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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行看不清她目光的落点,但大约能判断出她应该是在看那那官兵们围起来的区域。
“居然被吓成这样,那尸体该有多吓人……那更不能让三思看了。”虞知行心想。
于是他催促三思快走。
二人回到客栈的时候,发现卫三止早就回来了,坐在客栈大堂没上去。
旁边还有个欧阳如玉。
欧阳如玉一看到虞知行,又看了一眼他身旁有点魂不守舍的三思,便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呦,回来啦,商公子——”
声音拖得很长,一听就令人手痒。
虞知行知道自己用假名哄骗三思的事情败露,然而此僚丝毫不脸红,道:“欧阳公子,大晚上的不回房,以为坐在这儿就能等到桃花吗?”
欧阳如玉,作为一个打娘胎里钻出来就没摸过女孩子的手——除了比武的时候——的正派君子,他的终身大事被身边人以各种好意或善意的方式操心了一溜够,本应该练出个刀枪不入的心脏,但大抵是因为此事也是他本人心中的隐忧,因此每每遭受这种嘲讽的时候仍旧觉得需要喷一口老血到对方脸上——尤其对方还带着姑娘在现场的时候。
他抓紧一切机会反击:“桃花有什么好等的,我在这儿是等人笑话看的。”
“欧阳兄的兴趣真低俗。”虞知行打量了一下他们二人,“你俩也不拿面镜子自己照照,一身不伦不类的脂粉味,还不知道谁是笑话。”
欧阳如玉和卫三止都是被拖上花车,被迫在香粉里打过滚的人,晚上回来后尚未换过衣裳,此时卖相十分不佳。
卫三止尚未参与舌战就被拖下水,相当不服气:“你以为你俩好到哪儿去?一身狐骚味。”
三思原本情绪低落,忽然遭遇挑衅,便立刻将先前所见忘到了脑后,回嘴道:“花车上的姑娘美不美?那如狼似虎的,怎么没干脆把你带走?”
欧阳如玉:“嫌他丑。”
卫三止:“你不也没被带走,你以为自己好看到哪里去吗?”
“我们看到你俩掉人家车上了,丢不丢人?”欧阳如玉凑过来在虞知行身上闻了闻,“啧,这胭脂味儿,怕不是被人家姑娘当被子盖了!”
虞知行连忙去看三思:“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谁知三思分毫没接这坛醋:“我们那车上的姑娘个个都好看,不仅有姑娘还有公子哥儿,你们没见过吧。”
虞知行:“……”
是他耳朵出问题了吗,怎么还从这语气里听出了炫耀?
欧阳如玉:“公子哥儿有什么好看的,我对漂亮姑娘的兴趣更大些。”
虞知行见欧阳如玉看着自己的目光十分不正常,有点担忧他当场把自己隐瞒身份的事情捅出来,于是催促道:“哪有什么漂亮姑娘,大家洗洗睡了。”
欧阳如玉却不理他,反倒看向三思:“吃酱牛肉吗?”
三思摸摸肚子:“行啊。”
欧阳如玉转向虞知行。
虞知行认命地叫来店小二:“三斤酱牛肉。”
“好嘞!”店小二颠颠地跑来,“花生米要吗?刚炒好的花生米!”
欧阳如玉:“来一碟。”
店小二:“还有新出锅的麻花,刚撒上芝麻,香喷喷的!”
卫三止:“来四根!不,八根!”
虞知行:“……得寸进尺了!”
“酱牛肉要切,切薄了蘸着葱蒜辣椒才好吃。”小二那副耳朵大约只能听见叫菜的,对于虞知行微弱的反抗丝毫不予理会,颠颠地跑去厨房,“客官您稍等,马上就给您端上来!”
虞知行:“……”
出钱的人连这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吗。
三思:“你们身上不熏得慌?我先上去换个衣裳。”
“你要上楼啊?”欧阳如玉摸了摸袖兜,摸出来一把钥匙扔给三思,“劳烦,帮我去我房里把我珍藏的好酒拿下来,放在床底下了,你摸一摸,有个红木塞的坛子。”
三思接住钥匙。
虞知行站起来:“我也去换身衣裳。”
欧阳如玉和卫三止一人一边按住他——
“不准走。”
“商兄,还是留下来跟我们聊聊天罢。”
虞知行:“……”
三思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自行跑上楼去了。
卫三止把虞知行按在坐席上,笑得咬牙切齿:“商行知,商公子,装得挺自然啊。”
虞知行的谎言被戳穿,完全不知何为脸红,他嫌弃地拍掉卫三止的手:“你这被人摸过的手,少往我衣服上蹭。”
卫三止:“合着您衣服上没被人摸过似的。”
欧阳如玉:“怎么着,怕被戳穿,三思妹妹跟你翻脸?”
虞知行虽然心里很虚,然而偏要装大尾巴狼:“若是长成你这样的,倒是想翻脸就翻脸。但长成我这样的,翻脸就不太容易了。”
欧阳如玉面色木然:“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听说三思妹妹对你多年来积怨颇深啊,你准备瞒她多久?总不能瞒一辈子罢?”
虞知行摸出他那只琉璃球在手中转来转去:“等过一阵的。”
欧阳如玉看着他的动作,扬了扬眉:“怎么,发愁呢?追姑娘追到你这个份上,要是那天被甩了,记得知会兄弟我一声,我来看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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