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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柱闻着这味儿可不陌生,就是天津卫家里都供着神像,最不济的也有个灶王爷、兔儿爷啥的,大少家里虽然破败了,可毕竟祖上世代簪缨,也讲究过,牛老太爷在世时,由于求子心切,佛像、三清像甚至西洋教派的信物都有,到了牛二柱这一代,家里穷得叮当响,就剩下灶王爷和摆在灶头窗台上的和合二仙,二柱年少时还打碎了一个,如今只剩下一个,天天风吹日晒,被炊烟熏烤,日久天长,就有了这种味道。
所谓和合二仙是民间传说之神,主婚姻和合,故亦作和合二圣。相传唐人有万回者,因为兄长远赴战场,父母挂念而哭泣,逐往战场探亲。万里之遥,朝发夕返,故名“万回”,民间俗称“万回哥哥”。以其象征家人之和合,自宋代开始祭祀作“和合”神。至清代雍正时,复以唐代诗僧“寒山,拾得”为和合二圣。相传两人亲如兄弟,共爱一女。临婚寒山得悉,即离家为僧,拾得亦舍女去寻觅寒山,相会后,两人俱为僧,立庙“寒山寺”≡是,世传之和合神像亦一化为二,然而僧状,犹为蓬头之笑面神,一持荷花,一捧圆盒,意为“和(荷)谐合(盒)好”。婚礼之日必挂悬于花烛洞房之中,或常挂于厅堂,以图吉利。在我国传统的婚礼喜庆仪式上,常常挂有和合二仙的画轴。但见面轴之上两位活泼可爱,长发披肩的孩童,一位手持荷花,另一位手捧圆盒,盒中飞出五只蝙蝠,他们相亲相爱,笑容满面,十分惹人喜爱,人们借此来祝贺新婚夫妇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亦称“和合二圣”。
牛二柱怎么闻这味儿怎么像自家窗台上的和合二仙,掉到自己鼻子上的东西就是泥胎撞到大梁上掉下来的土沫儿。大少还不踏实,费尽心力看了看房梁上那张人脸,灯光虽然昏暗,但那东西脸上青一道儿紫一道儿,夜色下倒也显眼,怎么看都像泥胎被水冲散的泥彩,二柱心里犯开了嘀咕,心说这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家里的泥像成精?不可能啊,有听说过尸体成精,白骨成精,各种动物成精的,可就是没有泥胎成精的,怎么呢?泥胎可是个死物件儿,没有动物的灵气,而且全身都是土性,不像尸体白骨能聚集阴气,而且泥胎一般都塑成神像,虽说不一定都灵验,但多少都带点儿神气儿,又受香火供奉,一般妖魔邪祟也不敢靠近,尽管民间传说中也有泥像显灵,制造各种异象的,可那些都是大奸大恶之人或者即将遭受大劫之家,上天以各种灾劫加以警示,可没有平头老百姓家闹这种东西的。牛二柱有心起来看个究竟,又怕这其中有诈,只得暂时勉强忍住,耐着性子静观其变。
那东西鬼头鬼脑伸缩了一阵,又往外挪了几分,一双贼眼直勾勾盯住牛二柱,似乎在观察他的举动。停了半响,见大少毫无动静,立即闪电般缩了回去。二柱正在奇怪,那玩意儿又忽然冒了头儿,这次和上次可不一样,竟然是双眼闪着凶光,嘴角红艳艳的,和抹了血一样,牛二柱心里登时一个激灵,差点儿没坐起来,幸心理有所准备,这才勉强忍住。那东西神头鬼脑看了一阵,又缩了回去,如此回环,几次三番,一回比一回诡异,一回比一回恐怖,牛二柱此时也抱定了主意,只要它不下来,自己就不出手,到底要看他怎样。鬼东西来回探了几回头,大概也是心有余悸,在试探大少的反应,此时见大少一动不动,心里也多少有点儿放心,这才抛开假象,把庐山真面露了出来。
那东西鬼鬼祟祟伸出头来,牛二柱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只见这东西比家猫大不了多少,两只眼睛有贼又亮,烁烁放光,身体修长,一身黄毛,探头缩脑,鼻子里嗅个不住,显得十分奸滑诡异。牛二柱一看这东西,心里就凉了半截儿,心说天爷,这不是黄鼠狼么,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儿,老子我祟神附体是怎么着,怎么净惹上这种东西?
旧时人都迷信,认为天地万物,世间百态,无一不是神灵暗中操纵,就连平日里行踪诡秘一点儿的动物都被冠以精怪之说,这一点南方和北方还不一样,俗语道“北方多鬼南方多狐”,也就是说北方的灵异故事多与鬼有关,南方的灵异故事多与狐狸精有关,虽然有这么一说,但南北双方公认的最容易成精的动物却只有五种,也就是俗称的红、黄、白、柳、灰。
红指的就是狐狸,是这五种动物中最有灵性,也最懂得报恩的。黄指的就是黄鼠狼,俗称黄皮子,五大野仙儿之中,黄鼠狼最不好惹,倒不是它有多厉害,关键是这东西生性多疑,嫉妒心最强,行事诡秘,不可理喻,你要惹了它,几辈儿都没好儿,你要救了它,它也知道报恩,可仅限于你这一辈儿,到了你子孙后代,它还是要祸害你,而且一直祸害你三代,所以不管是施恩还是施暴,一般人都不敢轻易招惹这些东西,牛二柱费尽周折,发现作怪的竟然是这种东西,心里不由的叫苦不迭,心说完了,爷我招惹了这种东西,只怕今后还要受苦!
黄鼠狼生性最为狡猾,轻易不肯暴露身份,此番躲在房梁上,先是鬼头鬼脑,不肯露面,后来又用泥胎试探大少,看他的反应如何,直到确信他已睡熟,这才漏出真正面目,这种动物看似奸猾,其实最为蠢笨,自以为已经得计,其实已经入了他人圈套,还尚不自知。
黄鼠狼探出头来,吱吱叫了几声,见大少依旧毫无举动,总算彻底放了心,也不知怎的,这小东西在房梁上来回乱走,似乎有跳下来的意思,却像是有所忌惮,不敢造次,一时显得抓耳挠腮,十分急躁。
黄皮子几番想要脱逃,却又生生止住,试探了几回,眼珠儿一转,似乎有了对策。这东西身子一拧,把屁股一撅,对准房梁上的一个角落,竟然要放起屁来。
二柱心说这可不成,都说放屁是黄鼠狼保命的绝招儿,一旦施展出来,不但奇臭无比,而且还含有毒性,身体弱一点儿的,都能让它熏晕喽,自己这小屋儿才多大点儿地方,又是深秋,门窗紧闭,让它来这么一下子,说不定都能要我半条小命儿,我可不能让它得逞,不管顶用不顶用,我得给他来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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