,对,诡异,应该可以这么形容,就是这里的主人家——刚来那天,管家带她过去介绍给雇主认识,她以为这样的地方至少有一大家人住,像她前任雇主家那样,男主人,女主人,加上几个孩子,但实际上,屋里只有孤零零一个男人。

看清对方的模样,她心头一悚,那人半张脸上都是难看的疤痕,还遮着一只眼睛。

当时小萍都没敢仔细看他,她怕对方会觉得冒犯,勃然大怒。好在没有,雇主的态度倒是称得上平和,他原本是坐着的,看到他们进来,还慢慢站起来,跟她握了握手。

只是也谈不上多么热情,打完招呼,管家就带小萍出来了。

这样一个神秘的人,住在这样一个地方,背后像是藏着无尽的故事。但她无从摸到任何蛛丝马迹。

当时小萍回头望幽深的走廊另一头,只觉得到处是暗沉沉的影子,张牙舞爪。她心里有点打鼓。

管家姓王,是个稳重的中年人,在这栋别墅里等于是她的上司。小萍学着其他帮佣管他喊王哥,悄悄询问雇主的情况。管家想了想,只说没事,他不难相处,好好工作就行了。

她渐渐认清了所有同事,这别墅里的工作人员差不多是一个完整的团队,厨师,园丁,司机…得益于上一份工作经历,小萍已经

见过些世面,她现在能明白,有钱人要维持一栋这么大的房子运转,就是需要这么多人手,还有背后足够富裕的财力支撑。

但那位雇主足不出户,不跟任何人来往,也没有任何工作。他完不像一个富豪的样子。

他甚至对当员工的没有任何要求,连面都不露,每天活动局限于有限的几个房间,甚至有点神出鬼没的意思。这栋房子里只有管家在管理整个团队,要大家每天完成本职工作即可。

这样的环境,反而让小萍有种难以适应的感觉——她说不好怎么形容,就当是她矫情吧——空空荡荡的屋宅,死气沉沉,毫无活力,主人家没有赋予它应有的生活气息,这里就像栋被遗落在时间之外的古堡,她不知道能在这里做多久,甚至已经有了提前谋划下家的念头。

这天趁天气晴朗,小萍在客厅换窗帘。

其实没有人指派活计,也没人会吹毛求疵,只是她闲着也是闲着,主动找点事做,不然甚至没有一种自己在上班的感觉。她把换下的窗帘塞在筐里,突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小萍立刻转过身,她看到一个瘦高的人影,正顺着扶梯走下楼。

来人是她待了这么久甚至还没见过几面的雇主,对方看到她在,明显愣了一下。小萍连忙解释是看客厅窗帘脏了。对方摆摆手,示意她可以随意行动。

这时她抬起头,借着窗户投进的自然光,突然发现一件事——

在她的印象里,直觉雇主是个怪胎,她下意识避免正眼看他,一直以为他有好几十岁了。直到这时,小萍才发现他年轻得过分。

她有些莫名心虚,幸好没人知道她连雇主长什么样都还不知道。她头一次认真观察他,更意外的,对方除了那半面疤痕,竟然说不上难看。

他身材清瘦,气质沉静,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温和地回视她。他受损的外貌其实依然能看出清秀的痕迹,而且他的眼神没有任何攻击性,只是也没有任何交流的欲望,安静而空洞。

这构成了他身上那种奇怪而矛盾的感觉,但平心而论,他谈不上不友好。陈文港见她盯着自己,问:“要帮忙吗?”小萍回过神,连连摇头说不用。

陈文港移开目光,想到什么,他突然又问了一句:对了,你来上班多久了?小萍老老实实回答说有半个月,见他没有其他的话要问,她提着桶立刻开溜

了。

陈文港环顾客厅,他记得这个新来的姑娘,霍念生为了公司业务去国外出差,大概是在她入职前一天离开的,那就是也有半个月了。他给陈文港发了消息,说后天就会乘机返回。

陈文港开始接受抗抑郁和抗焦虑治疗后搬到了这间半山别墅。

这也是霍念生名下的物业,比起市中心的公寓,好处是即便他足不出户,也有足够的活动空间。至于霍念生让他搬来这里,除了觉得换个环境对他有好处,还有一些安考虑——有次有几个贼心不死的狗仔,摸到了霍念生“金屋藏娇”的地点,他们在楼下长期蹲守,甚至扮成业主试图蒙混上楼,但被保安认出驱赶。这一次没有成功,但怕这种事有一就有二。

另外还发生过其他的事。有人往家里寄快递,收件人名称写的是陈文港。那个快递被霍念生拦下了,霍念生把文件袋拆开检查,里面是一张陈文港二十岁出头时拍的照片。

他对着镜头,露出一点无忧无虑的笑意。

如果不是护工说漏嘴,陈文港甚至不知道有这回事。他听到的时候,不禁打了个寒噤。

但他问起的时候,霍念生虽没瞒他,也没有讲得太清楚。他说他会处理。霍念生甚至连照片都没给陈文港看,只是问他想不想换个地方调节心情。当时陈文港没想太多,如果他知道要劳动这么多人,也许会直接拒绝。也可能霍念生不会听,他执意按自己的想法安排一切。

确诊了严重的抑郁和焦虑后,似乎突然一下,陈文港的悒悒不乐和疲惫颓废都有了合理的医学性的解释。鉴于他已经出现了自我伤害的倾向,陈文港听到那个医生背地叮嘱霍念生,大意是家属对于这样的病人,首先要盯紧,更重要的是,要给予耐心、理解、包容和爱护。

霍念生原本没有这样的义务。

他还是尽力去做了。

霍念生的的确确对他拿出了耐心、理解、包容和爱护,他亲力亲为地陪着陈文港,他抚摸他,安慰他,理解他所身处的困境,他问陈文港有没有想看的书,想不想继续画画。

陈文港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回想他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再看书了,甚至想不起来。

他的记性是真的变差了,注意力减退,语言组织能力也退化,有时说话说到一半都会卡壳,然后陷入无言的沉默。最开始除了药物治疗,霍念生尝试请过心理咨询师,但是效

果不好,陈文港没有任何倾吐心声的欲望。面对一个想要他敞开心扉的陌生人,他只觉得烦躁不安。病情的发展和药物的副作用都让他的大脑变得麻木,他对食物没有兴趣,对□□也没有兴趣,他对生活的期待像指间抓了一把沙子,已经流失得差不多了。

大部分时候,他其实未必能准确地感到悲伤和难过,而是缺乏感情和感觉。他和外界失去了链接,在他和外面的世界之间,隔了一层厚重的玻璃罩子,外面是彩色,里面是黑白。

他原本还可以强装下去,现在一切都被拆穿了。问题是,他出不去,别人也进不来。

吃过午饭,小萍回到员工宿舍,突然发现脖子上的玉佛不见了。

那玉佛用料很差,不值什么钱,但她也毕竟戴了很多年了,是母亲在庙会上买的。趁午休时间,她在大宅里到处找了一圈,实在没有发现,只好去跟管家说了一声。

到底越想越不甘心,晚上睡前,小萍突然想起白天她还去过书房。

这下她等不及明天了,披衣起床,摸黑去了主楼,蹑手蹑脚,尽量不出声推开书房的门。小萍屏息凝气,反手重新把门关上,怕惊扰其他人,也没敢开主灯,只是按了壁灯按钮。啪地一声,柔和的光芒洒了一地。

她几乎心脏骤停,沙发里竟然坐了个人。那人也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抬手遮了一下。

小萍一句尖叫卡在喉咙里,胸口砰砰直跳,即便看出是陈文港,也半天缓不过来。但不知是不是错觉,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映在她视网膜上的那个人影,冰冰冷冷、毫无感情,像

个面无表情的机器人。陈文港放下手之后,他的表情才带上点温度,像是活了过来。

他心平气和地问:“怎么了?”小萍磕磕绊绊讲了过来的原因。

陈文港起身帮她一起找,他们还真的在书架旁边找到了她的玉佛,大概是她上楼掸灰的时候绳子断了,从衣服夹层里掉出来的。她捧着东西,心里生出丝丝愧疚,其实管家规定了上班时间不许戴首饰,只是她仗着管理不严,藏在衣服里戴,中午为此还被说了两句。

但陈文港除了帮她找东西,一句话也没多问。

小萍一时意动,似乎为了解释,或者化解尴尬,主动讲了玉佛是母亲送的。陈文港扯了一个极其浅淡的笑,让她找到了就早点回去休息。她出门

的时候,回头偷偷看了一眼,陈文港又坐回了他原来的位置。

他一个人这样在黑暗里神游,小萍不敢问他大半夜在干什么,或者他准备到什么时候才回房间睡觉。他的态度摆明不想和任何人深聊,她对他有了改观,但还是很难不觉得他怪。

过了两天,管家突然通知说,霍先生下午过来。

到这时小萍才后知后觉地得知,原来这栋半山别墅有另一个主人。

这让她有

点尴尬,感觉这个班上了个稀里糊涂、不明不白——然而与此同时,不可否认的是,她对陈文港、乃至对这栋房子生出了浓厚一些的探究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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