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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不愿意回家吃饭,就让下人喊楚舟来元家一起吃。
元夫人刚开始几天还很高兴,过了几天就觉得不对了。
拉着女儿劝她:“姑爷脾气好,可你也是为人妇的人了,该懂事一些,多体谅他。”
委婉的劝女儿和女婿多相处,别老往娘家跑。
“娘,楚家哥哥说了,年后他就要上京赶考了,这段时间要复习功课,没时间陪我,心里难免愧疚,他劝我多来咱家走走,散散心。”出绣说的十分直接。
元夫人一噎,又道:“你们赶快生个孩子,将来姑爷不在家,你也不无聊。”
“娘,楚家哥哥说了,他年后要上京,若是我这时候怀了孩子,他不在跟前,生产的时候他不放心,再说了,我现在还小呢,骨盆都没长开,现在怀孩子,生产的时候容易出事。”
元夫人又一噎:“这都是谁说的理啊?”
出绣神气道:“宝儿说的呀,以前在府城,我们住的巷子就有一户人家媳妇儿,十五岁生子,一尸两命。
宝儿说是妇人年龄小,身子骨未长开所致,有人不信,说产妇年龄小,有力气,生的孩子健壮。
后来宝儿特意请了府城有名的妇科圣手来家里,给我们分析了这个问题,和宝儿说的一般无二,当时楚家哥哥和时家哥哥都在呢。”
元夫人看着这个比在娘家日子过得更散漫几分的女儿,有些头疼。
女婿对女儿好,女儿日子过得舒心,元夫人自然高兴,但过得这般随意,隔三差五就带着女婿上岳父家吃饭,也太随意了些吧?
但当事人都不在意,元夫人也没法儿。
楚舟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要不是担心传出去不好听,他有时候遇到问题没解开,晚上都恨不得住在岳家呢。
但说实在的,附近哪有人不羡慕元家九小姐日子过得自在的。
上不用侍奉公婆,下没有儿女牵累。身边的夫君也是纵容她的小性子,抬脚就能带着夫君上娘家一起吃饭,在没有比这更舒心的日子了。
人心里高兴,日子就过的格外快些。
过了小半个月,锦绣一行人又回了府城读书。除了楚舟和出绣单独住在他们的小院子外,其余都没什么改变。
锦绣去府学的第一时间,拿着最近写的文章去找了谢山长。
最近发生的事让锦绣对写文章上有了新的感悟,不确定这感悟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找个懂行的人看看比较好。
锦绣心想。
上次乡试结果出来后,锦绣特意来书院向山长报喜,结果院子里的老伯说,山长临时有事外出了,给锦绣留了厚厚的一摞书,叮嘱锦绣一定要看完,回头是要考察功课的。
也不知道现在山长回来没有?
锦绣来的时间很巧,山长正在会客,其中一个客人锦绣十分熟悉,正是乌兰书院的山长,姜良柏。
至于另一位,虽然穿着锦衣,贵气非凡,但对方身上无时无刻散发出的战场上下来的硝烟战火气息,比当初第一眼见到姜山长重百倍。
看着四十上下的年纪,长相有些清隽,但不苟言笑,面容严肃,是个非常标准的军人。
锦绣匆匆瞧了一眼,见山长有客人,本欲离开,但老爷子摆手让他留下。
只听坐在姜山长上首的人道:“您说的就是他?”
老爷子点头:“好好地习武苗子,非要想不开读书,也不知道费这劲干嘛?”
那人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
老爷子不满道:“要是跟着我习武,有这吃苦的精神,怕是早就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了,良松你现在都不一定是他对手。”
被称作良松的人也不生气,面色严肃道:“不管怎样,这徒弟您怕是收不成了,况且家里催着您回去呢,今年就别在外面过年,让大家担心了。”
老爷子面上不满,但也没反对。
锦绣听了半天,终于搞清楚了这人的身份。
姜良松,姜良柏。
这人正是姜山长的兄长,楚子明楚师父的师兄。
想当初,元老爷五十大寿时,姜山长十分不靠谱的提前替他兄长送了锦绣一份贺礼给元老爷。
据说,就是他兄长听闻楚子明楚师父要代他们师父收一个小师弟,而身为大师兄的姜良松本人没有时间,怕错过消息,就让近水楼台的弟弟姜良柏代他送一份贺礼。
目前为止,贺礼还存在元家库房,锦绣还是没拜任何人为师。
不过瞧着楚师父这师兄,很不一般啊。
几人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老爷子才瞪了锦绣一眼:“你来是何事?”
锦绣心说,终于说到正事了。
将怀里的文章规规矩矩的送到老爷子手里:“学生最近有些新的感悟,做了几篇文章,想让您瞧瞧这样改变可行?”
老爷子倒也不含糊,当即看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老爷子才盯着锦绣的眼睛到:“学识和技巧上,你的文章已经没有任何问题,唯一缺的一些人气,现下也补上了。
老夫还想着在这方面,你何时能开窍,没想到中个解元就能让你大彻大悟,要是早知道这般简单,老夫当初何必浪费那么多口舌?”
锦绣:“……”
老爷子您还是不会和人客气两句啊!
这话说的,可真一点不留情面。
老爷子看完锦绣的文章,用眼神示意锦绣“还有事吗?”
锦绣摇头。
老爷子的眼神当即就露出一个意思“那你不滚还留着喝茶吗?”
锦绣早习惯了老爷子的风格,不紧不慢收起带来的文章,行礼后转身离开。
等走到门口,才听到老爷子刻意和姜山长道:“良柏啊,今年老夫怕是要回京中过年了,也说不上哪天就走了。
你到时候就不用特意上门送年礼了,来了都没人开门的。”
锦绣脚步一顿,就听姜山长低低笑起来:“您怕是忘了,学生今年也是要回京中过年的,没机会给您往书院送年礼的。”
锦绣嘴角含笑,心中了然。
出了屋子,转身,对屋内的老爷子行礼道:“学生提前祝先生一路顺风。”
屋内没人说话,锦绣起身缓步离开。
等人走了,姜良柏好笑道:“您这般喜欢这孩子,干嘛非要让他跟着您学武呢?”
谢山长撇嘴:“你懂什么?”
“我为何不懂?当初因故从边关退下来,二十岁弃武从文,二十五岁高中探花,也没觉得有什么遗憾的。”姜良柏辩解起来十分自信。
他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没觉得学文习武有何高低贵贱之分,只要自己安心,外物并不能影响什么。
老爷子还是不开心:“可他能继承我的衣钵,别人不能。”
姜良松看老爷子执拗劲儿又上来了,慢吞吞道:“您的学识在大景也是数一数二的,为何但就看重武学传承呢?一身学识难道就不需要有个继承人吗?”
关于这点,姜良松疑惑了很多年了。
老爷子撇嘴道:“读书人这般多,我这一家之言没了传承也不可惜,但适合我这门的武学苗子可不好找。”
“我看那孩子是个聪慧的,难道就不能让他同时就继承了您的衣钵吗?”姜良松疑惑道。
老爷子瞪眼:“你知道什么?难道老夫就没这么想过吗?我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可人家就是不想跟着我习武,我有什么办法?”
姜良松奇怪道:“难道楚师弟没告诉您?他给那孩子打基础的,就是咱们这一门的功法?他是不想学,就已经不知不觉走上这条道儿了。”
老爷子一听就生气了,使劲儿拍着桌子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说他这几年怎么一直躲着我走呢!只要我一回德宁府,他就外出走镖,行踪不定的!
小兔崽子,这顿打我记下了!回头双倍补上!”
说罢想到关键问题:“看来老夫得想个办法,让锦绣先拜我为师,在途后事。”
脚步松快出了院子的锦绣,万万想不到,这一趟下来,竟然坚定了老爷子要收他为徒的心。
他一直以为,老爷子家世怕是不简单,因为轻易不能收徒,或是瞧不上他,才一直就这么教着,并未提出收徒拜师的事。
既然老爷子没露出这个意思,他也没必要说出来讨人嫌,在心里将老爷子当成老师尊敬就行了。
万没想到,老爷子想想收他做徒弟的心,已经迫切到无人不知的地步了,但老爷子想的收徒,和他想的拜师,完全不是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临时有事,错别字没来得急检查,会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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