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梦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零五章 为她解围要听真话,凰妃之一品嫡香,筑梦者,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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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两人都面带笑容,但双方知道他们又一次谈崩了。
钟义牵来了马,容静秋朝赵裕拱了下手,然后潇洒地跃上马,一扬马鞭,她头也不回地策马而去。
而被留在原地的赵裕却是笑容一收,双眼划过一抹势在必得。
小斗子适时地从旁边阴暗的巷子里走出来,好在容姑娘没有看到他,不然肯定会知道是他透露她的行踪给殿下的。
“殿下。”他上前给赵裕行了一礼,目光朝那已经看不见身影的方向看去。
他是真的做梦也没想到容静秋和容十七会是同一个人,容十七的名字其实如雷贯耳,他最初是从自家干爹嘴里听来的,知道是个翩翩少年郎,后来在庄子里给容静秋汇报时也听过他的名声,只是无缘见到真人。
要不是听到殿下唤那毫无脂粉气的少年一声容姑娘,他也不会大胆做这联想。
“这次做得不错,这个赏你。”赵裕摸出一把金豆子抛给小斗子。
小斗子喜笑眉开地接过,他就知道容姑娘能给他带来锦绣前程,将这把金豆子收好,他这才小声地开口,“殿下,明明都有御史参你一本当街打人兼掳人了,你还要瞒着容姑娘,这不是锦衣夜行了吗?”
明明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容姑娘,可却又不让正主儿知道,他怎么想也想明白自家主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裕轻敲他一记,如果事事都让他看穿,他还当什么主子?不如让给他当好了。
容静秋回到停马车的地方时,红裳已经急得团团转,看到她安然回来,泪眼朦胧地迎了上来,“姑娘,您总算是回来了。”
容静秋轻拍了下她的手臂,看到这姑娘居然急哭了,遂道,“赶紧擦擦眼泪,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红裳这才粗鲁地把抹了两把泪水,目光看了下守在一旁的钟义,“奴婢去把车夫唤回来。”
容静秋点了下头,这才进去马车里面,就着外面的月光,赶紧把身上的男装给换下来,重新扮回女娇娥,刚梳好头发载上发饰,就听到红裳领着车夫回来的动静。
她从窗口处探出头去,“钟大哥,天也晚了,你先回去吧,不然尤姨会担心你的。”
“我一个大男人,她有什么好担心的?”钟义道,“我送你回去。”
容静秋看他的样子是心意已决,这才不再推辞。
钟义骑在马上在后面护送着容静秋回到定远侯府,容静秋在进去之前正准备向他致谢,哪知道他却是突然掉转马头扬鞭而去,速度之快,她是唤也不唤不住的。
顿时摇了摇头,微抬头看到牌匾上定远侯府那几个字,她立即就明白,这里依旧是钟义心头上的一根刺,所以他送她回来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纵使钟义不在乎容澄的亲情,但被亲生父亲抛弃的滋味是相当不好受的,这种复杂的心情不是当事人谁也明白不了,就如她上辈子对父母的心结,那是一辈子也没有解开的。
叹了一口气,她吩咐车夫把马车驶进侯府。
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花嬷嬷和林安氏两人都一脸焦急地迎上前来,她心里知道回来后少不得要解释一番,尤其今天是容鸿回来的日子,而她偏偏又不在,少不得会让人嚼舌根。
出门前她都算好时间了,肯定能赶到晚饭时间回来,心里不由得暗暗狠骂钟渠,要不是他硬要拦下她摆什么接风宴,她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才回到府里。
她朝花嬷嬷和林安氏做了个手势,让她们先别问,她待会儿回禀容金氏的时候一块儿说。
林安氏看到她平安回来,一颗心这才放下,遂也不急着想知道自家姑娘都去了哪儿。
花嬷嬷笑了笑,没再追问。
急匆匆回到容金氏所在的正房,屋子里亮着灯,容金氏来回走动的影子在窗户上闪来闪去,没一会儿,就听到她扬声道,“去,再去前门去看看三姑娘回来了没有,再没有回来就去回禀侯爷,赶紧派人去找……”
“婆母别着急,兴许三姑娘有事耽搁了,她一向办事都极有准则。”这是容马氏劝说的声音。
容静秋皱了皱眉,看来容马氏今日与容鸿之间肯定有些不愉快发生,不过像容鸿这样的男人,她是乐见容马氏能冷淡处理的,这种事从古至今都得靠女人自己看开,不然难为只有自个儿,男人甚至连歉疚的心情都没有。
上辈子的容马氏并不是那么能看得开的,这辈子倒是好了许多,显然她已经放弃去讨好容鸿,而是直接把劲儿用在公婆身上了。
这倒也不是坏事,毕竟这个世道女人想要和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和离后又要何去何从一向是个大难题。
就在她要掀帘子进去时,差点与容金氏身边的大丫鬟紫兰撞了个满怀。
紫兰惊叫一声被容静秋扶稳后,定晴一看扶着自己的是三姑娘,遂惊喜地福了福,“三姑娘回来了?”
“回来了。”容静秋笑道,正要往里面去,容金氏就急匆匆地出来。
一眼就看到担心了一晚上的大女儿平安无事地回来了,容金氏忙念了声佛号,谢过佛祖保佑之后,这才板着脸上前拉着容静秋问道,“你到哪里野去了?天都黑透了也不着家,就不知道爹娘会担心吗?”
她怕丈夫会发作大女儿,遂连丈夫都瞒着,没敢告诉他,大女儿出门至今未归。
“娘,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容静秋笑着挽着容金氏的胳膊往里面走,顺道还跟容马氏打了个招呼,看到容马氏气色不错,心里这才不再担心她。
容金氏轻敲了几记她的头顶,然后就首,“管家都说在码头上看到你了,那个什么江南名医接到了没有?”
“说起这事,那就一匹布那么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容静秋笑着说“遵命”二字,这才半真半假地胡诌了一段下午的经历,她当然不会自招女扮男装的事情,也不会提及钟渠来惹母亲不快,更不会说见到过赵裕。
“娘是不知道那小偷有多能跑?女儿去追他都追了好几条街,要不是遇到钟义,只怕还不能善了呢……”
容金氏和容马氏都听得心跳加快,直呼她太大胆。
“那小偷既然偷走了你的钱袋,就让他拿走好了,日后不许去追。”容金氏训道。
“三姑娘,婆母说得对,我听说这些偷儿都不是单打独斗的,背后都有一串人的。”容马氏赶紧附和一句,至于容静秋嘴里的钟义,她不知道是谁,不过看婆母不过问,她也就不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下回一定注意。”容静秋一副受教的样子,这才止了容金氏的说教之词。
“既然钟义今日帮了你,回头你备一份礼答谢人家。”容金氏有几分不自在地道,这人也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是不想女儿与他走得太近的,但人家既然帮了女儿,那就当陌生人看待好了。
“娘,我知道怎么做。”
听到女儿的保证,容金氏这才没有再多说,然后又问她用晚膳了没有?
容静秋忙说用过了,容金氏这才放她回去,然后又眼神复杂地看向容马氏,她叹气道,“我知道你今日受委屈了,儿媳妇,但丈夫还是自己的,你可不能让给那狐媚子啊。”
只一眼,她就极不喜欢文如意这样的江南女人,要不是看在她腹中怀有孩子的份上,她一定立即把人给赶走。
容马氏做出失落的样子来,“既然文姨娘动了胎气,那就让夫君先陪陪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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