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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两两的几个公子哥正坐在二楼的木椅上,陶有年也在其中。
“这里。”金繁花朝沈磬摆摆手。
她给沈磬选了一个离公子哥们稍稍远一些的位子。
沈磬不客气地坐下。
“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事你可以直说。”金繁花道。
金繁花被赶出金家,以至于有家不能回,还在赌技上输给了一个外乡人,不可谓是里子面子都丢尽了。
照道理,换做其他任何一个人,不说拿沈磬当生死仇敌,但也不能这么客气,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因为金繁花输的可是整个北方最好的几块棉花产地,不是几个铜板。
就冲这点豁达,沈磬就非常欣赏。
“我非常有诚意想帮助金老板渡过难关,然后达成我们合作的意向,以及实现我们的赌约。”沈磬也很直白地说道。
“难关?”金繁花忽然笑了起来,她转头看向其他公子哥们,“喂,我说,我被小瞧了!”
“哈哈哈,有趣有趣!”
“唐夫人,你不知道,这点对金老板根本不算什么。”
什么逐出家族,什么退去族长之位,就连这几个公子哥似乎都毫不在意。
又何况是金繁花?
“那看来是我多虑了。”沈磬也不多言,“就是不知我们的赌约……”
“自然算数。”金繁花道,“就怕到时候唐夫人你履不了约,毕竟那可是官盐。”
沈磬这次来,也是为了给金繁花打一针定心剂。
她朝那几个公子哥瞅了一眼,随后看向金繁花:“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金繁花上前,带着沈磬来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沈磬将代表朝廷官盐的正式文书,邵崇德的信物,和朝廷签订的契约书等各类白纸黑字,签字盖章的信件一一摆了出来,递给金繁花看。
这由不得金繁花不信。
或者说,金繁花信的不是这一摞纸和章,而是沈磬本人。
不知道为什么,沈磬就是有一种令人不由得想去相信的气场。
良久,金繁花开口。
“我信你。”
而就在这时,迎财坊的门被人忽然撞了开来。
“金繁花涉嫌触犯不孝之罪,故而责令其名下产业归还于本家,于此刻暂停查封迎财坊,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捕快的声音洪亮,传遍了迎财坊的每一个角落。
正在“借一步说话”的沈磬和金繁花自然也听到了。
“今天可真热闹。”金繁花冷笑一声。
那为首的捕快一边说着,一边威武地站在门口。
随着“踏踏踏踏”一阵脚步声,一批带着佩剑的捕快们鱼贯而入。
众人正玩得尽兴,被这群官兵一打扰,一下子有些呆愣。
迎财坊建坊以来,从未有过被查封的情况,看来这次对方是要把金老板往死里压啊。
“看什么看!快滚快滚!”
捕快们二话不说,开始赶人。
众人一听,民不和官斗,立刻拿起面前的银子,也不管多少,抢了就跑。
很快,整个迎财坊都安静了下来。
迎财坊的众人则全都留在了原地。
捕快环视了一周,抬头望向二楼的金繁花。
“金老板,请吧。”
金繁花整了整衣襟,并没有起身。
“告诉彭良彬,他跟错主子了。”
捕快皱眉:“金老板,你说的话我不懂,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金老板配合。”
金繁花没动,给陶有年使了个眼色。
陶有年起身走下二楼,他站在捕快面前:“我跟你去。”
“彭大人指名要金老板。”捕快站在原地不动。
“给你脸你还喘上了是吧?”陶有年横眉道。
“金老板,”捕快再次望向金繁花,“麻烦你配合。”
金繁花的眼神逐渐暗了下去。
那是一种最凶猛的食肉动物瞄准同类,并且准备将对方撕裂至死的眼神。
捕快被这眼神看得背后冒起了冷汗。
下一刻,金繁花迈着轻而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仿佛是凶兽的肉足踏在泥地上一般。
每一步都踏在了捕快的心上,令捕快通体发寒。
半晌,金繁花走至迎财坊的大门口。
“不走?”
短短两个字,把原本呆愣在地的捕快唤回了神。
这是何等的压力!
他没能再多说什么,便转身带着金繁花走向衙门。
北方和商场和南方的商场不同,北方的官商虽然也勾结,但一直处于一个和谐共处的状态,彼此不会过于干涉彼此。
但不免也会涉及一些斗争派系。
彭良彬觊觎金繁花良久,苦于其过于强势一直不得手。
金荻信誓旦旦说可以给他制造机会得到金繁花,他自然想要试试。
现在金繁花孤身一人,她名下的产业他想封多少就封多少,想怎么封就怎么封。
金繁花自然对彭良彬的心思很清楚。
她站在高堂之中,看向彭良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堆厨余垃圾。
彭良彬的眼皮抽了抽。
“大胆金繁花,你可知罪?”
他手中惊堂木猛地一拍,大喝道。
也不知道这一声是为了震慑金繁花还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彭良彬,”金繁花看他仿佛是在看一个小丑,“你会后悔的。”
此时的金繁花她,就像那精心调制的琴音,旋律中充满了野性与力量,却又流露出令人心动的柔美。
她的身姿挺拔如松,就像那盛开在峭壁上的花朵,既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又有着令人赞叹的美丽。
彭良彬看了这样的金繁花,吞咽了一下口水。
他家里娇妻美妾不少,虽然都是典型北方人豪爽的性格,但都比不上像金繁花这样带刺的辣椒,她可是宁北城唯一一个在商界闯出名堂的女人。
彭良彬心里一横。
“既然你如此不知悔改,那就只能委屈你在牢里待几日了。”
说完,他对着衙役喊了一声:“来人!把她给我关起来!”
金繁花被带走时,那带着刀子的眼神似乎在彭良彬的脑子里狠狠划了一道口子。
当沈磬得知金繁花被抓起来之后,第一时间便找到了北方总督。
北方总督姓徐,名徐竟,是个而立之年身材魁梧的壮汉。
他往前一站,甚至比唐纵酒还高出一个头,那结实的身体仿佛是一堵硬邦邦土墙。
这位总督在得知沈磬和唐纵酒的身份之后,一句话不说,第一时间就朝唐纵酒出拳!
那巨大的拳头直直朝唐纵酒的左侧脑袋挥去,唐纵酒眼疾手快朝右侧闪避躲其锋芒。
而哪怕唐纵酒已经躲开,可徐竟拳头造成的拳风依旧将唐纵酒额前的头发疯狂卷起,连同已领都在飞舞。
沈磬自从习武之后,多多少少能看得出一点交手的皮毛,见到这样的场景,她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徐竟看上去巨大迟缓,可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慢。
一击不成,他立马出脚攻唐纵酒的下盘。
那大腿比沈磬的腰还粗,那出脚的气势好像这一脚下去整个地板都会被掀开。
唐纵酒不会和徐竟比力气,他飞快起身,在空中堪堪转了半个圈,一瞬间就飞到了徐竟的右侧,手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空气一下子陷入寂静。
半晌,唐纵酒清冷的声音想起。
“承让。”
在唐纵酒的手刀指向徐竟颈动脉的同时,他的手刀也对准了唐纵酒的腰际,但很显然,一个是致命伤,一个是重伤。
“不愧是武状元!”徐竟站直了身体,大笑两声,“不愧是唐一鹤的儿子!”
“您认识我父亲?”唐纵酒听到对方喊自己父亲名字时,心里亲切了一分。
“那是自然。”徐竟的话中气十足。
“徐总督,何以对驸马动手?”沈磬这时候有些不悦。
哪有二话不说就开打的?
“唐家小子连我这几招都接不了,必然是假冒的!”徐竟说得理所当然。
“……”
果然是北方的做派。
“好了好了,说正事。”徐竟坐上了位置,“公主殿下来北方做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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