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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儿才被砸到了脑袋,如今又摔一下,这叫安开济心底难受得很。他武功高强又身手敏锐,他自认为自己反应算快。
可那一刻发生太快,他还未来得及瞧清她就已然从梯子上摔落了。
砰一声动静不小,安开济心底一颤,不禁屏住了呼吸急忙上前去扶她扶起。
江晚淡蓝的衣裙沾染上了不少污泥,但好在高度不算太高,她只是摔疼了些许。安开济见她没事才稍舒了口气,不料却听见她说:“你谁啊?”
这一刻安开济是真慌了。
她坐在地上仰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瞧,手里还紧紧抱着方才摘下来的梨。他倒吸了口凉气,强行压下心头那要翻涌而出的慌乱,“你这是摔傻了?连咱家都不认识了?”
想起太医说的,她撞了脑袋不记事。
见着她那迷茫的眼神,他怀疑着,江晚怕又是摔坏了脑子。想到此处急忙于她跟前蹲下身去,细细观察她身上有没有伤着。
她脑上的纱布有些渗血了,这又是叫他心底一颤,轻轻抚上她的脸去皱着眉问:“晚晚当真不认识我了?”
若是真不记得了,能想起来也无所谓。
那若是想不起来了,他上哪哭去?那该叫人多难受啊?
想到此处,心底登时生出几分的酸涩来。
江晚仰头看他,又将他细细瞧了半天。
转而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她一拍手掌就叫着道:“哦哦哦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可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不等他说些什么却听见她幽幽吐出一句话来:“楼下卖烧烤的王大爷嘛,我知道,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呢!”
言罢,她又煞有其事地左右看他一遍,闷声问道:“不过,您怎么变得那么年轻了?整容去了?返老还童了?”
瞧她一本正经的,安开济眉头一皱一把捧起她的脸,“你在跟咱家开什么玩笑?”
“啊?”
看她一脸茫然,安开济心里也急了,“晚晚你真的记不得了?”
“嗯嗯嗯,对。”江晚忙不迭地点头附和着他,可却见她一脸憋笑的表情,他脑子一懵最后江晚还是忍不住笑了。
安开济这才知晓自己是被她耍了,方才还叫他伤感了好一会儿。
感觉像是被她欺骗了感情,心底里闷哼一声就起身掉头就走。
江晚见他要走急忙抱住他的裤腿,拖着他不让他走。
安开济是有些不高兴,可又不能直接甩开她就走,便低下头来瞧她,只见她仰着一张脸冲他笑嘻嘻地问:“生气了?”
明知故问。
可他还是冷哼了一声:“没有。”
她笑得像朵花似的。
见她眉眼弯弯,眼睛就像揉碎了星星一般,眼中好似有星星在闪烁着。那分明是得意的笑容,寻思她这是记仇故意耍他玩的。
见安开济不语,她的抱住他腿脚的手又收拢了几分,“那我们不生气了哦。”
“快些起来,地上脏兮兮的。”
可不料,又见她笑嘻嘻地说:“我好像把脚扭着了,起不来了,你拉拉我。”
瞧,有求于人还那么嚣张。
他才不帮她,叫她在这吹一天的冷风才叫好。
谁叫她耍他的。
安开济抽回被她抱住的腿脚,下巴一扬便扭头要走。
可江晚急忙往前挪了几步,抱住他另一条腿,将脑袋靠在他腿上去,“快拉我起来。”
“哼。”他冷哼了一声,将视线从她脸上错开去,又要抽回腿来。“不拉,哪有你这般求人的。”
看吧,安开济的嘴,骗人的鬼。
他说没有生气都是骗小孩的,但是江晚不会上当。
“你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在这饱受天寒地冻之苦吗?”
安开济故意提高了音调,又要抽回腿,可她却抱得更紧了。“为何不忍心?你放手,不然咱家不客气了。”
江晚仍是未放手,反倒仰头望向天际,轻声说着:“这风那么大,这天大概又要下雨了。”
闻言,他便下意识地放眼去瞧,只见乌云蔽日,是不见有一丝光线透过云层。
“风还那么大,风湿,类风湿,关节炎,不久就会找上我。”
“那也好,给你个教训。”
她言语中尽是委屈,安开济又垂下眼眸瞧她,见她发丝凌乱,贝齿轻咬着唇瓣,脑上渗出点点血迹的纱布更是将她衬得楚楚可怜。
故意放轻了语调,这回连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江晚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更是放缓了声调:“哥哥我脑阔疼。”
安开济:真香。
这是特地给她换了药,又叫她换了身衣裳,他那颗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下回莫再这样,你真是一刻都不消停,叫人时时刻刻惦记着。”
他想厉声训斥她的行为,可对上她的眼后,那酝酿好的语句通通都梗在了喉间,如今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见她眨眨眼,望着他嘤咛出声:“可是,我只是想吃水果而已。”
即便是摔了下来,她还是把梨护得好好的。
安开济不禁心底发闷,便与她温声说着:“你若想吃,大可唤红姗婶去给你买,这太危险了。”
可江晚压根没细听他的话,只见她坐在那躺椅上就抱着一个梨在那啃,安开济就坐在躺椅边缘静静地瞧着,又问:“甜吗?”
闻言,她忙不迭地点头:“甜。”
“给我来一口。”
江晚一愣,她就这么一个梨,还是偷偷在东院子的梨树上偷偷摘的。想到此处,她迅速啃掉了梨的皮,很快就光溜溜的只剩果肉,跟狗啃的似的。她很随意的把梨送到他面前,满不情愿的道:“喏。”
不想给他吃就直说。
未料到的是,紧接着她只觉得手腕倏地一紧,灼热于手腕之上蔓延开来。
猝不及防就被他捏住了手腕,在她诧异的目光下,他竟然咬了一口她啃掉皮的梨。江晚下巴都要惊掉了,皱着眉头叫着:“我的天啊,不是吧,这你都下得了嘴?”
“不仅如此。”
江晚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未来得及去细想,安开济又突然欺进她去抬手来擒住她的下巴。温热的指腹摩挲她绯红的唇瓣,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不等她从诧异中回神又轻轻扣住她的后脑。
眼前如冠玉那般的脸逐渐放大,他带着果香味和凉意轻轻覆上来,霎时,甜甜的果味便萦绕于唇齿间。
江晚惊得手里的梨都掉了,啪嗒一声掉到了地上。
雪白的梨滚了一圈,瞬间沾上不少的灰尘。
江晚心疼她辛辛苦苦摘的梨,将双手抵在他胸膛之前轻推着。
感觉到她在推搡自己,安开济纤长的睫羽微微一颤,忽的睁开眼转而松开她来,有温热的气息呼在脸颊之上,江晚心中咯噔了下,此时心潮起伏,如今就好似在胸腔里头安了一面鼓一般。她有意识地想要去躲避他的目光,可是不知怎的却怎么都挪不开视线。
安开济正细细端详着眼前这张脸,见她双颊泛起薄红,就连唇瓣也是红红的。
眼眸水润润的,好似盈着一泓清水。
她眼珠子如黑葡萄那般黑溜溜的,正睁圆一双杏眼定定地盯着他瞧。他总觉得,江晚无论何时瞧起来都不太聪明的样子,模样瞧着憨憨的。可却是越看这张脸越顺眼,心底的欢喜正在雀跃,转而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来,又轻声唤她。
登时,江晚脑中闪过一个词汇。
那就是,伤风败俗。
他笑眯眯地盯着她瞧,眼中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可江晚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伸手去一把捂住了他的眼,“你把眼睛合上,看得我浑身不自在的!”
眼前忽的一黑就被她捂住了眼,感觉到她手心传达的丝丝暖意。闻言安开济反倒是笑了,将手覆上她的手,感觉到那丝丝温热于手背晕开。
他便轻轻将她的手拉了下来,转而又向她凑近。江晚就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急忙往后一躲捂住嘴冲他道:“王大爷这不合规矩吧?”
安开济心底有些无奈又有些想笑,他何时又成了王大爷了?
“别闹。”
言罢,不等她开口又将她揽了回来,抬手去为她拂去遮挡视线的发。他眼眸如同揉碎了春风一般的,相比于往日,他眉眼柔和了不少。
温热的手指轻轻刮过她的脸颊,不过是细微的举动却叫她心潮一遍遍的起伏。
“晚晚。”他轻轻唤了一声,却又忽然忘了想说些什么。
思忖了一番,依旧未能想起,却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江晚是等着他说话,可老半天都没等着,见她满眼的疑惑。
罢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趁着她走了神,又凑近她去轻轻地于她唇上覆下一个吻。
可细细想想江晚那般耍自己玩又觉得有些亏了,感觉她身子往后倾去,他便伸手圈住她的腰身去,又腾出一只手来轻扣住她的后脑。
佯作无意地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瓣,果不其然她开始挣扎了。
心下想要发笑,可却又将那丝丝要跃上心头的笑意压回下去。
明明这都开到冬季了,他却愈发觉得热得很。
紧接着听见眼前人嘤咛了一声,双手略显无力地推着自己的双肩,他硬是从里头听出了几分的委屈来,这弄得好似他欺负她那般。
江晚被他亲得身子发了软,感觉手脚都使不上劲来了。
不仅如此,连呼吸都不太顺畅,觉得都要呼吸不上来了那般。便用手推他,推的不行又用拳头打的。
安开济这才松开她来,可她就要化成一滩的烂泥了,一下瘫软到他怀里去了。
就好似无骨那般靠在他身上,只见她双颊绯红,就连耳朵也是红的。
他便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明知故问的来了一句:“晚晚啊,你这是害羞?”
江晚眼神怪异地瞟他一眼,闷哼道:“胡说,我这是憋气憋的,累的。”
而于此时,听见庭院门口传来一声闷响。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落地的声音。
这才将江晚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想起自己的梨,便迅速用目光去搜寻,最终在一处满是泥尘的角落见到那一个只咬了几口的梨,登时觉得自己那一下白摔了。
安开济是寻着声望向庭院的大门,才瞧见那小心翼翼往外头退的梁旭尧。
怎么又是他?如今愈看这小毛孩愈不顺眼。
见他满眼的仓促,手中还拿着些东西,看样子该是来寻江晚赔礼道歉的。
安开济心底有些烦闷,这可被他亲眼逮着了。
心里的火苗又蹭蹭往上蹿着,可当触及怀中人那细白的手时,他反倒平静了心,转而轻轻拉起江晚的手来轻声道:“晚晚,下回莫要与这种人玩,这种人就是小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就是要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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