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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料他生生来了一句:“那就莫穿了。”
江晚:……?!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江晚还未从他的话里回过神,就被其一个翻身按倒在床榻上。
感觉胳膊忽的一凉,凉风入骨登时叫人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似一瞬间置身于初秋来时的凉风之中,胳膊脖颈都冷飕飕的。她人都懵了,头脑亦好似已然无法思索,连着说话都语无伦次的,急忙推住他的双肩,“你……你干啥,你不是说……”
瞧着那张绯红的唇叽叽喳喳,不等她把话说完便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带着丝丝凉意,江晚却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发出“唔”的一声嘤咛,两手抵在他身前又再次推搡起来。
挣扎和推搡之间,感觉手腕倏地一紧。
待再回过神两只手已然被钳住桎梏于脑上,试图挣脱力气却终究不如他大,最后亦只能以失败告终了。
恍惚间温热已然落下,只感觉到丝丝灼热漾开。
连点阻隔都没有,登时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
他飘了,是得寸进尺了。
心里的郁结之气冉冉升起,今儿她算是领教到了什么叫做三分颜色上大红。
甚至想给他两脚,让他感受一下人间险恶。
越想心底越发郁闷和气恼。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爸爸给你的自由过了火。
他鸦青的睫羽微微颤动着,往上轻而缓,谈不上惊慌。
只是感觉好像揣了只兔子在胸腔里头,心脏就要跳出来了一样。
现在,相对于踹他两脚,她更想扇他两巴掌。
耳边嗡嗡作响,脑中一片空白,就好似有人拿着锣鼓在耳边重重敲击一下,耳畔尽是嗡嗡尖锐的回响。
此时外头狂风大作,屋中光亮虚晃两下将厢房照得透亮,紧接着一道雷声入耳,外头又噼里啪啦下起了雨。屋中烛火摇曳,远处窗框撞击声夹杂呜呜风声,那呜呜声凄厉如鬼魅,格扇窗处映着摇曳的树影,生生徒增了几分的阴森感。
窗上倒映的树杈就似魔鬼的利爪,冲着厢房里的人张扬舞爪,轻轻地,叩击着合起的窗。
“啊,安开济你好过分。”
听见她带着哭腔的一句话,又于她绯红的唇瓣上轻啄一口,“晚晚,是你先撩拨我的。”
言罢,又抬手摩挲她的下巴和唇瓣,她脸颊飘起一片淡淡的薄红。听见她闷闷的哼唧了一声却依旧不搭理他,心中反倒生出几分笑意来,又压下心头的雀跃,佯装出肃穆的模样来,“只许你动手动脚啊?哪有这样的好事。”
对上她那双带着幽怨的眼,安开济心底笑意更甚,抬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别这样瞧我,我可不吃你这一套了。”
紧接着,她那双小山眉倏地一皱,瞧见她眼中带着泪花。很快早抛出九霄云外的理智又回来了,他这是做什么?连这些日子都等不了吗?他便闷声问:“还敢吗?”
她愣愣地晃晃脑袋,他又轻轻松开江晚,这才闷声吐出一句:“姑且放你一马。”
“等到成亲那日也不迟。”
她脸被掩在被褥之下,闻言就轻轻拉开一角来瞧他。
如今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心跳还未平复,脸颊如同发烧了那般的滚烫,只是愣愣地盯着安开济瞧。
“快些睡,咱家不碰你。”
“哦!”她愣愣地点头应和,便用被褥蒙过脑袋去。
浑身热得好像火球那般,呼吸灼热,脑子也没法正常思考了。胸腔里的那颗心不安分,扑通扑通的仿佛要破膛而出了一般。
她这模样太乖巧了。
又悄悄向她靠近了些许,此刻能听见她细微的呼吸声,还有身上那甜甜的香气。突然想,也许能抱抱她?但要是再不安分些怕是睡不着觉了。想到此处他又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可又惦念得紧,细细一想,说的好像现在他睡得着似的。
于是,他又悄声靠近她去,放轻了声音道:“晚晚?”
江晚都快睡着了,又听见那道声音于耳畔边响起,灼热的气息轻飘飘的,呼在她耳朵上又酥又痒。她稍稍侧过脑袋瞟他,入目全是昏黑中隐隐见着的一张脸,连五官都瞧不清楚。“干啥啊?”
安开济就纳闷了。
她怎么一点也不怕他了呢?
“让我抱抱。”
她双颊的红晕尚未褪去,连耳尖都是红红的,一双眼睛水润润的瞧着甚是可爱。见她眉头稍稍一皱,便轻哼一声拒绝道:“不要,你太热了。”
“晚晚,你这是嫌弃咱家?”说着他心里就不舒畅了,迅速将她揽进怀里来了。
掌心传递着灼热刹那间四处漾开,脑瓜子嗡嗡的叫她瞬间精神了不少,“你说了你不碰我的,你把你手拿开!好讨厌,你现在像个流氓一样!”
他一点也不老实,环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收拢,把下巴压在她的脑上,低笑着道:“晚晚说像什么就像什么。”
“你……”江晚气结,你了个半天最终屁都没放一个。
直勾勾地瞪着他,谁料他便是一副愈发得意的模样。
谢谢,有被气到。
江晚心中生出的郁闷愈发的浓烈,干脆将眼睛一闭不再搭理他了。
谁料安开济生生将她翻了过去,非要叫她与他面对着面,轻轻吻上她的眼睫,灼热而又厚重的气息呼在她脸上来,为她拢好被子,“晚晚,快些睡。”
谁料,她反手就是一巴掌,还把被子抢走了一小半,“你别扒拉我,这样我睡不着觉。”
越瞧她越觉得可爱,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叫他瞧得保护欲直线上升,他真的太喜欢她了。藏在心底的欢喜终将是跃到了眼里,就连眼神都在说我心悦你一样,心里掩不去的笑意泛滥着,他便亲吻她轻声道了一句:“委屈巴巴。”
见江晚不搭理他,他又道:“晚晚,悄悄问你个问题。”
事实证明江晚的好奇心无论何时都能起作用,本已决定不搭理他,听了这话又勾起她强烈的好奇心,“啊?”
见他耳尖泛起潮红,江晚心底一闷,也没猜出他心里的想法,便讪讪道:“你说呀。”
“咳咳。”他轻咳了两声,又朝她凑近些,贴近她的耳畔低声细语:“在咱家摸你的时候你什么感觉?”
“……”
江晚人傻了,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怎么有脸问出这种问题来?
他为什么那么不要脸!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才会变得这么不要脸?!
不,不对。
这不是她印象中的安开济。愤愤瞟他一眼,最终已经没眼看了干脆眼睛一闭,转而冲着他道:“想打你的感觉。”
“说的不是这个。”
登时她脑子一懵,愣愣地吐出一句话:“哪个?”
此话一出她突然感觉有什么爬自己身上来了,他真是但凡跟人沾边的事一件都不干,方才说的话就跟没说似的。他凑近她的颈窝,灼热的气息呼哧呼哧的,叫人浑身发麻难受得很,“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热气呼在耳上酥酥麻麻,江晚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捏着拳头朝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你就知道欺负我!”
可这一拳落在身上不痛不痒,像蚂蚁咬似的。安开济又离了她去,转而将手覆上她的脸颊,“爱哭鬼又想哭哦?”
感觉到他柔软的指腹摩挲她的脸,顷刻间,江晚甚至想给他一脚。
想说点什么,可瞪着他你了个半天,最后才憋出一句:“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晚晚,咱家是太监不是和尚。”
他眼中蕴着笑意,又轻轻将她揉入怀里来,轻抚着她的脑袋放柔了声音哄着她。
耳边是他那阴柔到骨子的声音,听得叫她昏昏欲睡,他的眼中尽是如水般的温柔,眉眼好似揉碎了春风一般。江晚就要睡过去了,但是潜意识里还是轻轻攥着他的衣襟,轻轻地吐出一句:“你觉不觉得,你看起来像是被人调包了一样?”
她瞧着就是困得很,此时外头还狂风大作,听见外头呜呜的风声。屋中炉火烧得正旺,偶尔传来噼里啪啦细的炭火声。
“此话怎讲?”
“你反差太大了。”
“嗯……能再说明白点么?”
到底是她表达不够清楚还是他理解能力差?江晚缓缓舒了口气才细声道:“你有没有觉得,你对我的态度跟以前不一样了?就像被人掉包了一样。”
闻言,安开济失笑,抱住她的手臂紧了紧,“晚晚是咱家的心肝啊!那自然是不一样的。”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紧接着就听见她那故作反胃的干呕声,转而便听见她的一声轻哼:“咦惹,我先吐为敬。”
心中反倒燃起几分的笑意。
他便轻咳两声松开她来,又佯作肃穆伸手去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吐,憋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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