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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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完怎么着？刺伤你啦。还是打伤你哪啦？就凭你瘦得跟蔴秸杆似的。还能怎样啊？别给你脸不要脸。亏你还是个男子汉。”闫秋兰被他惹怒了。</p>

“就是，要不这样。咱俩摔跤，算是我欺负你城里人。咱就掰手腕咋样。你赢了我给你钱。输了你给我钱?”王苏刚端着魁梧的身段。屹立在眼镜面前。</p>

“哎哎哎。我说，这不是以大欺小吗。再说了。都是年轻人，开个玩笑就开个玩笑呗。还值当大动干戈？”林强恐怕在惹出更大的麻烦来。赶忙过来拉开：“再说了，俺们都是初来咋到。谁能断定出，水底的深浅来。就算能看出来。当时也也顾不上看呀？他遭的是头一次。懵了，完全懵啦。算了算了。再说你陈林。你就不能光怨人家小两口啦。我一再提醒你出门说话要小心。说不定碰上什么人呢。可你就是不听。这会看你还敢胡言乱语不。这是你碰上明白人啦，换了糊涂蛋，还真让你够喝一壶的。这就是一个教训。往后记住啦。山外有山，能人背后有能人。嘿嘿、、、、、我说的对吧，你两口儿？嘿嘿。”</p>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苏刚，你把他也推进水里，也让他清醒清醒。让他胡说。快点动手。”闫秋兰突然指着林强的鼻尖叱责道。</p>

“哎，行！我让你不长眼。”王苏刚笑着过来，就去抓林强。</p>

“喂喂喂。这又咋啦。我哪儿错啦？”林强被他俩的突变搞懵了，紧忙躲闪：“我哪又说错啦？”但他看见王苏刚笑着过来。只是比划。知道碰上的不是什么特大错误。也笑着问。</p>

“你还说他是胡言乱语，难道你不是？你可听清啦。我是有对象。但不是她。她的对象是谁，你得问她。可不许胡说。不要意为俩人在一块就有不正当关系知道吗？、、、、、、、”</p>

“苏刚你也闭嘴。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话也不是个味。什么是不正当关系啊？我我揍你个王八犊子.。”闫秋兰骂着也冲过来。要打王苏刚。王苏刚笑着急忙躲开。“哼，一个屁点儿大的小男孩，还有对象啦？谁？哪个村的？”</p>

得，整个场面。没有一个是安静的。全乱套了。相互追逐一会，才安静下来。</p>

“喂，你叫、、、、、、陈林对吧？”闫秋兰走到陈林面前：“这样，你到船上的棚里。把俺爹的大裤衩换上。我用洗衣粉给你洗洗衣裳。要不这么漂白的衣物。弄脏了不好洗。只要洗了，就凭这么燥热的天，马上就干。快点去换、、、、、、”</p>

“喂，你当你爹的大裤衩是什么传家宝呀。叫这个穿了让那个穿。脏不脏、、、、、、”</p>

“我、、、、、、我日你个八辈祖宗的。你少说一句。就成哑巴啦、、、、、、”闫秋兰被王苏刚一句话。惹得恼羞成怒。抓起一块石头就去磕王苏刚。王苏刚撒开脚芽子就跑。</p>

“别听他的，我每次洗了才放好的。挺干净的呢。要不这么漂白的衣裳，不洗，就洗不干净了。快点。”</p>

“不用！家里有浆洗液，一洗就净。”陈林缓过劲来。站了起来。来回走动着。从裤兜里掏出手帕不停地擦拧着。闫秋兰又从船篷里，拿出两粒感冒胶囊，递过来：“喝了它。治病防病都行。”顺便把水也递过来。</p>

“不用。我的体格奘着呢，谢谢了。我看你还是准装备备的挺齐全的呀。”陈林被闫秋兰的一番热情，搞欢实了。</p>

“对，出门在外。就得想周全喽。”</p>

“你家是哪村的，风景好吗？”也许是因为不紧张了，就不再抖了。也许是不觉得忒热，反而凉快了。就舒坦多了。也许都是一个年龄段的玩笑。也就不记仇了。</p>

“那，看见吗?就是hn岸的树荫下。红土山村就是。那儿的风景也不赖。尤其是到了霜降节，更好看。满山山遍野的大柿子树、，满树都是大柿子。黄澄澄的，再加上变红的树叶子更是好看不少。想吃了，随手就摘，脆甜脆甜的。嘘溜溜的冻柿子，润肺治哮喘更有效。只要坐上船在水里游走。抬头就碰，举手就摘。方便多啦。这柿子，每年给乡亲们增添不少收入呢，还有土造的柿子酒，更原汁原味、、、、、、、”说起红土山村的美来、闫秋兰说的是绘声绘色。头头是道。几个人。一下子都围了过来。</p>

陈林咽了一下口水：“霜降节，离这会儿还有多远长时间。我咋就看不见那边有房屋？不是欺骗吧？”</p>

“这叫什么话，你在这当然看不见。由红尖脑疙瘩挡着呐。只要在上边的荆轲树底下。才能看见，最高的几家人家。不过，这会离霜降节，还远哩，恐怕还有几个月吧。现在才在小暑节。还得一两个月吧。”</p>

“是吗？看都看见了。还得走几个月。需要多少车费？”陈林看着南山山麓。怎么也搞不明白。：“我说你再在狂骗我。还不承认，就这点水路，哪能用了一两个月。不就是几十分钟的事。我看你也忒狠心了。”</p>

“你说什么呢。什么看见了。节气是你能看见的？节气只能一天一天的排着算，却看不见。我看你能的都你快成仙了还。”闫秋兰被他搞糊涂了。</p>

“你俩说岔啦。你说的是二十四节的节气，他说的是到对岸的路程。”凑上来，一直没吭气的王苏刚，听出了毛病，疏导道。他又冲着凑过来的林强：“你说，我说得对吧？”</p>

“什么二十四节节气，我不懂。我觉得用不了那么长时间的路程就到了。”蹲在一旁的林强直摇头。</p>

“他说的，对吗？”闫秋兰指着王苏刚问陈林。</p>

“不、、、、、、、不明白?二十四节是什么？”陈林只是摇摇头。</p>

“哎呀。二、、、、、、、”</p>

“连这点事也搞不懂？二十四节就是一年十二个月。每半月算是一个节令。种地时用的。比如春雨惊春清谷天。就是说春天的雨水种谷子，夏满芒夏署相连，就是说夏天的麦子赶紧割、还要种谷子呢、、、、、”王苏刚抢着回答。</p>

“那玉米。黄豆。啥时种，啥时收、、、、、、”闫秋兰气得加上一句。</p>

“我哪知道。节令上头又没说明、、、、、、”王苏刚被问住了，胡乱搪塞道。</p>

“滚一边去。尽胡说。回去问问你娘不就知道啦？亏你还是庄户人、、、、、、”闫秋兰狠狠剜【就是不拿正眼看他的意思。方言】了王苏刚一眼：“接咀葫芦！不懂装懂。”</p>

“什么二十四节气，四十八节气。关我屁事。我是想问问现在有啥好玩的没有？”陈林把话拽了回来。</p>

“有。洗澡！”王苏刚又抢答。</p>

“还洗澡。差点把我给淹死了。除了洗澡呢？”</p>

“眼下没有。你就这点本事？不是吹，我达六岁就开始游泳。五岁游着过河沟。天天离不开水。常常挨老师的罚。就是改不了。瞧瞧你今天的样。连狗刨都不会。还还、、、、、、”王苏刚藐视着陈林。</p>

“嗳，这不能和你比。俺俩达小，就没见过这么大的水面。这么深的水，当然吓得够呛啦？我要是生在水边，肯定比你强。”林强驳斥说。</p>

“哎，你俩在什么公司上班，看样子，也是刚上班不久吧？”王苏刚忽地想起什么，问道。</p>

“这、、、、、、、”两个城里人，听到问话声，互相看了看。陈林捡起相机：“没，没在公司上班。是搞摄影的。也就是照相的。婚纱聂影什么的。你俩坐着别动，我给你俩照张合影。最好还是回到船上，加上水里的风景。照出来。一定好看。”说着，举起相机。对着坐着的他俩“咔嚓”照了一张。</p>

“嘿嘿，这算什么，偷拍呀？俺们还没准备好呢。不算数不算数。”王苏刚急忙站起来摇晃着手。</p>

“别别别，我和他照到什么合影。”闫秋兰一边躲闪着，笑着。一边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像俺这么黑的模样，也配照相？俺又不是电影明星什么的。咯咯、、、、、、”话是这么说。还是站了起来。不由得理了理头：“怎么说，我也的换件干净衣裳吧。你们等会儿。”</p>

“不用。有的人整理半天，也不过如此。这叫自然美。快点，你俩往船上走。”陈林又端起相机，冲着他俩喊着。</p>

“什么俺俩。要不先照他的。要不就先照我的。俺俩一块算什么、、、、、、”闫秋兰虽然理了头。但还是站着不动。</p>

王苏刚抢先上了船：“先照我的。一张多钱？在哪合适？”</p>

“你，喂，你也上去。在船上才能找好景色。把他的照好了下来。你再上去开船去，再找上半天景致那得多麻烦。俺们不把你俩凑到一块照，不就行啦。快点快点。各照各的。”陈林给林强暗示眼色。一个贼笑。</p>

闫秋兰听了是理，自然也就上去了。他们在陈、林的精心安排下。照下了几张合影像。</p>

“我看看，照的是啥样？”闫秋兰率先跳下来。要看照的结果。陈林躲开：“哪有这么快。等会儿、、、、、、”</p>

“喂，秋兰姐。上边的荆轲树可是个好景致。要不咱上去。从不同的角度拍下来。为咱这水库做个广告也挺好的。你看、、、、、、”王苏刚高兴之余，指着孤岛上的荆轲树说。</p>

“对对对。走。只有拍好了。要多少钱都给。这可是全水库最好的风景了。”闫秋兰说着就去驾船。</p>

“这、、、、、、、”陈林犹疑了。</p>

“照就照呗。走，咱看看他俩说的是不是实话？”林强跳上了船：“喂，可别再胡来啊。咱可是为你俩办事的。”</p>

“当然，不看这是谁开船吗？我可不像他有阴谋。”闫道。</p>

说话间。四人一块跳上船。来到了坡顶上。</p>

“这这有啥可拍的。不就是一棵大廓草吗？”陈林围着荆轲树土疙瘩，转了又转。</p>

“放屁！这儿的景致最好了。你会选材不。会拍照不？苏刚拿过来你照。我看你就是个冒牌摄影师。”闫秋兰一听他的话，就生气了：“说实话，你俩到底是干什么的。不说还让苏刚把你俩插进水里！”</p>

“不说便罢。说了吓死你！”林强却来了劲，挺起胸膛来。</p>

“是吗？那你说出来试试，我就是被整天吓大的。”闫道</p>

“我，县环保局成员之一林强。他，环保局成员之二陈林；咋样；看你往后还凶不凶？、、、、、、、”</p>

“呵呵、、、、、、我的腿都被你吓软了。快点过来搀我一把。你拿过来吧。我来。你说摁哪就成啦。告诉我、、、、、、”王苏刚乘着陈林不注意，一把夺过相机。凭着记忆，在远点的距离位置站下：“你看。林强。在这照就好多了。你看，在镜头里看。”</p>

“你？”林强先是大吃一惊后，不得不凑到王苏刚跟前。在镜头里看见了蔚蓝的天空，看到了一年三季都盛开的小兰花；繁忙的蜜蜂；弯弯曲曲沧桑枝头：“挺好。那你就摁吧，摁这儿。”不想，林强身份的招牌，没起什么作用。只能顺势而来。</p>

“还是你来吧。我不懂这些。你找准了。我说行。你就摁。”王苏刚说着，就把相机还给了林强。他俩共同拍下来几张：“这钱我出。多钱？”</p>

“给我再来一张，所有的钱我出。苏刚看我站在哪合适？”说话间，闫秋兰已经站在了荆轲下。</p>

“那儿就很好。往左边靠、、、、、、”</p>

“不对，这就很好，我早就把准了。”</p>

“那不行，我先选好的，你咋能抢占。你拍了我拍啥？”王苏刚说着就要上前。去拉走闫秋兰。自己先照。</p>

被闫秋兰一把推开。“不行，不行咯咯、、、、、、你重找位置、、、、、、”就在这一推一拉的霎时间。：“咔嚓！咔嚓！”林强按动了快门。然后一咬牙又在相机上，鼓捣了几下。要么二三十分钟，只有这张相片出来了。</p>

闫秋兰抢先看。一看就不高兴了。：“这钱我不出。我怎么看。好像我不是在推他。倒像在拉他啦。把这张毁了。这算什么意思？尤其是这几个字笔画这么多，都是什么字我不认识什么，你看苏刚、、、、、、咯咯、、、、、、”</p>

王苏刚接过来来一看。果然，是那么回事。相片上的字是“疯癫鸳鸯”四个字：“别别胡来啊。这让俺媳妇知道了还和我有完？不行不行。我可撕了啊？”</p>

“你敢。你知道我为啥拍这些，还有水里的照片吗。我们是环保局的。俺俩这就是来调查你俩来了。你想毁灭证据是吗？要是毁了，你俩的清白，可就说不清了。还是乖乖听我们安排吧。”林强这才用郑重其事的半真半假的话把他俩唬住啦。</p>

“啊？俺俩犯了啥罪？”王苏刚被吓傻了。</p>

“是呀。那可不行，你得说清楚了。俺们到底犯了啥罪。要不别想走！”闫秋兰也震惊了。</p>

他俩相互看了看，不敢多语。</p>

城里人暗里互相勾通，互相窃笑一下。接下来，陈林感叹说：“还是这里的风景好！我太爱她了。”</p>

“是好吗？你们真爱她吗？其实你们城里人，谁也没有真真爱过她。你们的赞叹只不过是对她的欣赏和享受而已。”闫秋兰看城里人，转移了话题，就接上了话茬。</p>

“你怎么这么说话？”陈林奇怪的看着闫秋兰问。</p>

“因为我是女人，一直想能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热爱！”闫秋兰一否女人羞涩。大大方方的回答道：“因为真正爱着某个人或物。是不会随便用语言来表达的，而是用尽心身去守护她，是去关注她的。”</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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