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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相交,温柔缱绻。
森鸥外只当女孩是不想让他继续追问下去,顺便要一点多巴胺作为受到惊吓过后的镇定剂,便非常配合这个吻,双手撑在女孩身侧,没有与她争夺主导权。
这次的吻好像和之前的两个吻不同,不是海蒂每日必饮的樱桃酒,而且淡淡薄荷蜂蜜茶的味道。
非常令人沉醉,如坠梦中。
一吻作罢,森鸥外睁开眼,竟发现视线有些模糊,而对面的女孩弯着眸,露出了甜美狡黠的笑容。
意识到了什么,他挑眉:“海蒂,你......”
海蒂伸手抱住了话没说完、身体无力倒下趴在了自己身上的黑发青年,凑到他耳畔轻轻地吐息,硬朗的德语从她口中说出来格外温柔如水:“fallsichverstehe,wasliebeist,isteswegendir.”
(如果我明白什么是爱,那是因为你。)
*
[春与樱桃]
暮色四合,含苞的莲花在夜里独自绽放。
雪白的池塘上,寂静得仿佛能听到两个的心跳,和一朵青涩莲花温热的吐息。
与夜晚的黑暗坦诚相待,它似乎有些无措,每一片绷紧的花瓣都在颤栗,想要绽放,又羞于绽放,便只是摇曳身姿,缓慢而又细密地亲吻因自己那份甜蜜的陷阱而沉睡的夜幕在池塘上的倒影。
花苞一点一点地容纳着广阔的夜色,试图容纳更多,那娇嫩的花瓣层层叠叠的开放,几乎要容纳不住那样深邃的夜色。
终于莲花成功的初绽了。
但这并不是结束,它还要舍弃花瓣变成可以取出种子再次生长为莲花的莲蓬,体验一朵正常成长的莲花的周期。
可是光是绽放就已经令它耗尽了力气,摇曳着花朵喘息。
从哪里传来了矢车菊和樱桃酒的芳醇香气,唤醒了暂时沉睡的天幕。
漆黑的夜空睁开了眼睛,两颗璀璨的星辰便投下了温柔的星光,掠过莲花的每一片泛着薄红和晨露的洁白花瓣。
尤嫌这般的温柔不够,夜空忽然下起了沥沥的细雨,使整个池塘都泛起了涟漪。
细密的雨点落在莲花的花瓣上,跟随着波澜壮阔的水面沉沉浮浮。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下了。
洁白水面的褶皱都是雨水滴落莲花留下的印记,池塘上莲花的残红也留下了痕迹。
半褪去花瓣的莲花,初步展露出了嫩绿的莲房,仿佛仍有茫然无措的观音独坐在莲台上。
温柔的夜雨在潮红的花瓣上落下了今晚的最后一个吻,与之相拥着沉沉睡去。
*
醒来洗过澡的海蒂坐在收拾好了的床边,正抽着一根自己改良过的女士香烟。
他们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她已经很少抽烟了,只是忍不住的时候偶尔会使用尼古丁贴片。森鸥外还记得海蒂第一次在他面前抽烟时,恶意的把烟喷洒到他脸上的画面。
薄荷味的香烟几乎没了烟草的味道,袅袅娜娜的飘散在房间里也不会令人觉得呛。
海蒂这一觉已经睡到了中午,为了让剧烈运动后的恋人多休息一会儿,森鸥外体贴的关了闹钟,没有拉开窗帘。正午的阳光映照在暗色的窗帘上,呈现出一种黯淡迷离的光线。
骨架本就纤细的海蒂身上随便套着一件从柜子里翻出来的男款衬衫,圆润的香肩和承载着阴影的锁骨从白衬衫敞开的衣襟处露出来了也不在意,更别提她被宽大过长的衬衫下摆遮掩住的臀部和一截奶白色的大腿。这画面显得暧昧而又颓废。
像一个桀骜不驯的叛逆女孩,海蒂熟练的吐出一个灰白色的烟圈,那些薄荷味的烟雾经过她那轮廓过分精致深邃的眉眼,竟然透出些法国女人的成熟优雅。
这个女孩很少在他面前隐藏自己。一向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想去做什么就立刻去做。但此时森鸥外却仿佛窥见了她灵魂的另一面。
孤独、沉默,而又内敛的一面。
留意到他注视着自己的时间久了点,披散着富有凌乱美的金发的女孩微抿着唇,漫不经心的看过来,用那双深邃迷人的蓝眼睛询问他怎么了。竟让自觉经验丰富的森鸥外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
他觉得有些紧张,此刻表现的像一个第一次恋爱的毛头小子那般生涩:“......难受吗?”
这尴尬的话题刚一问出口,森鸥外就后悔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再健谈、再成熟一点,让对方产生安全感。虽然现在这情况看上去似乎并不需要他对海蒂负责任。
似乎并没有和他相似的心情,海蒂的表情平静得像墙上挂着的油画里的女人。她抽烟时总会给人一种微妙的冷艳和傲慢感,但此刻那略带不自在的微沙嗓音和故作老练的态度很好地舒缓了这一点:“不,你的技术很好。”
像毫不介意昨晚的事,脖子上还留着个吻.痕的金发女孩拍拍身侧的位置:“过来坐。”
森鸥外犹豫片刻,将煮好后又热过两遍的红豆饭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过去坐到了离海蒂半米远的床尾。
海蒂轻笑一声,右手两根细白的手指夹着烟,动作不太流畅的站起来,然后换了个方向躺在床上,膝枕着突然身体一僵的黑发青年的大腿。
“为什么突然这么做?海蒂。”
森鸥外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腿上的女孩那晶莹剔透的蓝眼睛,伸手轻轻抚摸她金灿灿的发丝。他发现自从遇到了海蒂,自己问为什么的次数似乎变多了。
说真的,他并不反感和海蒂的灵肉结合,只是觉得太早了,而且他们什么措施都没有做,这让他忧心忡忡。如果只是想要经历性.爱的欢愉,等到她研究出能克制她异能的药物恢复正常体型就可以了,依照她的能力也不会太久。何必如此?
森鸥外不知道海蒂为何表现得如此急切,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着她,又像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步入倒计时一样。
明明德日的联盟没有破裂的迹象,她却似乎已经看到了败局。
“我想要一个孩子。”海蒂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显得性感而又天真,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目光,“鸥外先生给不给我?”
他们明知这场恋爱注定某一天会面对离别,然后彼此永不相见。除了享受欢愉最好不要有别的羁绊。
她怅然若失:“如果鸥外先生打定主意要离开德国,请留一点东西给我。”
像初见时那样,海蒂呼了一口气,浓雾的薄荷烟气扑面而来,冲淡了感伤的气氛。见他下意识的皱眉,金发女孩反而俏皮的笑了,可爱的躺着抽了一口烟,然后向床外伸直胳膊,抖落烟灰。反正收拾房间的不会是她。
见海蒂这幅样子,森鸥外一言不发,眸中带着淡淡的忧郁,捉住她准备抚摸他下巴上冒出的胡渣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了一下,然后放开。
她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怎么去养育另一个孩子?又怎么能让他放心呢?
似乎觉察到了他的想法,海蒂用调笑的口吻说道:“到了我这种地步,其实都是国家派人帮我照顾后代。”
同样的,如果她的孩子也被发现是和她一样的高智商,那么他今后的人生道路就会从出生期被规划好了,除非他站的足够高,比她还要高。
说完,海蒂微微侧头,抬起刚刚被亲吻过的那只手,对着隔绝了外界灿烂光线的窗帘,发呆似的看着自己白皙的手背,仿佛恋人落吻的地方出现了一只美丽的蝴蝶,即将展翅而飞。
下巴忽然被轻轻捏住,海蒂放下手,顺从的转过头抬眸看着森鸥外。
黑发青年的声音低沉性感:“请允许我像春天对待樱桃树一样,让你绽放。”
既然这是海蒂深思熟虑后的决定,那么他尊重她的决定。
*
海蒂算准了日期做这种事。
她只是身体和外貌青春永驻,并不代表她身体里的器官没有发育成熟。
于是,这一周海蒂和森鸥外没羞没躁的日常生活简直疯狂,只有想不到的play,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play。
大概过了十四天,验孕棒终于显示了两道杠。
整天被树袋熊缠着的鸥外先生松了一口气。甚至因此灵感爆发,动笔写了一篇关于青少年性.教育的论文当做课题作业呈交给了性.观念还算开放的克劳斯教授。
本以为克劳斯教授看个乐子就放他过关了,没想到克劳斯教授居然非常认真的把这篇文章发表了出去,理由还是夸奖他文笔极佳、用词优美、有自己独特的风格,期待他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森鸥外只有对这位只得尊敬的老教授露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心里暗自决定再也不要没事找事跨领域去写什么文章了。
海蒂笑倒在床上。
森鸥外挂好外衣,准备过来收拾这个之前怂恿她写文章现在还幸灾乐祸的小混蛋。
海蒂非常识时务的撒娇投降:“我错了我错了~”
森鸥外伸手轻弹了一下女孩的额头,解开她胡乱在脑后扎了个马尾的金发,从爱丽丝手里接过梳子,非常自觉的帮刚起床的恋人打理长发。
海蒂安静下来,盯着动作不那么呆板了的爱丽丝观察了一会儿,然后问道:“鸥外先生,你的异能有名字吗?我不是指‘爱丽丝’这个名字。”
森鸥外直觉海蒂在打什么坏主意,放下梳子正准备编辫子的手一顿:“具体还没有......问这个做什么?”
海蒂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我帮你起一个名字怎么样。”
森鸥外不动声色的提高了警惕:“先说说看。”
柔顺的金发自黑发青年的指缝间潇洒划过,海蒂从靠近对方的床这头,灵活的战术翻滚到了床的那头,然后抱着柔软的枕头委婉的说了句意大利方言:“vita-sexualis.”
翻译过来是什么意思就不方便说出口了,自己体会吧~
差点被丝毫没有怀孕自觉、满床打滚的恋人吓死,森鸥外:“......”
于是当天,自觉是个成熟的大人了的海蒂小姐被迫扎着卖萌专属双马尾去研究所工作。
因为怀孕,海蒂手里的各种工作都需要交接给其他人,上头还有不少反对她在战争最要紧的时间浪费一年时间孕育子嗣的声音存在。况且她孕育的还不是拥有纯种日耳曼血统的孩子,一系列利益交换都是些麻烦事。
并不想提前体验变成女人和做母亲是什么感觉的清澈就选择了挂机。
她让“海蒂”这个马甲按照她捏的人设活动,然后愉快的开始围观,没有触发特殊事件她就不出场,遇到枯燥的怀孕日常就直接快进。
除去各种正常的怀孕反应,海蒂小姐的身体也一天天的产生着肉眼可见的变化,她娇小的体型和那隆.起的肚子形成的对比简直触目惊心。成功让清澈绝了在现实中正常结婚生子的念头。
森鸥外的状态也从前三个月的傻爸爸切换到了后三个月的心惊胆战,清澈都觉得对方都可以凭借在这段时间里翻阅和研究的书籍,转专业到妇产科或者儿科毕业了。
真·转眼间,海蒂小姐就要上手术台剖腹产了。
如所有知情者所预料的那样,海蒂的身体根本不能坚持到足月生产的那一天。
七个月生产已经是年幼母体的极限了。
穿着克劳斯教授壳子的清澈表示也很关心生出的会是个男球还是女球,方便实时给剧本里的三号马甲捏脸。
除了受自己控制的马甲,她是不能在梦境里凭空创造出人物的,如果她不捏人,马甲不可能生得出孩子。
因为海蒂的异能,她的术后恢复简直就是医学上的奇迹,一周左右就能自己下地走动了。
清澈切了“海蒂”视角,隔着透明的玻璃看着保温箱里比正常新生儿还要小的女婴。她动用过三号马甲的视角,知道那个婴儿的身体有多么脆弱,因为早产,器官都没有发育成熟,特别是那不怎么使得上力的肺。
在不像上个梦境搞什么神佛转世的情况下,她真的没有办法把猴样儿的三号马甲捏得好看......不过先天滤镜,她觉得这个孩子还挺可爱的。
森鸥外送了一直支持鼓励着自己的克劳斯教授离开,回来看到金发碧眼的女孩出神地看着贴了标签的保温箱里、那个无比脆弱似乎随时会夭折的新生儿。他隐去了眸中相同的担忧,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
海蒂从玻璃上看到了身后人的样子,突然被抱住也不觉得惊慌,反而依恋的向后靠在对方的怀里。
森鸥外安抚地亲吻了一下做了母亲的金发女孩依旧白皙的脸颊:“她是春天与樱桃树结下的果实。”
“小名就先叫樱桃。如何?”
小樱桃,他们的女儿,他们共同的羁绊。无论分隔多远,也能将彼此的心牢固地联系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在你身上去做,
春天在樱桃树上做的事情。
——《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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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接受精英式教育、生活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战争、东京大学毕业后在军队里也有家族打过招呼的上级照料、二十岁出头在德国深造的鸥外先生,还不懂什么叫世界(作者)的恶意←_←
请珍惜现在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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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的风景不错n_n
还有一万字推迟到明天发布,因为后天的万字更新还没码好【顶锅盖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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