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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太医颤抖着手拿着素白的纱布在她脑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又腾出一只手来擦去额角细密的汗,是尽量放轻了动作,安开济则是在一旁焦急地等候着。

将脑上的纱布绑好,太医这才松了口气,边收拾药箱边细声说道:“安提督且放心,江姑娘方才有些忘事不过是磕着了,好好休养几日便会慢慢好转的。”

“回头老夫将注意事项同提督这的家仆说一说。”

言罢太医就挎着药箱往外头去,红姗婶急忙随着出去了。

江晚盘腿坐在床榻之上,见她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脑上那一圈的纱布更衬得她脸色苍白,瞧着可怜兮兮的,安开济心底更是像被人剜了一刀那般。又于床沿边坐下,定定地盯着她问:“痛吗?”

眼前人皱着眉,见他眼中带着几分的怜惜,便闷哼一声:“痛!”

安开济叹了口气,若不是她执意要和那伙人混在一起,那她也不会像今天这般。想到此处他心底愈发的郁闷,深深望着她叹了口气:“谁叫你偷偷跑出去玩。”

“嘤。”不料她那双黛色的小山眉一拧,就嘟着嘴嘤咛了一声,下一刻就好似要哭出来了那般,颤着声音冲他喊着:“我都那么惨了你还凶我。”

生怕她一个不高兴真的哭出声,安开济一下就慌了连忙为自己辩解:“咱家没有凶你。”

可太过着急的解释反倒起了反效果。

她那紧皱的眉头非但未舒展开来,反而皱得更紧了。

不等他对此作出反应来,只听见她哼唧了一声,便用那极其委屈的语气道了一句:“你看吧,你都急眼了。”

安开济便耐着性子解释道:“晚晚咱家没有急眼,讲些道理可好?”

他这话到了江晚的耳中就成了一句极其不耐烦的话,她敛下眼中的思绪。又抬眸打量他一番,如今只觉得,这才刚开始就这般不耐烦了。

那要是她再无理取闹些,他是不是得给她一巴掌?

想到此处,她睫羽微微颤了颤,唇角一撇就冲着安开济道:“你看你看!你急了,你就那样凶巴巴的冲我喊,谁他妈叫你自己偷偷跑出去玩的,活该!怎么不撞死你!”

前面那段还好,那后半段语气是凶恶得很,几乎是吼出声的。

可他哪有这样与她说话?

先不论别的,他素来是越生气表面越平静,就从未这般凶恶语气极冲的冲人吼过。

江晚是越想越气,见着眼前这张脸神情依旧没有变化。

她是连他会怎么跟她提断绝关系都想好了。

哪怕他嘴上没说,她已经脑补出了各种狗血剧情,他八成是觉得她作!

绝对是,要不然为什么这么不耐烦?

江晚越想越是气不过,最后生生给自己气红了眼,不等他开口便冲着他嚷嚷:“你根本就不爱我!”

紧接着,眼泪珠子就从眼眶里滑下来了。

眼泪就好似断了线的珍珠链子那般,啪嗒啪嗒的打在黛蓝的花被褥上,一下就将被褥打湿了一小片。

她很好的捉住了安开济的弱点。

他是最见不得江晚哭了,更何况这么可怜巴巴的模样。

安开济心头一跳,那一颗心都随着这委屈的语气一同化掉了。

心脏就好似狠狠地被人揪了一把那般,瞧得他心底一颤。安开济急忙去哄她,一边为她拭去眼泪一边温声问着:“这是作甚?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可她是哭得停不下来,眼泪就好似不要钱似的,“我被你气的。”

她总是在哭。

几回都是因为他。

想到此处,他又放软了语气轻轻拥她入怀轻声哄着:“晚晚咱家错了,怎么会不爱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即便是你想要那天上的星星,咱家都想去摘给你。”

闻言江晚一顿,从他怀里退出来,抬眸望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那我要天上的星星。”

安开济:“……”

她八成是故意的。

这不过是表达一下,只要她想要他什么都愿意给她罢了。这天上的星星要怎么摘?安开济多少有些无奈,便又哄着她道:“换一个可好?这星星怎么摘?咱家又不是仙人。”

江晚思索一番,迎上他带着无奈的眸:“那,我要天上的月亮。”

安开济:“……”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刁难他来的。

估计他上辈子是欠了她什么债,这辈子讨债来的。

可她就是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眼中尽是委屈,瞧得他心又软了几分。

敛下眼中的无奈,抬手轻轻拭去她眼角未干的泪,“非要月亮吗?”

她便忙不迭地点头:“对。”

她倒要看看,他怎么个给她来个月亮。

不料下一刻他却突然将她小小的身躯揉入怀里去,刻意地放轻了动作手轻抚着她脑上的发,江晚闻见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香粉味,闻得脑子都有些昏了,只听见他轻哼道:“咱家就是月亮。”

这……怕不是在钻空子呢?

细细一想,这不算数啊。

江晚那对小山眉一皱,便撑着身子往后倾了些许,仰头盯着他问:“你怎么就是月亮了?凭你这大脸盘子吗?”

安开济垂下眼睑去瞧她,听了她的话是眉头一拧,“咱家脸很大吗?”

按理来说,他脸不算大才是。

难不成他这些年照的镜子都是假的?

只见着她眨了眨眼睛,便抬手去掐他的脸道:“对啊,脸大,还像大马猴。”

安开济闷哼了一声,也学着她那般伸手掐她的脸,笑眯眯地说着:“你好看就行,老太监丑些也是正常。”

江晚:“……”

可他顶着这一张脸说这样的话,总觉得像是在炫耀一样。

江晚闷哼了声,她本想见他那吃瘪的表情,可见他这样心里更是不畅快了,便悻悻然地垂下眼眸去低声喃喃:“那你真是谦虚了,听得我都想打你了。”

安开济捉摸不透她的心思,见她这般心底的郁闷又加深了几分,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来皱着眉头问道:“不是你说咱家丑的么?”

对上他乌黑的眸,江晚张嘴欲言:“其实吧……”

说着,江晚一顿又冲着他摆摆手,“算了算了。”

她这般是吊足了胃口,哪怕是他这种不爱打听八卦的都忍不住想要追问,转而捏住她的手往她凑近,闷声道:“说来听听?”

他正往她凑近,江晚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便用手挡在他脸前,“说就说你别凑那么近。”

在安开济注视下,她挑了个舒适的姿势坐着,便将事情细细道来:“当初我还在云贵妃那的时候,她那些小姐妹私底下议论过你来着。”

闻言,安开济只觉得无聊,私下议论他的人还少吗?

于是不等她说完就闷声将其打断了:“说什么?怕是说咱家是疯狗?”

江晚晃晃脑袋,迎上他那双带着疑惑的眸,“不不不,她们夸你好看,大概是说你样貌出众,还脸红了!”

他倒是不在意别人夸不夸,反倒是想知道,那时候江晚是怎么想的。

想到此处,他又欺进她几分去轻声问她:“那你当时是如何想的?”

“你要听实话吗?”

“自然。”

“好看顶个屁用!我街头见你街尾走。”

“……”

安开济闷哼了一声,他是不是该庆幸着江晚没有做到?

想到此处他又眉头一拧,转而捧起她的脸来,迫使她仰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着。对上他那双墨色翻腾的眼,见他眉眼柔和,眼中却是带着几分的肃穆。

她不由得生出几分的紧张,不料他却突然道:“晚晚,咱家这月亮你是要还是不要?”

这严肃的气氛是吓江晚一跳。

他那道阴柔纤细的嗓音柔和到了骨子里,她那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转而,她才想起话题好像跑远了。她便染上一眼的幽怨来抬手掰开他的手,斜睨着他小声嘟囔了句:“你臭不要脸。”

而于此时,红姗婶送太医走后又回来了,如今是火燎火急的来,但在见到里头的人后,一瞬间就像被凉水扑灭了火势,轻轻敲了敲门。

“大人,梁家三少爷和一个姑娘来寻江姑娘。”

只听红姗婶轻轻的一句,安开济却是什么好心情都没了。

发生这种事情他们还好意思来?安开济不禁眉头一皱,便决然冷声道:“不见。”

红姗婶这又匆匆退了出去,那阵脚步声渐小直至从耳边消失,安开济才轻轻吻了吻江晚的眉眼,“晚晚这些几日就好好待在此处,不要乱跑。”

又生怕她不高兴,他又敛下眼中思绪来,柔声说道:“若非重大事件咱家会交由宁有才去处理,忙完会快些来寻你。”

言罢,他却撞入她那水润润的眼眸里去了。

心底又不禁又柔和了几分,又好似是请求她的同意一般,柔声道出一句:“晚晚听话可好?”

江晚这才闷哼了一声:“嗯。”

敷衍是敷衍了些,可也算是答应了。

*

百无聊赖的,江晚在紫荆苑晃了一圈,当她瞧见空置的东院院子里栽有两株梨树时她乐得心都要开花了。

她细细查看一番,竟然真叫她在上头发现了几个拳头大的梨子。

那梨又圆又大,有着鸭绿色的皮。

都说秋季吃梨好,润喉又养颜。

想起她都好些时日没有吃过水果了,看到这梨她就嘴馋。于是她便在院子里寻来张梯子,放置好就爬上去摘梨子了。

江晚有些许恐高,站在上头就不敢往下瞧了。

她小心翼翼地爬上去,腿脚是抖着的,就连手心都汩汩冒着冷汗。

安开济回来时没找着江晚人,找了半天碰上了红姗婶的闺女小然才知晓,江晚是去了东院。他入门时就瞧见她站在木梯上探手去摘果子。

这举动吓得他魂都要飞了,那木梯也不知闲置了多久,不出意外是在这放了好些年头了。

他便急忙冲着上头的江晚喊:“你在上头作甚,快些下来。”

江晚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叫他心惊肉跳,连声提醒着她小心点,她个子不够高,还差些才能够着,她便踮起脚来去摘。

他想去给她扶一下梯子都被她言辞拒绝,表示这样自己心慌。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见她像胜利者那般冲他炫耀摘到的战果,安开济却只是在心底松了口气,连忙叫她下来。

谁料她下到一半脚一滑整个人就从梯子上摔下来了。

江晚直接倒在了地上,她觉得自己屁股都要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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