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章 都是些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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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江南的盐业市场上，赵家的崛起不仅给了几大家族一个沉重的打击，也对那些实力稍弱的商人带来了深重的危机。
这些小商户们，他们的资金、资源和影响力都远不及大家族，面对市场的巨变，他们更是无力应对，陷入了极度的困境。
小商户们的盐坊，相比于赵家的规模和质量，显得更加简陋和萧条。
一些本已经勉强维持的小盐坊，面对赵家细盐的竞争压力，开始显现出经营的困难。
他们的盐坊门前，不再是往日的热闹和喧嚣，而是一派萧条的景象。
街角的一家小盐坊里，掌柜眼神黯淡地望着门外稀稀落落的行人。
他手中把玩着一把粗糙的盐，心中充满了无力和绝望。
曾经，这里也有热闹的顾客和稳定的收入，但现在，他面临着倒闭的边缘。
小商贩们开始私下议论，他们对赵家的崛起既感到恐惧又充满了嫉妒。
他们没有大家族的庞大资本和庇护，也缺乏改变命运的机遇。
对他们来说，赵家的挤压对他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很快，江南的各个商家聚集在一处隐蔽的府邸中，空气中弥漫着焦虑和紧张的气氛。
这些商家，有的是小盐坊的主人，有的是与几大家族有着生意往来的中小商人，
他们都因赵家的崛起而感到不安。
府邸的大厅里，人声鼎沸，众人的表情各异，有的愤懑，有的担忧，有的则是满脸的迷茫。
他们围坐在一起，议论纷纷，声音此起彼伏。
“欧阳掌柜，您回来了。县令大人那边的情况如何？”一位中年商人急切地迎上前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欧阳震天坐在主位上，面色沉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
“县令大人已经明确表示，让我们不要多管闲事。”他的声音低沉，让大厅内的喧哗声渐渐平复下来。
听到这个回答，众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一阵沉默之后，又是一片哗然。
“那我们该怎么办？赵家的细盐已经开始影响到我们的生意了！”一位年轻的掌柜忍不住站起来，焦急地说道。
“欧阳掌柜，我们都寄希望于您能在官府那边为我们说话，现在这种情况……”另一位老掌柜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失望。
欧阳震天叹了口气，他的眼神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我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但现在形势对我们极为不利。我们不能再指望官府会站在我们这边。”
“那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吗？”又一位掌柜愤怒地说道。
商家们一个接一个地追问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慌。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迷茫，似乎在寻找着最后的一线希望。
欧阳震天坐在主位上，原本就沉重的眉头越皱越紧。
众人的连番追问，让他内心的怒火逐渐积蓄。
最终，在一个又一个焦急的问题被提出后，他终于忍耐不住，爆发了出来。
“都给我闭嘴！”欧阳震天猛地站起来，声音如雷霆般在大厅内回荡，震得众人一愣。
他的脸色赤红，眼中喷火，一股强烈的怒气从他身上爆发出来。
“你们这群废物，只会在这里抱怨！现在整个江南盐市都乱成一锅粥了，你们还指望我怎么样？！”
他的怒吼声让原本喧闹的大厅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吭声。
欧阳震天的怒火并未因此消减，他环顾四周，眼神中满是蔑视。
“你们这一个个的，遇到点困难就慌了手脚，简直没用！我现在自己也头疼呢，还要来操心你们的破事！”
他的声音越发高亢，充满了愤怒和嘲讽。
“你们自己想办法去！我现在没空管你们！要么自己想办法，要么就等着破产吧！”
随着这一番爆发，欧阳震天猛地转身，大步走出了大厅，留下一群愣在原地，面面相觑的商人们。
他们原本寄希望于欧阳震天能给出解决之道，却没想到反而遭到了痛斥和驱赶。
大厅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众商家的面孔上，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无助和绝望。
欧阳震天的话语，像一盆冷水浇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
他们知道，没有大家族的资源和影响力，他们在这场盐市的风波中显得格外脆弱。
一名中年掌柜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看来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了。依靠欧阳掌柜显然不现实，他们自己都陷入困境了。”
另一位掌柜点头附和：“是啊，我们得自救。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我们的生意继续运转，哪怕是缩小规模。”
一位年轻的掌柜脸色焦急，迅速提出一个建议：“我们是否可以考虑联合起来，形成一个小型的联盟？这样或许能在一定程度上抵御赵家的竞争压力。”
这个建议引起了一阵低声的讨论。
掌柜们开始积极地交换意见，讨论如何共同应对这场危机。
“我们可以联合起来，降低成本，压低价格。”一位老掌柜提出，“就算这样可能无法完全抵抗赵家的冲击，但至少能给我们一线生机。”
掌柜们渐渐从最初的恐慌中恢复了一些冷静，开始考虑具体的自救方案。
他们意识到，虽然各自力量有限，但联合起来或许能创造出新的机会。
商议持续了数小时，商家们最终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
虽然前路仍然充满了不确定性，但至少他们找到了一种可能的生存方式。
大堂内的气氛逐渐由紧张转为积极，商家们开始相互鼓励，准备共同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最终，商议结束，众人各自回去，做好各自该做的事情。
而周文渊、鲁大江和吴铮三人再次找到了欧阳震天。
他们的面色严肃，眼中充满了不确定。
“欧阳掌柜，现在这情况我们该怎么办？”周文渊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迫切。
鲁大江和吴铮也注视着欧阳震天，他们都在等待他的指示。
欧阳震天的脸色阴沉，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