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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宋女官回到宫里,便去见了太后。
她从袖中取出周四郎写的那副对子,呈给太后:“奴婢在周四郎的书房中找到了这副对子,便急着回宫交给太后娘娘。”
太后接过一看,微微皱眉:“霜风渐紧,断雁无凭,月下不堪憔悴影;露华骤消,盟鸳有据,星上尤记相思意。”
太后摇摇头:“看来这周四郎对许月英情根深种倒不是谣传。给你瞧瞧这个。”太后从一旁的条桌上递了一本折子给宋女官。
宋女官接过展开,原来是周侍郎的自罪折子,想不到皇上给了太后。不过是辩解修坟、砍门和放火之事。
太后笑一笑,摇了摇头:“这周侍郎真是自作聪明。必是没想到你真能发现什么铁证,他只要一口咬死周四郎瞧上的就是黄氏,也无奈他何。哀家回头把这对子交给皇上,这事儿就了了!你也辛苦了,下去歇着。”
宋女官行了礼,脚步却有些挪不动。
太后会意,点点头:“你说!”
“那黄氏与周四郎尚未圆房。”宋女官依然低头垂目,半丝不动。
“你……想替那黄氏说情?”太后略一琢磨倒有些意外。不过半日功夫,这黄氏竟然能让宋女官替她说情?!
“奴婢不敢。只是有一件事,奴婢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说出来,或者太后可解。”
太后指了指一边的小杌子:“坐下吧,慢慢说。”连宋女官都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应该有点儿意思。
“周侍郎一直说是周四郎瞧上的黄氏,可是黄氏却说周四郎瞧不上她,这才不肯与周四郎圆房。”
太后奇道:“这不正好对上了?周四郎当初私写婚书的对象只怕就是许月英,跟黄氏没有关系。这有何奇怪?”
宋女官点点头:“太后明鉴。可是以下官所见,这周四郎实在是……”
宋女官犹豫了一下,似乎很难找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若他真瞧不上黄氏,又怎么能忤逆父母,偷跑出去送黄氏回门?为此还挨了打?”
见太后没有出声,宋女官接着道:“他本来早就定了四月十五离京去巨鹿书院,却在这短短一个月内,教会了黄氏一整本的三字经;这折子上所说黄氏与周侍郎打赌用烽火计,为的是黄氏要去苏州。黄氏一个砍柴女子,如何想得出这样的计策!”
太后皱眉:“你是想说这周四郎并不是喜欢许月英,反而是喜欢这黄氏?!”
宋女官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奴婢才百思不得其解!若他喜欢的是黄氏,又为何要写这相思联?若他喜欢的是许氏,他又为何待黄氏如此?”
宋女官看了看太后脸色:“奴婢既得了这对联,自然要交给太后,可是这其中可疑之处,却也不能不说。一切自当由太后评断。”
太后瞧着宋女官,突然道:“你可问了这周四郎?到底真相如何?”
宋女官心中一叹,太后到底还是问了,既是问了,自己便不能不说,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话到嘴边却成了:“奴婢问了周四郎,周四郎说他眼睛长到脑后头才看上了黄氏这个母夜叉!”
“哈哈哈哈!母夜叉!”一阵大笑声从外面传来。
宋女官忙跪下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一身便服,从外面进来,太后也笑道:“皇儿来得可正是时候。清官难断家务事,这周家的家务事倒要劳一国之君过问,也真是好大的脸面!”待皇上落座,便递了对联,讲了事情。
皇上听完,道:“母后与宋女官不解,朕倒觉得简单。这周四郎年纪尚幼,又岂有不风流的?必是两个都喜欢,两个都爱!当初只怕为了黄氏舍了许氏,结果许氏一死,又心生悔意。”
太后和宋女官闻言无语,对视一眼,只得点了点头。
皇上接着道:“朕瞧了那黄氏与周侍郎打赌一事,倒觉颇有意趣。此事不如,母后也与宋女官打个赌,皇儿来做个见证!”便如此如此交代了一遍,于是就有了这一场鸩酒香梨的赌约。
太后赌黄氏会选香梨自救。宋女官则选黄氏会救周家。皇上道:“若黄氏真有此德,周家也算百年世家,此事便就此揭过不提。”
太后见皇上面色心中会意。宋女官依然恭恭敬敬地低着头,掌心里的微汗慢慢消去。
却说这一边,当时周四郎喝下这杯酒,只觉得剧辣刺嗓,一条火龙直入腹中,从口腔到五脏六腑都是火烧一般。周夫人吐血晕倒。英姐儿拼命要抓他催吐。周三郎也走上前来帮助抓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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