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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安开济住的小院时,外头的宫灯都被吹熄了。
能瞧见格扇窗映着的点点烛火,他大抵是已睡下了,想到这江晚突然想去吓他一跳。这回她没有敲门,雷雨声正好将开门声掩盖住。
她便蹑手蹑脚推门入屋,又悄悄合上门。
房里暖洋洋的,偶尔有冷风从敞开的窗灌入。
入屋时甘松香的香气扑面而来,有炭火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只瞧见屋中只点了一盏烛,昏昏悠悠,江晚绕过屏风,隐隐瞧见床榻上昏睡的人。忽然间她心底横生一个想法,想要去吓他一跳,她便放轻了脚步,悄咪咪地向着床榻上的人靠近。
当安开济瞧见床边的黑影时,纵然他不信鬼神,但还是被忽然出现的东西吓得心头一跳,紧接着便是迅速起身伸手去掐住来人的脖子。
他出手速度极快,江晚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掐住了脖子。
五指逐渐收拢,那一刻她怕自己糊里糊涂就死在了他手里,急忙拍打着他的手腕,“别动手!是我!我,江晚!”
“你这丫头,大晚上的跑咱家这来作甚。”
登时无奈泛滥,要不是及时收手,她差一些就了解于他手上了。
江晚摸着脖子心底甚是郁闷,鬼知道他使了多大的劲儿,脖子被他掐得火辣辣的疼。一巴掌拍掉了他伸来想替她揉脖子的手,便抬眸瞥他一眼闷声说道:“打雷了我一个人害怕。”
“那不然我去找兰心了。”说罢她就调头往外头走,安开济一愣,迅速将她给捞了回来。也是这时才惊觉她头发和衣袍都是湿漉漉的,大抵是冒雨跑的。
“你怎么搞得湿淋淋的,大冷天的,感染风寒了怎么办?”
尤其是衣摆和衣袖,湿哒哒的尽是雨水,抓起一拧都能拧出水来了。还有她额前脸颊两旁的发也是湿漉漉的贴在了脸和额角上。
继而牵起她的手来,她这双小手都是润而冰凉的。
“冷不冷?”
本是关切的一句话,她反倒斜睨他一眼阴阳怪气地给他来了一句:“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跑出去淋一点雨看看冷不冷?”
“你这丫头……”霎时间安开济被她堵得不知说些什么为好,四个字出口便没了下文。
雷雨声入耳,紧接着又一个闪电将厢房照得透亮。
江晚抱着胳膊打了个哆嗦,转而望向一旁的安开济道:“我们凑合凑合算啦。”
他心底多少有些郁闷,心里只担心着这冷天她会着凉生病,正想拉她去烤烤火,谁料她三两下把外袍给脱了下往地上一甩。
心底无奈泛滥,他只能跟在她后头将她扔下的衣裳拾起,言语中亦带上了几分无奈:“你怎么随意就在男子面前脱衣裳?”
江晚觉得他多多少少有些奇怪。
尽管已经尽量躲在屋檐之下,但还是叫雨水撇湿了衣裳,这湿衣裳穿着身上是难受得很。甚至能闻见那布料被雨水浸湿后的味道。
再者,这不过是把外袍脱了,她又不是没穿。
想到此处江晚便瞟他一眼,闷声道:“难道我要穿着湿透的衣服睡觉吗?再说了我又不是没穿。”
她脖子上还有红红的指印,叫他瞧得心底略微一颤。
又有些后悔方才未控制好力道,见她如此又不忍心去说她,只是长叹了口气随着她一同躺下,眼巴巴地盯着头顶的帷幔瞧。
江晚有些困了,将胳膊搭到他身上去。
不一会儿,他便感觉身上酥酥痒痒叫人难受得紧,就似有什么东西就隔着衣物在他身上乱爬。像毛毛虫似的,缓而轻却叫人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酝酿的睡意也于此刻一扫而空,转而一把捉住了那条乱动的毛毛虫。
昏暗中他瞧见一双亮晶晶的眼,她眼中带着丝丝纠结,“你在作甚?”
只见她轻咬了咬下唇瓣,犹豫了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道:“嗯……我想看看腹肌是不是巧克力那样的。”
“好好睡觉。”
不虞,这不安分的毛毛虫还是没有消停,身躯一拱一拱的这回直接钻入他衣衫里去。安开济被弄得没法入睡,又再次扼住她的手腕,闷声道:“晚晚,莫要这样,尚未成亲共处一室本就不合礼数了,你再要如此,咱家可生气了。”
江晚答得理直气壮:“有什么关系啊,我们是情侣啊!而且,我俩又不是第一次睡一块了,你自己这样的时候怎么不说?真双标。”
“你再要这样,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手腕上扩散着丝丝温暖,大抵是担心伤着她,他依然放轻了力道。纵然如此,江晚扭动着手腕想要抽回手,依旧是没法挣脱他的桎梏,“那你想怎样?”
他眸光一闪,冷哼道:“自然是摸回来。”
只见眼前人眉头轻轻一蹙,继而轻声吐出一句,“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
“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哪一样啊?让人摸两下你能吃亏啊?”
“那若是咱家非要这样呢?”
“如果你非要这样我有啥办法,我又打不过你。”
安开济气结,被她那话噎了下一时间竟找不到话语去反驳。
见她不说话了,他便以为她入睡了。
刚合上眼又感觉一阵温热探入他的衣衫去,一股绵软于腰腹上蠕动,就像爬着温热的小虫,登时觉得浑身都麻了。扭过头入目的便是她那张于眼前放大了数倍的脸,见她眼里带着几分疑惑,他终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来:“晚晚!”
江晚被他吓了一跳,顷刻间就好似坐了过山车似的,心脏突突的。不等他开口,她张嘴就是一个恶人先告状:“我就是想看看腹肌是不是巧克力那样的而已!至于吗?”
安开济听不懂什么巧克力不巧克力的。
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趁着她不注意一个翻身就将其摁倒,按捺住她乱动的手,温热的手攀上她的手掌。
与她葱白的手指交错,十指紧扣一起。
至于吗?
不至于。
但他知道,江晚完了。
越闻到她身上的奶香味脑中是愈发的昏沉,呼吸愈发厚重起来了。修长如玉竹般的手指逐渐收拢,将脸埋在她脖颈儿里。
可反倒愈发的昏沉,整个人都躁动不安起来了。
闻起来香香的,想把她吃掉。
凉意掠过她的脖颈,幽暗中只听江晚轻轻说了一句:“你……你想干什么?”
他心底发闷,又觉得自己不理智,就要放开她之际却感觉一双手突然攀上他的腰间紧紧圈住了他。
她是愈发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想到此处安开济心底是越发的郁闷,盯着眼前这一脸无辜的人,“晚晚放手。”
只听见她轻哼一声:“就抱一下而已。”
“松手,你再这般咱家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什么控制不住?”
安开济闷哼了声,便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紧接着是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啄着。
她夜视能力不太好,如今眼前什么都瞧不清楚,只能听见传来耳畔边的呼吸声,还有敞开的和合窗外传来的簌簌虫鸣。这时雨好似稍稍停了一会儿,她望见洒进屋里的月光透过雕花屏风落于地上的剪影,她眼皮有些重了。
大抵是犯了困,只见她偏着脑袋,正木木地盯着床边那头的屏风瞧。心里好似有魔鬼在驱使着,叫他把手探向她去,更是明目张胆。
转而触及一阵微凉,于手心蔓延晕染。
江晚方才还困得不行,如今是生生被他吓浑身一颤,瞬间清醒了。
灼热隔着布料扩散开来,她突然回过头,他便顿时对上那双带着迷茫的而又雾蒙蒙的眼,安开济不禁心头一跳,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恐慌袭面而来,生怕她厌恶自己。
昏黑中见到她双眼像揉碎了星星那般明亮,脸颊绯红,只是轻轻推了推他的双肩,嗫嚅道:“你……你干嘛?你手太……太热了……”
棉花一般的绵软。
恍惚之中,触电一般的酥麻感刹时蔓延开来。
气息呼在脖颈和脸颊之上,灼热又沉重。
力道也有些加重,江晚如今有些后悔了。
现在细细一想,她好似是作了个死,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古语有云,有早知冇乞儿。
“你……适可而止啊!”
听见她带着几分恼意的娇哼声,心都要化了。
衣衫被弄得松松垮垮,稍稍动了动,便露出大片的雪白来。
心中横生几分无奈,屋中虽烧着炭火,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凉。
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登时激起了不少密密麻麻的小疙瘩,叫她冷得浑身一个哆嗦,便挣扎着起身来,边理衣襟边开口抱怨,“你把我衣服搞得松松垮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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