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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宜一行四个人回宫之后,谢钧辞和严不笑直奔御书房,元宜就携着阿丽回了浮云宫。

元宜把买回来的一袋子绿锅铲、绿盆、绿盘子还有绿刷子等用品一股脑丢进了小厨房。小厨房被绿色的用具填满,仿佛在发着绿光。

元宜被淡淡的绿光笼罩,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就是整理另一兜子战利品了。元宜盘腿坐在软榻上,面前的袋子敞开,露出里面奇形怪状的东西。

元宜拎起来一个萝卜形状的发夹戴到头上,对着镜子照来照去。接着她又从袋子里掏出来一个步摇……玉米形状的那种。

钗身是一个大玉米,钗尾的部分垂下来好几串的玉米粒。元宜晃了晃脑袋,圆滚滚的玉米粒们友好地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动。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元宜接连从袋子里掏出来猫爪项链、太阳花耳环、竹子胸针、松果手链……模样一个比一个奇怪,质地有的是玉石,有的是水晶,还有的……是金子。

阿丽站在一旁神色诡异,她严重怀疑自家娘娘把首饰店里卖不出去的东西都买了回来。这些首饰可能只有一些眼光独特的小孩子会喜欢,可娘娘……

阿丽看着元宜又掏出来一个芋头簪子,幽幽叹了口气。

她正对元宜买这些东西的行为百思不得其解,突然看见元宜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阿丽瞪大了眼睛,疑惑地走上前。

元宜拉过她的手,朝她晃了晃手里的发簪。

那是一个凤凰形状的血色玉簪。剔透的血玉上雕刻着一只展翅飞舞的凤凰,凤凰的翅羽是上嵌着好多枚金叶子。

阿丽呆呆地看着,满眼都是惊艳。

阿丽满心欣慰:娘娘审美终于在线了!

不料,元宜却是把这发簪往她手里一放,大手一挥:“阿丽,这个给你。”她送完发簪,转头又把那个芋头簪子在头上比比划划。

阿丽僵在原地,不可置信道:“娘、娘娘,这么贵重的发簪,您要送给奴婢?”

“反正花的是谢钧辞的钱,不花白不花嘛。”元宜把玉米步摇插在发髻上,又戴上那串松果手链:“我一瞧见这个凤凰簪子,就想到你了。”

她抬头深深看了一眼阿丽,轻声道:“衬你。”

阿丽心上猛地一跳,下意识地去看自己的手臂。血凤的胎记早已被她遮住,宽大衣袍下,只能看见莲藕一样的雪白小臂。

她望向元宜,眼底有些不甚分明的神色。

元宜却像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一般,低笑两声,摆手让她出去玩。自己起身把这些首饰放进一边的小木箱子里,按照颜色摆放得整整齐齐。

阿丽攥紧了手上的血玉发簪,弯下腰朝元宜鞠了深深一躬。

待阿丽消失在长廊转角,她才缓缓抬起头,红唇微抿。

阿丽的身份她直到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苏子和和自己手下的暗探都被她派去调查过,可却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她曾暗示过阿丽,可她也并不想多说。连把她带回来的谢钧辞也对此事避而不谈,不知道是他也不知晓,还是有什么别的隐情。

一个西疆异族的女子,为什么会有和自己母亲一模一样的胎记呢?

这个血凤胎记代表着什么呢?

阿丽……与自己的母亲有什么关系吗?

……

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盘旋,元宜闭了闭眼,平复好乱掉的思绪。

没有答案。

但一切终会落幕,所以她把真相交给时间。

*

这一次出宫,元宜与谢钧辞的关系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谢钧辞在朝堂上处罚的人少了大半,杨有才也有一阵子没有听见年轻陛下不耐烦的怒吼。

还有,他少了一件天天取饭的差事。

那日陛下拒绝赵钰元清宁的餐食之后,赵钰没有再来。那位元家的二小姐却是持之以恒,不仅来了,还带着一个紫糊糊的玉盒子。

姿态放得很低,还给他手里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元清宁:给出去的赏钱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可杨有才却并没有收。陛下下了死命令,从今以后谁的东西也不收。

于是杨有才顶着张笑脸你,迎着各家小姐满是遗憾的目光,告诉陛下最近政务繁忙无心其他,她们以后可以在家歇着,不用再来。

这话自然是经过杨有才的美化,若是谢钧辞来了,怕是只会送给这些小姐们一句“滚”。

那多不好。

元清宁却还是不敢相信。她这些日子虽然一次也没见过陛下,但只要带来的东西送出去了,她就感觉已经被陛下翻了牌子。

她本已在京城出了名,可谁知陛下突然就变了想法?

元清宁扯住杨有才的袖子,笑得苦涩:“杨公公,能否告诉小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元二小姐,原因咱家已经解释清楚,不想再重复一遍。元二小姐,请回吧。”杨有才把钱袋子交还给元清宁,板了板脸,挥手送客。

元清宁眼含泪光,咬了咬唇,不甘离去。

昂贵的紫色盒子刚刚买回家,却连一个上战场的机会都没有。

杨有才的这一话把一切可能的出路堵死,像是宣布了她的死刑。瘦削的手指死死抠住食盒的边缘,指节白得吓人。

其余的小姐三三两两离了皇宫,御书房外面,终于迎来久违的清净。严不笑在空荡荡地门廊处守着,轻轻呼出一口气。

终于不用再闻那熏人的脂粉气了。

朝堂上的大臣们也是比较安分。

楚国奉行克制中庸之道,不喜追求过盛。因此对于谢钧辞的这个行为,也是比较赞同。

新帝刚刚登基,加上朝堂诸臣的官位变化,皇帝不应对一些女子太过在意。物极必反,及时掐断,也能止住不少传言。

不过也有些人不愿意,比如元清宁的父亲——元正。眼看着自家女儿可以摇身一变麻雀变凤凰,可才变了个脑袋,就被人打出了原形。

以他为首的一些大臣刚说出几句劝谏的话,就被人怼了。

怼他的还是与元清宁“同病相怜”的赵小姐的哥哥,赵容夙。

赵容夙一顶违抗圣意的帽子扣下来,元正等人是不敢说话了。有了赵容夙的助力,朝廷上一些反对的声音也歇了,如今君臣和谐,连呈上的折子都少了许多。

谢钧辞懒得管赵容夙揣的什么心思,他这几日久违地有些闲,不想在意其他的破事,而是没事就往浮云宫跑,像是长在了浮云宫。

元宜没像以往那样躲他或者嘲讽他,但也没有太过热络。

谢钧辞来了她也不赶人,只是把男人当空气。心情好的时候,会让阿丽给他送一壶果茶或是自己在小厨房做的点心,都用绿色的器皿装着。

还有的时候,她会和谢钧辞一起逗逗鸟撸撸毛。狗弟弟一张神奇的鸟嘴,常常会把两个人逗得哭笑不得。

两人不冷不热地待在一起,倒有了些朋友的感觉。

那日街巷的悸动似乎也渐渐平复,甚至开始消失。理智又要升到上方,将她所有不现实的想法禁锢住。

元宜想,或许他们可以一直这样,当个朋友。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推翻了。

叶娴在宫外呆了小一个月,这会儿终于记起来宫里还有个好姐妹等着,屁股一拍回了宫。她带着一堆从家里面拿回来的东西,风风火火地就跑去了浮云宫。

元宜看着叶娴给她拿来了叶夫人自己做的果酱果酒和各种精致的糕点,还从叶将军那里拿来了一把匕首。

“元宜,这匕首是爹爹从边境战场上拿回来的,削铁如泥,而且还好看。”叶娴回家一趟胖了不少,圆润的手指戳了戳匕首刀柄处的红宝石。

“爹爹平日里用不上,我记得你喜欢这种小巧武器,就给你拿回来了。”

“元宜你尝尝这个。”叶娴拿了一块圆圆的东西放到元宜嘴边:“这是我娘的拿手好菜,这会儿还热着呢。”

元宜就着她的手吃了,咸甜的味道在嘴里炸开,味道浓郁却丝毫不腻人。她眼睛放光朝叶娴点了点头,雀跃道:“这个好好吃!”

“那是,我娘都做了好几十年了,这可是最新改良版,能不好吃嘛。”叶娴满脸骄傲,也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元宜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却突然怔了怔。

叶娴在这里有她的娘亲和爹爹,有爱她的将军府。可自己……又有些什么呢?

她想起自己的父亲,还有林姨娘等人的嘴脸,苦涩一笑。

所谓家人,不如说是索命的恶鬼。

“哦对了,苏子和让我把这封信带给你。”叶娴吃着吃着想起正事,从怀里掏出个信封递给元宜。

元宜接过信,脸上有些诧异:“苏子和?你们两个见面了?”她打量着叶娴,眯了眯眼睛:“你们两个关系倒是不错。”

“也、也没有。”叶娴被看得有些发慌,一巴掌呼到元宜的脑门上,催促道:“哎呀别管我了,你不拆开看看?”

“这手上全是油,等会儿再看吧。”元宜把信放到一边,拿了瓶果酒拆开。她正想差叶娴去拿两只杯子,却看见她揪着一缕头发在手里抓来抓去,脸上也尽是纠结的神色,看着她欲言又止。

元宜放下瓶子,眉尾微挑:“怎么了?”

叶娴见她一副有话赶紧交代的样子,放下揪头发的手,轻叹了一声:“元宜,这次回家,我从爹爹那里听说了一些事。”

元宜神色严肃了些,皱眉问道:“什么事?”

“是陛下的事……与你有关。”叶娴犹豫了一会儿,斟酌了一下字句,把这些事讲了出来。

之前谢钧辞登基,将后宫封锁,不让元宜出宫,还派了好多的侍卫监视元宜的行动。元宜与她闲谈时,抱怨了好些次。

叶娴回家与父母聊天的时候,无意提起了这件事,还替元宜抱了不平。可谁知,自家爹爹抬手给她脑门来了一个爆栗,轻斥道:“胡闹!”

叶娴闹了两下,让爹爹松了口,终于知道这句胡闹是怎么来的了。

谢钧辞登基之后,皇后与闫国舅手里的乱党并没有马上被清除干净。更不妙的是,赵家那里也有些动作。

赵丞相当了这么多年的丞相,在朝臣、军队里面都有力量渗透。即使这次倒台,还是会带起不少的波澜。

赵容夙似乎并没有放弃搞死元宜,甚至动用了些禁军营里面的卧底,尝试入宫杀人。大皇子谢宸自顾不暇,一边还要剿除皇后乱党,自然是让赵容夙钻了空子。

京城中的势力错综复杂,各个世家连起来形成一张繁复的关系网。谢钧辞一个初从西疆回来的,没有母族支持的新帝,就算有西疆将士和巡防营的支持,这皇位坐得也不是很稳。

大皇子算是谢钧辞最后的一张底牌,若非不得已,他不会让其他人知晓他们二人的交易与关系。

所以谢钧辞只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力量,平息乱成一片的、昏庸迟暮的大楚朝堂。

赵容夙想要杀人,朝臣也想抓住这位年轻帝王的软肋。

谢钧辞和元宜在西疆的事情很快被有心之人调查出来,就算元宜此时是先帝的嫔妃,那也仍是众矢之的。

元宜一旦出宫,必死无疑。

所以谢钧辞才会不顾朝臣一个接一个的上奏,坚持把元宜留在宫里。甚至不惜派出西疆将士里的精干,也要把元宜围得严严实实。

他铁了心地要护她——即便她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对他恶语相向。

元宜揪住袖口,指节泛白,似乎要嵌在衣服繁复的褶皱里。她艰难地撑住身体,眼底泛上汹涌的血色。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段日子谢钧辞那么累了。

她也知道为何那些天谢钧辞鲜少来到浮云宫了。

她也知道,为何外祖父会对她说那些话,对她与谢钧辞有那样的误会了。

此等情谊,着实是……太重了。

“元宜,你可知他为你做了什么?”

“你当时一心想着离宫,可你知道么,你只要踏出这宫墙一步,就会被早已设好的人抓住,当即丢掉性命,或者是生不如死。”

“原来我们都误会陛下了。元宜,你也不要再生气了。”叶娴拉过元宜的手,把她缩在一起的手指掰开,在红肿的掌心上揉了揉。

她哪里是生气啊。

元宜苦笑了一声,咬住下唇不说话。她把手从叶娴的手心里抽出来,缓缓站起身,愣愣地看着院子里的那一颗大树。

昨日谢钧辞来这里看狗弟弟,临走的时候和她说,准备在浮云宫里种上一排桂树。这样每年的秋天,她都能枕着桂花香入睡。

像当年在西疆一样。

她当时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心里却在想着,哪里有什么以后。

可今日的真相似乎有千钧重,重得冲破了好不容易重拾回来的理智,重得让她……重新审视现实。

谢钧辞从未对她解释,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让她相信他,让她不要走。

她之前总是觉得谢钧辞只是在骗她,或者是少年情愫作祟,让他不想放下傲气而执意困住她。

原来一直是她错了啊。

谢钧辞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默默跟在她身后,需要她保护的少年了。他现在成长得傲立于世,肩膀宽阔,足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空。

所以她现在是不是,可以选择相信他呢。

相信他的话,相信他们……可以有以后。

堆积许久的,牢牢被压抑的情绪像是从破裂的罐子里争先恐后地溢出来,由上至下,蔓延到身体的全部角落。

情绪释放后,整个人像是被泡在了阳光照耀的蜂蜜罐子里,周身溢满了暖暖甜甜的味道。

元宜缓缓张开双臂,微仰起头,似乎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她想要重新拥抱这个世界了。

元宜突然回头,看着手足无措不知怎样安慰自己的叶娴,扬起一个大大的笑。

“谢谢你,叶娴。”

送走满脸疑惑,看自己像看鬼一样的叶娴,元宜伸了个懒腰,然后走到桌案前面打开苏子和写给他的信。

苏子和在信里也提及了叶娴说得事情,不过只是简单地提了一嘴,没有占据太多的篇幅。谢钧辞之前害他受了伤,苏子和不可能给他什么好脸色,也不会像叶娴一样说他的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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