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盏温酒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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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翼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当年抱山告诫我‘渡化不成,反□□控’。但我一生一向我行我素,做事只求无愧于心。我当时一心只想着力排众议,将蓝式绝学发扬光大便不顾她的劝阻,私自来到禁地。想不到,这件事情我终究还是错了。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猜到了。我终是无法度化阴铁,不仅无法度化,我还闯下了大祸,阴铁的封禁纹一旦解除,便再也无法封印。我试了无数次,不但未能成功,还遭到反噬,身受重伤。自我闯下大祸,抱山便避世不出,我便再也没有脸面去见她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已经清楚,蓝湛开口问道:“晚辈还有一个疑问,可是前辈招我二人进入此地?”
“不是。”蓝翼拒绝的很彻底。
“那……这好端端的,蓝湛三天两头过来泡冷泉,怎么一直到今日才……”温酒顿住,忽然想起之前自己的遇到的怨气。她是纯阴之体,怪招那些脏东西喜欢的。而这脏东西的源头便是阴铁。难道是因为她?
蓝翼抬眸,深深望了一眼温酒,道:“许是缘分吧。”
这一眼看的温酒颇为心虚:难道这蓝翼前辈已经知晓了自己是纯阴之体?还知道了自己是个女儿身?
“这百年来,我的灵力镇压着阴铁,维护后山的结界。不过这十年来,阴铁有了躁动的迹象,我的灵识越来越弱。所以才突发异动把你们引了进来。”
听到后山结界这几个字,温酒浑身一颤。心头涌上一个极为不安的想法:温若寒让温情前来云深不知处,又派枭鸟处处紧盯云深不知处的后山,难道是和这阴铁有关系?
思及此处,温酒连忙问道:“前辈,
好端端的阴铁怎么会异动?”
“阴铁碎片之间可以相互感应。若我所料非错,其他阴铁已经现世了。”
温酒和蓝湛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置信——修士失踪,摄灵,是有人在仿照当年的薛重亥。
温酒舔了舔已经发白的嘴唇,问道:“前辈,您可还记得阴铁第一次出现异动是什么时候?”
“十年前。”
听得这个答案,温酒才略略松了口气,十年前,她的父亲还在,温若寒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在她父亲的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事情。
蓝翼道:“自从我解开阴铁封印,其他碎片便重新有了感应。我能平安度过百年已是侥幸。我担心的这一天,终究还是到了。”
温酒想了想问道:“前辈,可有什么方法阻止阴铁祸乱人间?”
“阴铁乃是天生之物,无发尽除。而且断位碎片之后,怨气四溢,埋藏之地定会出现妖邪。唯一的方法……”蓝翼说到此处,看了一眼温酒,幽幽的垂下眼帘,状似无奈,叹了口气才道:“唯一的方法,便是将剩下的阴铁碎片如数找回,永镇寒潭。只可惜,我已不能亲自弥补我犯下的过错。我偷生百年只为还债。如今你们前来,我也不用再勉强了。”
听闻至此,蓝湛连忙下跪,郑重道:“忘机身为蓝氏后人,义不容辞,一定会完成前辈遗愿,找回阴铁,永镇寒潭。”
温酒本在神游,但是手上因为系着抹额,蓝湛跪下的时候,牵扯到了她,才将她拉了回来。顿了顿,也跟着下跪,忙道:“我也义不容辞。”
蓝湛瞥了她一眼,道:“这是蓝氏的事情,你不必……”
“什么蓝氏的事情!蓝湛,当年围剿薛重亥的可不止你们蓝家。如今阴铁现世,祸乱天下,也没道理让你一个人扛着。我虽然调皮又护短,可大仁大义面前从不含糊的。”
“高洁后生,理当如此。”
若是以往,温酒定会得意地冲着蓝湛扬了扬脖子,满脸写着“快夸我”。可今日心中有所顾虑,收敛了不少。到让蓝湛颇为意外。
蓝翼道:“忘机,日后找寻阴铁,定保护好
安歌。”
温酒不解,道:“前辈,您这是何意?”
蓝翼讳莫如深,摇了摇头,却依旧望着蓝湛,似是在等一个答案。
蓝湛虽然也不明白为何会特此一说,但是仍旧郑重道:“忘机谨记。”
蓝翼点了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佩,递给温酒。
“……前辈,您给错人了吧。”
“我赠你玉佩,只是觉得与你有缘。阴铁之事困难重重,也希望这枚玉佩可以护你一二。”
越听,温酒越觉得其中大有文章。温酒悄悄别过脸去,望了一眼蓝湛。
蓝湛虽也疑惑,但是却依旧端庄,道:“长辈赐,不可辞。”
“……哦。多谢前辈。”
温酒伸手接过玉佩,一道密音入耳:“绝不可声张自己乃纯阴之体。”
“前辈!”
温酒才唤了一声,蓝翼的灵识便开始消散,只留一声“切记”,便消散的彻底。
温酒望着手中的玉佩,心道:果然其中有猫腻。蓝翼前辈几次三番别有深意的眼神并非是自己的错觉。甚至于,有缘掉进来得知阴铁一事或许也有这纯阴之体有干系。
蓝湛收好阴铁,看见温酒还望着玉佩出神,开口道:“玉佩上有蓝氏符咒,确实可以护你一二。”
温酒瞅了一眼蓝湛一本正经的模样,颇为心虚。毕竟就在刚刚她和人家先祖当着他的面有了个小秘密。
“蓝湛,蓝翼前辈也没说其他阴铁在哪里,我们怎么查啊?”
“藏书阁。”
“啊?”
“我们先出去吧,进来这么久了,外面的人应该很着急了。”
“奥!”
温酒和蓝湛在寒潭洞内跟着兔子摸索了一阵才勉强找到了出口。只不过,落地姿势不太雅观。因为,温酒又把蓝湛扑倒在地了,而且这次是当着魏无羡,温情姐弟,还有金子轩四人的面。
温酒瞅着他们,面色尴尬,干巴巴的打招呼:“好巧啊。”
魏无羡先是一愣,再是一乐,道:“小无忧,你这是扑蓝湛扑出心得来了吗?”
蓝湛恼羞成怒,咬牙切齿:“起来!”
“谁稀罕!”
金子轩怒其不争,道:“你这一天一夜都去哪儿了!我们都快担心死了。我这回一定要好好写信回金鳞台,让母亲告知伯母。”
温酒一听,立刻求饶:“别,别,别,金兄,可千万别!之前挨打三百下的事情,已经够我跪祠堂把膝盖跪烂了。你要再写一封,明年的清明,你可能要给我上香了。”
“哎呀,这有什么呀。金子轩,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魏无羡帮腔道:“一点点事情就要和家长告状,也太没品了吧!而且这次小无忧是和蓝二公子在一块儿的,很显然肯定是有事情发生了,对不对。”
温酒一僵,笑得勉强:“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在冷泉疗伤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被卷进了某个寒潭洞,找不到出口,所以耽搁了。”顿了顿,冲着金子轩道:“但是真的不是故意耽搁的。毕竟连蓝湛都找不到出口,如果不是误打误撞撞到了这石壁,怕是我们还出不来呢。”
“真的假的?我也去冷泉疗伤了,怎么没看见你们,也没出事?”
温酒恨不得掐死魏无羡这个拆台的,咬牙切齿道:“可能我和蓝湛,运气背。”
“那洞里有什么东西?”
“魏公子!”温宁忽然开口,然后结结巴巴道:“魏公子,不如晚些时候问吧。我看,无忧哥哥快被冻死了,先让她回去换个衣服吧。”
“还是阿宁最体贴人!”温酒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真的快冻死了。情……姑娘,你看我和蓝湛是不是眉宇间都是寒气,印堂是不是也发黑了啊?”
温情迟疑了一会,闭着眼睛说瞎话道:“确实寒气入体,快些回去吧。”
“听见没有,魏无羡!你能不能有点人性,做个人行不行!再说了,云深不知处除了山还能有什么呀!”
温酒一边数落着魏无羡,一边拖着他就朝宿舍走去。金子轩简直没看眼,但是却又不得不善后。冲着蓝湛点头致意,便也跟着回去了。顺便还让绵绵她们准备好了热水和吃食。
温酒感激涕零,也不在意金子轩在一旁老和尚念经一般的数落她了。
诚然,金子轩也看得出来,温酒是左耳
朵进右耳朵出,讲了一堆,她依旧是一副“你讲你的,我吃我的”的模样,留了一句“朽木不可雕”愤然离去。
魏无羡道:“可算是走了。说吧,你和蓝忘机到底遇到什么事情了。你的小把戏,偏偏他们还行,想骗你魏哥哥我,你还嫩了点!”
温酒一边胡吃海塞,一边摇头:“你都知道了我有心骗人了,又何必戳穿。看破不说破,还是好朋友。”
“好你的小无忧,和蓝湛关系越来越好了,都背着我开始有小秘密了是不是!”
温酒被吓得差点噎死自己:“魏无羡,不会说话你就少说话!哪儿有什么小秘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一会儿我还要去一趟松风水月,等我回来,在和你细细的说。毕竟这么大的事情,蓝老先生肯定会把我叫过去不是。”
“也是。行,我在这儿等你。”
温酒想了想,点了点头,最后狠狠塞了一口素包子,拍了拍手,朝松风水月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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