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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童磨,必定会有不臣之心。
童磨嘴角微勾:“你不是鬼,不知道大人对鬼的掌控力,而且头上有个人也没什么不好,大人如果精明强干一点,可能我会被你说动呢。”
童磨笑容满面,李观云脸色一垮,对他来说,无惨很屑,但对别人,就不一定了。
尤其是上弦,尤其是三大上弦,无惨对三大上弦,还是没话说的,兼之他个人比较屑,也不会管理手下。
于是给了三人极大的自由,兼之无惨的鬼血带来的不仅是力量,还有那生杀予夺的掌控权力。
这样一个虽然掌控生杀大权,但脑子不大好的老板。
童磨其实还是比较满意的,起码不会隔三差五瞎几把折腾。
见他脸上发黑,童磨不由莞尔,走慢几步,和他并肩行走,低声道:“你心甘情愿让我吃了,你
说好不好?”
发现那双七彩眼瞳中的馋色,李观云嗤笑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
手握明剑,大步而去,不与他并肩。
童磨连忙追上来,口中呼唤:“哎呀呀,不跑走得这么快,我觉得你需要好好考虑一下,我吃你,是为你好。”
“你对每一个被你吃掉的人,都是这么说的吗?”李观云哂然发笑,童磨病入膏肓,已经是无药可救。
哪料童磨七彩眼瞳微睁,“这你都知道,是啊,你以为我是在吃人,其实我是在救人,我帮他们成佛啊!”
李观云差点破口大骂,童磨此鬼心灵之扭曲,已经是丧尽天良的地步。
他一言不发,更不与他答话。
童磨耸耸肩:“我吃女子,更有营养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也是女子属于弱势,还是少女的时候,大体是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但年纪一到,就会被催逼着变成女人,难免家庭不和睦,婆媳之间,邻里之间,生活之上,甚至夫妻之间。烦恼无数,天真无存,若有爱她们的男人还好一些,但如果不爱,可不是每日如处地狱?”
“而纵然是丈夫爱惜,矛盾也从不会停止,还不如让我在少女时吃了她们,保留纯真,即刻成佛,你说多好?”
童磨眼中露出迷醉之色,他专吃cn和yf,百余年来,自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也是这套理论的坚定执行者。
“歪理邪说。”李观云眉目紧皱。
三大上弦,猗窝座有强者之姿。
黑死牟虽然是一条忠犬,但也不屑于主动滥杀无辜。
无惨屑则屑矣,全然没有半分透彻,一介小人。
唯有童磨此鬼,歧路极深,令人发指,人神共愤!
童磨不置可否,两人赶了半夜路,白天找地方休憩,客栈中,童磨监视着他,黑死牟就在隔壁。
房内,李观云盯着童磨,这上弦之贰掩面笑道:“鬼不需要睡觉,你快睡吧。”
李观云深吸口气,他一旦入睡,童磨八成会上来咬他一口,李观云所思及此,不仅不快,更觉恶心。
所幸他体质虽然融合世界的规则,但身体远非此世界人类能比,
吐纳灵气之时,也可以权作休息。
童磨便看着李观云盘膝而坐,他倒也见怪不怪,在鬼宅中半年,李观云每天都是如此,那是他的修炼法门。
一天转眼即过,夜幕降临,李观云豁然睁眼,无视童磨,大步出门,自院中舞剑。
他也并不在意,在鬼宅中半年时间,他无论是吞吐灵气,还是这繁剑,都隐瞒不住,他也没有隐瞒的想法。
他所行剑道,并非暗剑,而是明剑,何需躲躲藏藏。
况且这些个鬼类,也看不出他剑道中的名堂。
童磨看他在暗月下出剑,有所招式,极其繁复,令人眼花缭乱,哪怕是他,都不禁有些被迷晕了眼睛。
三月之前,他的剑术不是这样,如今却便变得如此繁杂,想必又有突破,童磨欣赏剑招繁美之时,也不无感叹。
李观云的成长速度如此骇人,想必是加深了无惨大人心中畏惧,于是缩减时间。
无惨,本就不是什么胆大鬼。
暗月之下,李观云明剑飘忽不定,剑招环环相扣,一招未尽,新招顿生,极尽美感,可称人间绝代风华之剑。
暗处的黑死牟,同样在看着,他却眉目紧皱,几乎可以肯定,李观云走了歪路。
剑是杀人,漂亮有什么用?
以前他对于李观云快准狠的剑,记忆尤深,现饶是无法接受李观云走上歧路。
这么漂亮的剑,要把人漂亮死吗?
黑死牟差点现身,要指点李观云一番,但犹豫片刻,作罢了,若是没有无惨的命令,他或许还真会下去指点。
但既然有无惨的命令,他会绝对的遵从,论起忠心二字,三大上弦中,黑死牟是最忠诚的那一个。
繁剑尽展,李观云心中稍有几分快意,然而和那半年淤积的郁气相触,快意杳然无踪。
沉沉吐气,忽而听掌声响起,童磨笑容灿烂,拍起手来:“你这剑法,比起小惠的花之呼吸,还要漂亮几分。”
“你再叫小惠,有朝一日,我撕了你的嘴。”李观云目光微眯,剑气森然,童磨这个家伙的恶劣,超乎想象。
“哦?看来你很在乎她们三个?”童磨毫不生
气,反而兴趣满满。
继续出发,晚上十一二点,来到一座小城。
妓夫太郎兄妹所处的吉原游廓,是这个国家最出名的花街,其规模极大,四周的城镇,也分外的繁荣。
譬如说现在这座小城,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即便入夜,依旧不减。
李观云并不打算和童磨多做交谈,但童磨却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很难见到这么有趣的人类。
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和繁华的景象格格不入,迎面撞上童磨。
男人当即一屁股坐倒,口角咯血,周遭的行人唯恐避之不及。
李观云眉头一皱,童磨已经热心的蹲下去,扶起那个男人。
男人见那俊脸上无时不刻的笑容,顿时心生好感,面露感激之色,抹去鲜血:“冲撞大人,我不是故意……”
“没事,我看你行色匆匆,面色很不好看,发生什么了?”童磨面上笑容亲和,但七彩眼瞳中,却分外冰冷。
“快回家去吧,不要多留。”李观云微声一语,这个男人被童磨盯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关你什么事?”男人正是感激童磨,听李观云的话,心中反倒有一股怨气爆发出来。
李观云皱眉,这男人的怒火,似乎并非是对他所发。
童磨一眼望来,淡淡一笑,智珠在握。
“有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到你。”他不愧是邪教教主,说这话时,身上仿佛散发光辉。
望着那俊美无俦的面容,男人怔了一怔,仿佛看到真神,一腔冤屈如鲠在喉,倏地泪流满面。
“我本来是小地主家里的长工,每天干最累的活,换来的东西勉强果腹,然而干活太多,得了重病,家里一点积蓄花费一空,我妻子也带着儿子跑了,留下我一个人等死。”男人掩面而泣,又有鲜血从口角咯出。
童磨露出悲悯之色,七彩眼瞳中却丝毫没有动摇:“太可怜了,你没有向你那个小地主要求补偿吗?”
“补了我一点钱,那又有什么用,我给他们家干了十年活,任劳任怨,现在重病,他们一点情面都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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