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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尚夕一把抓住祝大球的衣口:“既然是独一无二的漂亮,为什么一个个都看不上我!”
“姐姐,你千万别耍酒疯!”
邬尚存切她的手腕。邬尚夕右手举起祝大球,左手一把抓弟弟的腕。
“哈哈!一下子抓了两个男人!”
“邬尚夕!再不松手,我要还手了——就知道跟着你来,没什么好事!”
“祝大球,你趁我睡着,在我脸上画两头猪,我一直记着呢!”
“那是小时候的事情——谁让你打鼾那么大声音!”
两人一同转向邬尚存,让他主持公道。邬尚存一呆,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此刻,从楼顶掉下来一个人,身上烧着火。躺在圆形桌中央,头枕大烧鹅,腰压烤羊腿,脚踏肥牛汤,一坛酒朝头上狂倒,张嘴狂吞,火焰大炽。
“我这个火一样的男人,大小姐,有兴趣吗?”
三人反应迅疾,贴墙而立,不约而同的想:这是什么人?
“瞧你们怕的!我只是燃烧自我,伤着你们了吗?”
那人坐了起,向后抓起羊腿啃了起来。每咽下一口,他身上的火焰就小一点,直到熄灭。
脸是酱色,头发油黑,眉毛也油黑,鼻孔下一丛黑胡子。一身黑衣,也油腻腻的,好像被石油浸过一般。
“喂,锅底男,你谁呀!”
邬尚夕被惊的酒醒一半。
“在下仇焱,对大小姐仰慕已久,只是无缘识荆。况且我们是同道中人的同道中人,对酒有共同的赏识——和我结婚,你一天到晚泡在酒缸里也可以!”
说完,把桌上的邬尚夕剩下半瓶酒“咕噜噜”的灌下去。
“我不喜欢你这种喝酒方式!你全身除了眼珠子有点白,没有其他什么特点!就算祝大球这样没脑子的男人,也胜过你——大球背我开路!”
仇焱怒火中烧,突然发出阴森、低沉的笑声,羊骨朝上一扔,插入屋顶,站在桌子上,对视三人。
“哈哈,在我的酒馆,不许打架斗殴,你们三人刚才打架——吉、相、士在何处!”
“在—此!”“来—啦!”“是—我我!”
一个人身穿厨师服,一脚踹开门,手拿着一把菜刀;一个人围着褐色的围裙,手握一柄铁锅;最后一个人拿着个火钳子,钳子上还插着煤球。
三人面面相觑,似乎在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把他们三人剁了、烹了、炸了!竟敢在我的酒馆打架斗殴!”
邬尚存冷笑道:“双面教主,或许我们乌托邦敬他三分,你不过是她手下一条疯狗!大球你们先走!”
“吉、相、士”是“三热”的三卫,这人是“三热”中仇焱。由于好酒,不想受双面教主温柔体贴又聒噪的教育,就主动到这个地方开了三纳酒馆。哪受得了邬尚夕的贬损。
“弟弟有气概,姐姐不会落下风!”
邬尚夕一脚踢翻圆桌,连环双掌直取中宫。
仇焱单脚连拨,拨开双掌。邬尚存抓起筷子插向相,相举锅相迎,锅上被戳了两个洞。
士甩掉煤球,火钳开开合合,戳向邬尚存。抽筷子一挡,筷子被绞断,与此同时士的膝盖被踢中。
吉将菜刀架在手臂上,对准祝大球。祝大球不懂,为什么无缘无故打起来,向吉微笑。
仇焱火冒三丈,身上出现“流淌火”,邬尚夕倒空翻避开,满脸鄙夷。
祝大球也很鄙视仇焱,乱用“解析大法”。火焰像液体一样,一滴一滴从他身上滴下来,一落到地上,就开始剧烈燃烧。出去的路被火焰堵住。
祝大球心道:这是什么把戏?似乎又不是“解析大法”,反正是你自己的酒馆,你爱怎么烧就怎么烧!
仇焱就像撒豆一样,播撒着火种。吉、相、士三人合作一处,三只手叠加后,也开始冒火了。
祝大球逆运“更正力”,毛孔收缩,身上开始冒寒气。火焰朝他身上依附,却烧不到他。
姐弟俩身上自带风波,将火焰吹向两边。
楼内热气、高温、缺氧、窒息。不知道该不该动真格。
突然间两股掌风破墙而入,上击仇焱,下对祝大球。仇焱来不及反应,双臂相交顿时变紫红,形成金属火焰。人却从三楼飞了出去。
祝大球正面对了一掌,姐弟俩从侧面相应。
紧接着就没有动静了。
“祝大球,此地不宜久留,走吧!”
邬尚存识得这是“人魂”掌,若不强过对方,人的精魂就被剥离身体。棺主亲临此地,得找爸爸商量一下,让大球速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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