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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整个云深不知处都醒了过来。

片刻之后,神清气爽的蓝启仁打开了房门,却被院子里那突兀的红色刺的眼角一抽,浑身上下都不通顺了。

噎了好久,才怒道:“你不在静室好好修养,跑来我的松风水月作甚!”

温酒态度诚恳,道:“朝阳前来领罚。”

温酒失忆的事情,蓝启仁也知道。但是现在瞧她的模样,应当是记起来了。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温酒处事极端是错,可他们究其缘由也是因他们过分苛责。尤其是金光善伪善的皮囊和金光瑶狡猾的假象被揭开之后,蓝启仁也叹息过温酒。

但是一想到蓝湛为此屡次三番触犯家规的事情,蓝启仁又是一口怒气哽在喉咙口。

冷哼道:“你温大小姐是何许人,老夫可不敢造次。你若自认有该罚之处,”蓝启仁转过身去,只留了个背影,道:“那便自己看着办吧!”

温酒很想扭头就走,但是到底心性也有了改变。而且有些事情,不应该全由蓝湛替她担着。长叹了口气,撩起衣摆,举着夕颜剑跪在了松风水月门口。

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温酒的蓝启仁,瞧她如此,略微好受了些,感叹温酒还有得救。可抬脚跨回屋内的时候,又想起了当年过来请罪的蓝湛也是这般跪在那里,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爽。

蓝启仁可以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可路过的姑苏子弟一个个都错愕不已。

毕竟这么个人物,想不知道都难。

一个个错愕过后,便立即低头加快了脚步离开。

蓝湛醒来之后没看见温酒,便是浑身一个激灵,心头更是涌上不安。跨出静室,听到小辈们都在说温酒被蓝启仁罚跪的事情,便直奔松风水月。

到了门口,便瞧见了那一抹红色。提着的心,才略略放了下来。然后,又蹙眉走到了温酒身侧,伸手扶着她,道:“起来。”

温酒没动,摇了摇头。

蓝湛迟疑了片刻,松开了手。隔着门,给蓝启仁问安,但是才喊了一声“叔父”,门就打开了。

蓝启仁黑着脸站在门口,看着蓝湛一副要说情的模样,脸更黑了。

“叔父……”

“还不把她带回静室!让她在这里丢人现眼做什么!气死我吗!”

蓝湛没有半点犹豫,道:“多谢叔父。”

然后伸手就扶起温酒,道:“可还好?”

蓝启仁只觉得没眼看,气哼哼的又把自己关进了屋内。

温酒瞅着又被关上的松风水月的门,又瞅了瞅蓝湛,忍不住“噗嗤”了一声,道:“蓝湛,你可没说,你这几年都学会气蓝老先生了。”

调皮的语气和透着狡黠的眼神都让蓝湛不可置信。

这样的温酒,熟悉的让他一向冷若冰霜的脸都柔和了。

温酒瞧着蓝湛,刚想和他说自己都想起来了,却又忍不住了。她原地转了个圈,裙摆飞出朵花来,一如当年在禁室,笑盈盈的问蓝湛:“好看吗?”

蓝湛的嘴角噙着弧度,道:“好看。”

温酒心满意足。

两人离了松风水月,便遇上了闻讯赶来的魏无羡。他对于温酒被罚的事情,直接怼上了蓝湛。

“你这个仙督是怎么当的!人在你眼皮子底下都能被带走!”

蓝湛没理他,倒是温酒开口了,叫了他一声“兄长”。

魏无羡摆摆手,道:“朝阳你别提他开脱,我……”

话说到一半,魏无羡反应了过来,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去,对着第一时间被他拉到了身后的温酒,道:“你,叫我什么?”

温酒一字一顿道:“兄,长。”

魏无羡激动不已,双手抓着温酒的肩膀,伏低了身子,道:“你都想起来了?朝阳,你都想起来了?”

“是是是,都想起来了。包括你当年偷喝我和四叔酿的酒的事情,我都想起来了!”

魏无羡喜极而泣,刚想伸手去拥抱温酒,就被蓝湛毫不留情弹出的避尘剑柄给砸开。

手背瞬间肿了一块的魏无羡恼羞成怒,道:“蓝忘机!你欺负我没有剑是不是!”

蓝湛没理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挡在温酒身前,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也知道男女授受不亲!那你还不给我让开!”

温酒懒得看他们,伸手去摸了摸乖乖在她面前低头的温宁

“朝阳姐姐,对不起,当年……都是我不好。”

“当年的事情,怪谁都怪不到你头上。而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温酒道:“告诉姐姐,这几年,你过得好吗?”

温宁用力点了点头,道:“我很好。魏公子,江宗主,小金夫人,他们都对我很好。如兰对我也很好。哦,朝阳姐姐,还有小阿苑……”

“义父!!!!”

金凌打断了温宁,大老远跑了过来。身后的蓝景仪一边跟着,一边叫嚣着“金如兰,和你说多少次,云深不知处不是你的金麟台!不可喧哗!不可疾行!”

温酒刚生出来的些许伤感,也被冲散。

“这孩子……可真有前途。”温酒瞧着蓝景仪,夸赞道。

三个孩子一字排开,冲着他们规矩的行了礼,但是叫道温酒的时候,除了蓝景仪欢喜的唤了一声“朝阳前辈”,蓝思追和金凌都愣了一下。

温酒伸手在蓝思追的额前轻敲了一下,道:“小阿苑,小姑姑驻颜有术,你就敢不叫我了?”

蓝思追先是一怔,再是大喜过望,道:“小姑姑,你都想起来啦!”

“是啊,小姑姑的阿苑,都长成一个翩翩小公子了。”

蓝思追热泪盈眶,道:“小姑姑,你回来了真好。”

金凌瞧着他们,冷不丁哼了一声,凑到了蓝湛边上,嘟着嘴,没头没脑的叫了一声“义父”。

语气听着有些酸。

温酒不是没看见金凌,而是因为金凌这张脸长得太像金子轩了。

魏无羡叹息了一声,伸手拍了拍温酒的肩膀,予以安慰,摇了摇头。

温酒自然明白魏无羡是什么意思。但她对金子轩,终究是有内疚的。

这回蓝湛没有拍开魏无羡,只盯了一眼魏无羡那只手,冲着金凌道:“如兰,你父亲生前……”

“我知道!但是我已经有义父了,如果叫义母的话……而且,她看起来也不比我大几岁。”

魏无羡一听,想到刚刚被蓝湛打的一下,立刻道:“说的没错!朝阳看起来根本就是阿凌的姐姐,叫什么义母啊!阿苑叫小姑姑只是长个辈分,那‘义母’是随便能

乱叫的吗!含光君你可不要占我们朝阳的便宜,姑娘家名声很重要的。再说了,当年金子轩只是嘴上一说,根本没什么仪式,不作数的。真论起来,朝阳是我正经结拜的妹妹,那就是我师姐的妹妹,所以,阿凌应该叫她小姨。当然,当年金子轩也把朝阳当妹妹看待,阿凌也可以和阿苑一样,叫一声小姑姑。”

莫名其妙给人当外甥的金凌一个头两个大:“啊?”

“啊什么啊!大人说话小孩儿别插嘴!”

“……哼!”金凌嫌弃的白了魏无羡一眼,但是相比较“义母”,他还是更能接受“小姨”,或者“小姑姑”。

而且还能和蓝思追抢一抢。

于是,他又很乖的开口,道:“如兰见过小姑姑!”

金凌的这一声“小姑姑”,一如当年他抓着温酒的手指,露出灿烂的笑容一样,碰到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房。

这孩子如今的心性,是她,也是他们在金子轩这件事情上,最大的救赎。

确定了温酒没事之后,魏无羡又住了两日,便带着金凌回去了金麟台。毕竟如今的金凌是一家之主,没道理一天到晚在别人家住着。

走的时候,魏无羡还有些不舍,温酒一路把他送到了山脚下,他还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的金凌都觉得烦。

“大舅舅,小姑姑又不是出不了云深不知处。过几日,等她好全了,你又不是不能把她接去云梦!”

“你说得轻巧!没看见你蓝忘机这厮看朝阳像是你的仙子看肉骨头的一样吗!”

“你骂谁是狗呢!”

“你骂谁是肉骨头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顿了顿,魏无羡正色道:“小朝阳,你虽然如今住在云深不知处,但是莲花坞也永远是你的家。如果蓝忘机这厮敢欺负你,我一定饶不了他!我打不过他,还有温宁呢!”

温宁在一旁连连点头。

“我义父他才不会呢!”金凌下意识替蓝湛开脱,然后又冲温酒道:“你也可以来金麟台。”顿了顿,又别扭地补了一句:“我是说,你有空了,可以来金麟台看看……我娘,她之前总念叨你

。”

“好,知道了!谢谢小金宗主。”温酒伸手摸了摸金凌的发顶。

“哎呀,我不是小孩子了,你别总摸我头发!”金凌气呼呼的说。

“十二岁,怎么不是小孩子了!”

魏无羡也揉了揉他的发顶,瞧着金凌气得鼓起了腮帮子,才放过了他。

温酒目送他们,瞧着金凌和魏无羡有说有笑又拌嘴的模样,有片刻的恍惚。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山道上已经没了两个人的身影。温酒陡然生出一种不真切来,手心都出了冷汗。

忽的,身后传来了微不可查的脚步声,以及蓝湛一声淡淡的“在想什么”。

温酒这才松了口气,好整以暇,转身走到蓝湛身旁,道:“在想,兄长和江晚吟养大的孩子……蓝湛,谢谢你把金凌教得这么好。”

“是你救了他母亲。”

温酒后知后觉,点了点头,道:“也是。那你把阿苑教得很好。”

“也是你教的。”

温酒顿了顿,道:“……那你把景仪教得也很好。”

“……”

这回,蓝湛张了张嘴,但是却没说什么。

堵得蓝湛说不出话来的温酒心满意足。连走回去的时候都是活蹦乱跳的。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停下来,道:“对了,蓝湛,泽芜君呢?我醒来到现在都还没见过他呢。”

此话一出,蓝湛脸色微变。

温酒这才知道,因为金光瑶一事,蓝曦臣回到云深不知处后,便闭关至今,未见过任何人。

温酒错愕不已,但是却好似有能理解蓝曦臣。因为,她也把阿瑶当朋友。

而想到这一点,她的心情也低落了起來。

蓝湛道:“都过去了。”

温酒点了点头,可心情依旧低落,道:“他,也是个可怜人。”

夜幕降临,温酒还是走去了蓝曦臣的别院。

这个院子,温酒之前也来过,和它的主人一样,本是个温煦的院落,可如今也透着一股萧条。

她来了,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这是心结。

她也曾有过心结,因为心结,她甚至连命都不要了,而蓝曦臣不过是闭关,比她好太多

了。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待到转身离去的时候,门却是打开了。

蓝曦臣一如既往那般雅正的手执玉萧,只是那笑容却不复曾经那般温煦。

“朝阳姑娘,好久不见。”

温酒想了想,意有所指道:“泽芜君,别来无恙。”

蓝曦臣闻言,低头叹息了一声,道:“一十三年,终究是物是人非了。想必,忘机都和你说了吧?”

温酒点了点头,道:“不夜天灭后,所发生的事情,他都告诉我了。”

“那你……可恨他?”

他,金光瑶,孟瑶。

恨吗?

温酒摇了摇头,怅然道:“他坏事做尽不假,可你我二人也枉称他的好友。自言知他心性,却又半点不曾了解过他。可你我二人当年对人对事从善出发,不以恶度人,本就是君子之义。断没有他真心待我们,而我们却恶意揣度的道理。那难道要怪他坏的不够彻底,对我们有心欺瞒,却又不可谓不好吗?”

“……”

“一十三年,他手染血腥,却又对仙门百家尽心尽力。是非对错,盘根错节,早就已经说不清了。对错二字不足以评判他。”

蓝曦臣叹道:“是啊,对错二字对他来说,太浅薄了。”

两人并肩而站,半响都没人说话。

忽然,蓝曦臣展露了一个欣慰的笑容。这个笑容是他如今最真实的温润。

他道:“朝阳姑娘,你该回去了。”

“啊?”温酒回过神来,微微侧身顺着蓝曦臣的目光望去。

是蓝湛,正缓缓朝她走来。

“忘机真的很在意你。”

温酒这回没有诧异,也没有反问,而是点了点头,回应道:“我知道。”

“如此……我便放心了。”蓝曦臣道:“朝阳姑娘,不送。”

言罢,便朝屋内走去,只留蓝湛一个背影。

蓝湛站到温酒身侧,道:“这是兄长的心结,唯有他自己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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