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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公公看着这一场闹剧,老脸微羞:“如今周四郎生死由命。咱家先回宫复命了。”
周侍郎看着这一幕,也不禁老泪纵横,却不知道四郎生死由命,周家又当如何。
他见寿公公抬脚就走,看看被三郎和英姐儿追得满地滚的四郎,又看看寿公公,到底周家几百条人命更重,咬牙追了出去。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便塞到寿公公手里,将寿公公送到大门口。
寿公公临出门,却把那银票一扔,带着小太监,飞也似地上车跑了。
周侍郎心中万念俱灰,连那银票也懒得去捡,回转身来,就见周夫人的陪房管事龙叔一路狂奔朝车马房方向去,周侍郎看见与周夫人有关的人就心中生厌,喝道:“你要干什么去?”
龙叔停了脚,眼眶发红:“回老爷,四爷生死不知,夫人晕倒,小的……小的这就去请梅太医!”
周侍郎心中又痛又恨,挥挥手,就往里跑。
却听见身后一个少年焦急的声音道:“七堂叔,出什么事了?小子我也略通医术。如果……”
周侍郎回头,就见门口的倒座房里跑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他头发凌乱,身材高瘦,剑眉环眼,肩上背了一个鼓鼓的包袱,正是阿奇。但周侍郎并未见过。听他叫自己七堂叔,只想必是老家族里的人。
周侍郎心中焦躁:“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过几日再来。家中如今实在不便。”说完转身就走,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四郎最后一面。
那少年却跟了过来,焦急地喊道:“我……我医术其实不错的!四郎怎么会生死不知?我,我说不定能帮忙!”
帮忙?鸩酒之毒难道还有得解?
周侍郎实在无心再管,说了句“他喝了鸩酒!”就加快了脚步朝中堂而去。靠近中堂,见一家子人都堵在一旁的耳房门口。
他们疾步而入,就看见周夫人已经被抬到炕上,四郎扑在周夫人身上哭得死去活来:“娘,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儿子万死不能辞其咎!”
一时周侍郎和阿奇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周四郎这声气充足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刚喝了鸩酒的人啊?
英姐儿站在一边也是一脸的茫然。猛地看见阿奇进来,更是瞪大了一双黑眼睛,觉得一切必定都是一场梦。
阿奇看了英姐儿一眼,眼中一喜,却顾不上跟英姐儿打招呼,直接上去就一把抓住周四郎:“四郎,让我瞧瞧!”
他把周四郎从周夫人身边拉起来,扳过来一看,周四郎面红肤润,除了两眼红肿,嗓音嘶哑,满脸伤痛以外,实在看不出半点死色。
反倒是床上躺着的周夫人,脸色苍白中泛出一种暗沉的灰色,嘴边鲜血未尽,更像是喝了鸩酒马上就要断气的模样。
周四郎猛地看见阿奇,又转头看了看一边愣成木头桩子的英姐儿,脑子晕晕地想: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不然怎么会见着阿奇了?!
阿奇左手拉了周四郎的胳膊放平,右手三指按住他的寸口,切按寸、关、尺三部,只觉得宏壮有力,如小珠连弹,阿奇疑惑地瞧了瞧英姐儿,道:“是滑脉!”
英姐儿哪里懂什么滑脉不滑脉的,只以为是什么不好的脉,颤着声问道:“还……还有救吗?”这宫里赐的毒酒可真奇怪,怎么这么半天了,还没有什么症状。
在一旁照顾周夫人的焦氏则目瞪口呆地看看阿奇,又看看周侍郎,心道:“这是老爷从哪里抓来的骗子大夫?竟然给四郎摸出个孕脉来!”
周侍郎则双目望天,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周家?今日事没有最荒唐,只有更荒唐。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儿子还被一杯鸩酒给整怀孕了?!
阿奇并不知道他们内心的各种小剧场,突然双手捧住周四郎的脸,就把嘴凑了过去。
这可把一屋子的人都给惊呆了,焦氏颤抖着喊道:“登……登徒子!”
英姐儿也是目瞪口呆。周四郎则莫名其妙地看着阿奇,这阿奇真懂医术?
好在阿奇并没有做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凑近周四郎嘴边,抽了抽鼻子,闻了闻,放下双手,满脸不解地挠了挠头:“你喝的……真的是鸩酒?”
周四郎怔然道:“不是鸩酒?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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