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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啤酒我们俩喝了八瓶，不说串串吃了多少，光是这啤酒也够胀肚子的，去了两次厕所，我们吃东西的度果断的放慢了下来。</p>

吃着吃着我就问三胖：“三胖，你是咋知道这些小厂闹鬼的？”</p>

“那是我人脉广，你知道吧？这些小老板精明的很，闹鬼这事儿还能外传啊？影响生意的！就想默默请个高人来把这事儿摆平了。我跟你说，不是这段时间我跑这些地儿，接触这些人多，知道一些传闻，我还真不知道。”三胖又在显摆自己了。</p>

“可我觉得这闹鬼不靠谱啊，我在心里盘算这事儿，没鬼是一副骷髅架子的形象啊，真的。不懂行的人才觉得骷髅吓人，懂行的人都知道最不吓人的就是骷髅。因为第一不可能尸变，第二年代久远了，灵魂说不定已经离开了。哪儿还能骷髅架子在走路啊？”我觉得这事情非常神奇。</p>

“我不懂这些，你知道这事儿虽然保密，保密不代表人们不夸张啊，说不定是夸张的。”三胖一边努力的嚼着一个鸡尖（鸡翅膀尖），一边对我说到。</p>

我喝了一口啤酒，沉吟不语。说实话，我师父这人平日里对人看不出来什么喜欢与憎恨，可是有一类人，他却尤其的憎恶与讨厌，那就是那种江湖骗子，真正的神棍儿。</p>

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简直坏我道家的名声。</p>

我曾经听师父提起过一个骗子门派——江相派，可以说，道家的名声就是被这个骗子门派彻底弄坏的，弄到后来，只要一提起道士，人们自然联想到的，就是那种满口扯淡的神棍儿。</p>

所以，我一开始是对这件事儿纯粹的感兴趣，后来就多了几分心思。</p>

我跟了师父那么多年，和他厌恶同一种人是绝对的，我怀疑这是有人故意行骗。人们常以为的骗局大不了就是一个神棍儿算命啊，跳大神之类的。</p>

却不知道真正的骗局，至少要布局一个月，用尽各种手段，生生的让你相信某些事儿。</p>

我怀疑上了，自然也就留心上了。所以，有时你感慨命运把你往一条道上赶的时候，是你自己没注意，你在生活中关心的就是这个，你怎么可能不往这条道上走？就如我，我关心的是这个，我的命运自然就往这上面走了，这就由不得我抱怨是巧合，由不得我抱怨怎么过不了平静的日子。</p>

看我愣，三胖一抹嘴，说到：“得了，到时候你见到那道士，自然也就知道了。人家又没抢你饭碗，如果是假的，当笑话看看好了。”</p>

这也就是三胖，他的反应和大多数人一样。是啊，关心的层面不一样，普通人或许碰上了诡异的事儿，也会错过。因为不在意。</p>

我没说什么，心想三胖说的也是，到时候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太过分的骗子，我也就懒得管了，用师父的话来说自有报应吧。</p>

和三胖吃完这顿饭，已经是夜里1点多了，待到我们俩有些微醉的回去的时候，三胖住这一片已经是黑沉沉的了。</p>

三胖在一个角落撒尿，非得让我陪着，他说：“我是见过的人，所以也就特别信。三娃儿，你有本事，你得陪着我。”</p>

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今天太兴奋了，我并没有睡意，我跟三胖说到：“不然我们去那片儿小厂看看，抓个鬼来玩？”</p>

三胖刚刚撒完尿，一听我说这话，跟真见了鬼似的望着我，说到：“三娃儿，你能不能不要和我扯淡？啥叫抓个鬼来玩？老子不干，走，回去睡了，就是，回去睡了。”</p>

我一把逮住三胖，说到：“有我在，你怕个屁。最不可怕的就是鬼。连花飞飞一只蜘蛛都能对付，你忘了啊？走吧，你不想财吗？我们去看看，万一真看出啥来，那些老板凑的分子钱，我们不能领了吗？”</p>

三胖这小子，就是一个钻钱眼里去的人，一听我这样说，一脸的肥肉动了动，一咬牙说到：“得，去看看吧。老子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蛇灵啊，拦路鬼啊，饿鬼王啊，这事儿算个屁，就钱是真的，走！”</p>

这小子忽然表现的比我还性急一些。</p>

虽然心里越想越不对劲儿，几乎有大半的把握觉得这是一个骗局，可我还是拉着三胖回屋，拿了几件东西。</p>

一是手里的三清铃，这东西在普通人眼里就是个铃铛，经常看道士在手里‘哐当’‘哐当’的摇，可事实上却不是那么回事儿。</p>

这三清铃，其实也是一种驱鬼的利器，摇它可是有不同的手法的，摇法把各流派的加起来，怕是有二三十种，作用各不相同，在我们这一脉就有5种摇法。</p>

其中一种摇法就是以铃声驱鬼，当然只是驱赶，不能真正伤了鬼。</p>

道家的法器多多少少都是很仁慈的，真正的杀招绝不会轻易动用。</p>

除了三清铃，我还拿了两张符，当然都是正阳符，鬼这东西，怕的就是阳气，身上阳气正，自然万邪不清，其实于我就是没有法器，也有很多办法可以抓鬼，只不过抱着万一是真的有鬼的心态，我给三胖准备了两张正阳符。</p>

普通的鬼物，普通人身上的阳气就可以克制了，我想着能有声（女的哭声），能显形（一个骷髅），咋也算是厉鬼了，给三胖备着吧。</p>

三胖看我准备一个铃铛，两张符就准备出了，赶紧的又翻出一堆我的法器塞包里了，特别是手上还提了一把桃木剑，我很无语，而且我比较不喜欢别人动我的法器，倒不是小气，而是别人的气息会乱了法器的气场，我一股脑的又把这些法器给收了回去，还有桃木剑也收了回去。</p>

然后对三胖说到：“就算不带法器，也是一样的，你忘记了啊？你那中指血都能伤了鬼。还有，你小子别乱动我的法器，这些都是我师父留给我随身带着的，普通人可不能乱碰，小心上面的煞气伤了你。”</p>

我纯粹忽悠三胖！然后扯着三胖就出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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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这片儿小厂的时候，我很淡定，三胖很紧张，不停的在我耳边说：“三娃儿，开个天眼吧，开个天眼看看鬼在哪儿，我们打了鬼就好回去睡觉了。”</p>

我觉得很好笑，对三胖说：“直接就那么打鬼，无声无息的，没钱拿啊。”</p>

“那是，我们今天晚上先侦察好，然后再去打鬼拿钱。三娃儿，你快点开天眼。”一提前，三胖又精神了。</p>

我没理他，其实一来，我也有想开天眼的想法，可是到这里和上次我白天来的感觉一样，我丝毫没有感觉出来阴气，还有开天眼的必要吗？我已经有了判断，非常可能是骗局！</p>

我对三胖说到：“这事儿不对劲儿，如果不是有人眼睛花了，不是有人把猫叫当鬼哭了。那绝对就是骗局。没开天眼的必要，我可以保证这里没鬼。”</p>

“真的没有？”三胖有些不信，他可是听那些人绘声绘色的说起过的。</p>

“真没有。”我很肯定。</p>

“我日，没有老子半夜在这儿转悠干嘛？走，回去了。”三胖一脸放松的样子，就准备回去了。</p>

我一把拉住他，说到：“别忙，抓骗子也是有钱拿的，对吧？我半夜来这里转悠也不是没有道理，我问你，那场法事还有几天就开始了？”</p>

三胖抓了抓脑袋，说：“我听说是一个星期以后的晚上八点吧。”</p>

“那就是了，要想鱼儿咬钩咬的紧一点儿，还得装神弄鬼几次，我们今天晚上四处转转，说不定就遇见了。”我耐心的跟三胖解释着，心想哪有驱鬼法事晚上八点开始的，更明显是骗子了，也只有骗子不敢在白天大张旗鼓的来，等到晚上就剩一些相信他，已经被他骗的深信不疑的人来，这才不会被拆穿嘛。</p>

另外，在危言耸听的叫人保密什么的，更没有被拆穿的危险了。</p>

就在我和三胖谈论间，巷子那边走过来一人，在这狭窄的胡同里，擦身而过的时候还撞了三胖一下，三胖不是计较的人，可是我看见那人狠狠的瞪了三胖一眼，然后才转身走了。</p>

那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但也挺平常，这一片儿治安很一般，晚上乱窜的小混子不知道有多少，还有酒醉鬼之类的，凶一点儿也才符合他们的特征，感觉是挺不好，可是我也没多想。</p>

我和三胖继续前行，可是转过这条巷子，我和三胖对望一眼，同时听见了若有似无的哭声，而且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很惨的样子。</p>

这一下，三胖又紧张了，一把抓住我，说到：“三娃儿，你没骗老子吧？这不是猫叫，绝对不是猫叫！”</p>

我心里疑惑，这声音在半夜听来绝对挺吓人的，可跟真正意义上的鬼哭还是有差别，一般意义上的鬼哭是因为阴气的流动，带起的气场，所形成的声音，那声音在风号和人的哭声之间。</p>

当然，也有特殊情况，比如怨气重的厉鬼，也能气场强大到影响人的大脑，让人听到真正的哭声，不过这个比较有针对性，一般是对着单一的，要报复的对象。</p>

这得多厉的鬼，才能影响到所有人，让所有人都听到鬼哭啊？至少得是越李凤仙，接近老村长那个级别的了吧？</p>

我的疑惑就在于，如果这样的鬼出现，早就是阴风阵阵，或者让所有人都心底寒了，我感觉非常正常啊。</p>

我很再一次的淡定下来，三胖这小子又再一次的紧张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冬天夜里冷的原因，他上下牙齿打颤的说到：“三三娃儿，开开开天眼吧。”</p>

我瞪了这个不争气的小子一眼，说到：“开你个头的天眼，你觉得这里阴气阵阵了，你觉得从心底感觉寒了吗？”</p>

三胖一直点头，说到：“我觉得。”</p>

我无语，干脆不理会这小子了，他估计是一害怕，自己吓自己给吓的。</p>

见我没反应，又不是回去，三胖干脆扯着我的衣角跟着我走，他没办法啊，又怕，又不敢一个人回去。</p>

我仔细的听着声音的来源，慢慢的摸索着，这声音倒是越来越大了，这就更不是鬼哭了，鬼可以理解为一种气场，气场是四面八方的，它一哭，你可以理解为那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哪里都大，哪里也听着飘忽，哪有越来越大的道理。</p>

见我沉默着前行，三胖都快哭了，扯紧我的衣角，对我说到：“三娃儿，你妈的，你是扯着老子去死吗？”</p>

我隔着墙仔细的找着声音的来源，一看三胖这样说，对他说到：“我咋扯着你去死了？”</p>

“就是，你又不说话，哪儿声音大，你往哪儿跑。你明明说了，今天晚上是侦察，侦察的。老子都没准备菜刀，你就去找鬼了，不是去死，是啥？先说，不准划老子的中指。”三胖说话语无伦次的，亏这小子还是见过世面的。</p>

但我也理解他，人怕的往往不是最终的结果，而是那等待结果的过程，我拉着三胖一步步的走进那哭声，那感觉是个人都觉得难受，三胖还能和我扯淡，这表现已经很强悍了。</p>

此时，也正好路过一间门卫室，那门卫室亮着灯，我疑惑的皱着眉头，扯过三胖说到：“那我们就去调查调查，最好能和这门卫一起进厂。这鬼就在这厂里吧。”</p>

三胖一听，忽然尖叫到：“进厂，在厂里？”</p>

我忍了很久，捏紧了自己的拳头，才没让自己爆笑出声，这小子小时候只怕还淡定点儿，咋长大了，怂成这个样子，一听厂里有鬼，直接变成女声了。</p>

我才懒得理他，直接连拖带拽的把他扯紧了门卫室，门卫室里的俩个门卫，正缩成一团，一脸紧张的呆着，冷不丁闯进来俩个人，这俩大男人竟然开始同时尖叫。</p>

我耳朵都快被震聋了，他娘的，是谁骗老子，只有女人的尖叫让人难受的？</p>

我吼到：“闭嘴，老子是个帅哥，不是鬼。”</p>

三胖虽然胆子很小，可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他非常的了解我，也懂的怎么和我配合，他知道我想进厂区，去查探真相。……所以，最终在三胖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说服下，两个保安竟然同意我们进去了。</p>

但是怕我们偷东西，其中一个保安还大着胆子陪我们一起进去了。</p>

只是让我不爽的是，因为我在门卫室大吼了一句我是帅哥，那个保安看我的眼光跟看傻子一样。</p>

至于三胖，抖动着他那张胖脸，一看就忍笑忍得很辛苦，他一边走一边对我说到：“三娃儿，你不只是帅哥，还是美女呢，天下长的好看的人都是你。改天我去给你买面镜子去。”</p>

我非常的无语，因为话是我自己吼的，这下被三胖嘲笑，也算是无话可说，我觉得我当时脑子抽风了，才会那么喊一句，或者在我自己内心深处，我就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帅哥？</p>

我简直不敢想，只得随口问了一句：“你送我镜子干嘛？”</p>

“哦，这样你就可以对着镜子问：魔镜啊，魔镜！告诉我，李道良是不是天下最帅的男人？啊哈哈哈……”三胖一说完就开始狂笑，白雪公主的故事谁不知道？他把老子比喻成里面那个巫婆皇后了。</p>

我的脸一阵儿青，一阵儿白，终于忍不住一脚蹬在三胖的胖屁股上。</p>

可接下来，我听见‘扑哧’一声，是走在后面那保安哥们儿忍不住笑了。</p>

我觉得这一次，我的脸丢大了，冷汗都出来了，幸好没有姑娘在，这是不幸中的万幸。</p>

在这厂区一直围绕着若有若无的哭声，经过这一闹，气氛倒是没那么紧张了！连一直怕的要死的保安哥也能挺直个腰杆，点一根烟了。</p>

我刚才在墙外，就听见了声音的最大来源，我确定来源是在墙内，就是这个厂区内，所以也就带着三胖和保安哥直接朝那个方向走。</p>

厂区不大，很快我们就接近目的地了，可是越走声音也就越大，在这漆黑的厂区听起来是那么吓人，果然那保安哥先就撑不住了，拉着我们说到：“小伙子，你们胆子大，年轻，可以去热血一下，我有老婆有儿女的，这可不行了啊。”</p>

三胖哪容他争辩，一把扯住他说到：“叔，你就不怕我们偷东西吗？跟你说了，别怕，这世上哪有鬼？我们这是好青年，带着你来看真相了。……”</p>

其实三胖自己都把握是不是鬼，我也没来得及跟他细说，他只是非常信任我，有鬼我也能搞定。那么多年的朋友了，这小子一举一动，我也都能了解，他非得抓着这保安的原因，是想要个证人，万一真有假，有个证人总是好的吧？</p>

不然就算找到了证据，别人说是我和三胖弄的咋办？</p>

这小子心眼儿就是多。</p>

就这样拉拉扯扯的，保安就被我和三胖拉到了厂区的一小块儿空地后面，这空地在厂房的背后，不大，就一间房间大小，杂草丛生非常荒凉。</p>

到了这片儿空地，哭声已经非常明显了，就像在耳朵边上哭一样。</p>

说实在的，这也跟人们心里那种闹鬼的地儿是一样的，荒凉，偏僻。所以，一到这里，一见这阵仗，保安哥就快哭了，躲躲闪闪的，用幽怨的目光望着我和三胖。</p>

三胖这小子，到了这地儿倒不害怕了，开玩笑，三胖哥可是有见识的，哭声那么明显的鬼，到了她的底盘，还不现形啊？这明显没有嘛。</p>

三胖拖着保安哥，我则开始四处搜寻，终于在一个杂草丛生的角落搜出了一件儿东西，我举着那件东西走过来，往保安哥面前一放，问到：“还害怕吗？”</p>

保安哥缩着个脖子，闭着个眼镜，一直摆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三胖看的好笑，说到：“大叔，你觉得一个随身听有啥好怕的啊？”</p>

“不，不，我怕鬼，你说啥？随身听？”那保安哥终于从极度惊悚的状态下恢复了过来，然后脸色颇为不自然的看着我手中那个随身听，表情非常精彩。</p>

原来，他见我东找西找的，就已经很害怕了，结果当我站起来的时候，他听见那哭声好像到了我身上，就开始害怕了，觉得鬼要害人了，结果没想到是一个小录音机，这喇叭效果还真不错，我感慨到。</p>

那声音开到最大以后，在这安静的厂区，还真能吓住不少人。</p>

我‘吧嗒’一声按了一下停止键，拿出里面那盒子磁带，对这保安哥说到：“等磁带放完以后，这随身听就自动停止了。然后你们就以为是晚上哭一阵儿。如果不嫌麻烦呢，那些人早上会翻墙进来把录音机拿走。嫌麻烦，就放这儿，你们也现不了，大不了晚上来倒个带，摁个键就行了。”</p>

三胖一听，有些愣愣的说到：“妈的，天才啊，这也行！这么一闹，不由得那些老板不信啊。”</p>

我说：“是啊，每个厂区都去放一下，就可以闹得人心惶惶了，再让有心人来宣传一下说影响生意，那些老板还得保密，这样把范围控制住了，还不怕来查。”</p>

“真他娘的好手段。”三胖惊叹到。</p>

就这样，三胖和我一唱一和的，那保安哥就听我们扯淡了，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不由得问到：“你们是啥子人哦？你们咋晓得这些？”</p>

额，忘了这一出了！刚才三胖让保安带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忽悠那俩个保安厂区里的女鬼和我们有渊源，说不定能解，这一闹，是假的，还真得给别人一个说法。</p>

三胖正在想主意，我却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于是我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非常沉重的对那保安说到：“大哥，给你说实话吧，我的身份只是一个可怜人。一个被那些假道士几乎骗到家破人亡的可怜人。”</p>

这说法好，三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而我则一把逮住那大哥的手，说到：“知道吗？我家被这些假道士骗了三万块钱，真的是要家破人亡了！我这辈子没别的追求了，我就想让这些人被绳之以法。”</p>

保安哥显然被我感动了，也快相信了我的说法，可是他盯着三胖看了一阵儿，忽然说到：“我看这娃儿有些眼熟喃？前段时间不是常往我们这儿跑？好像是要弄啥商标。”</p>

我非常‘怨恨’的看了三胖一眼，这个死胖子，一生肥肉想让人忽略都不行。</p>

三胖这时却非常严肃的说到：“我其实也是打假小队的一员，我听说了那些假道士下个目标是你们的老板。所以，我早在一年前就提前在这里了，为的就是熟悉环境。”</p>

我日！三胖真能演，看那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活生生的把自己从一个死胖子说成了一个地下工作者。</p>

事实就摆在眼前，那保安哥相信了我们7，8分，只是还有些犹豫的说到：“这哭声的是假的，可是老孙是亲眼看见骷髅走路，还有老刘那天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敲窗子的声音弄醒了，就看见一个骷髅脸贴窗户上，又是咋回事儿啊？”</p>

这个我一时也回答不出来，只能对那保安哥说到：“这个骗子集团吧，手段众多。你今晚也看见证据了，那骷髅肯定也是骗局，你等我琢磨琢磨再来告诉你。或者吧，我再来守几天，把那骷髅活捉了给你们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