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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组的成员都是王长乐一个一个挑进来的。他选人的标准很简单,能力在其次,关键看人品,所以其余四人都不是那种心眼多又斤斤计较的。
既然都是自己人,王长乐便开门见山,把张经理想孤立许砚的事讲了一遍。至于为什么要孤立许砚,他没说透,但大家心里也都清楚。
“从我开始,顺时针一个一个说吧。”王长乐抬起胳膊划了个圈。
“我个人认为,这笔钱既然是张总奖励给许砚的,那就是许砚个人的。再加上许砚她爸爸做手术,也确实需要钱。我建议是她自己收下这笔钱。不过……”
王长乐嘿嘿一笑,瞄了眼许砚,又接着道:“我们让许砚请顿高端日料怎么样?”
虽然王长乐嘴上说是“个人认为”,实际上就是他挑头,把大家最初的想法说给许砚听。
这笔钱,不管张经理出于什么目的,既然交到许砚手里,说白了,那就是属于许砚的。
许砚主动把钱拿出来要跟大家分,是她高风亮节。可就算她一声不吭全部留下,他们于理也没什么可置喙的。
“好!”刘毅第一个鼓掌叫好。
“我同意!”
“我也同意!”
“我这就查去吃哪一家日料!”
大家喜笑颜开,仿佛肥美的刺身就在眼前。
唯独许砚急红了脸。
她使劲摆着手,激动之下竟直接按着桌子站了起来:“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不是吧?”刘毅苦着脸,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砚姐这么抠,连顿日料都不请?那火锅总行吧?”
“不是的!”许砚难得嗓门高起,“钱我不能自己拿,至少,至少我们大家平分。大家都付出了那么多,怎么能我一个人拿大份!”
“哎呦,看把你紧张的。”王长乐拍拍桌面,“坐下坐下,没见过多给钱还这么豪横的。”
许砚这才发现自己失态,尴尬地边说着“不好意思”,边坐回椅子上。
“我,我就是觉得这钱不该自己拿。”她声音小了不少,尽量恢复往常的温文尔雅。
“得了,哪有那么多可争的。”王长乐难得拿出组长的派头来:“举手表决,同意许砚请日料的举手!”
立刻,办公桌上竖起五条手臂。
许砚无奈,等着王长乐给的第二选项,。
结果只听王长乐笑着又问:“同意许砚请火锅的举手!”
“哈哈哈哈!吃日料,不能便宜了她!”
大家笑作一团,飞扬恣意。
“组长,我不同意。”许砚依旧坚持,她既然把钱拿出来,就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啊!”王长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跟她商量道:“要不然这样,你缺钱,这五万你就先用着,等你手头魏岗古城的项目做好,发项目奖金的时候再一并商量?”
不得不说,王长乐的主意确实好,可谓是一箭三雕。
其一,解决了许砚急需用钱的燃眉之急。其二,疏解了许砚坚持平分奖金的急切之情。至于其三,其实还有王长乐的一点私心,他通过此事给许砚加压,让她更专注于手头的项目,争取一炮而红,赚得盆满钵满。
许砚脑子不笨,很快想通其中的门道,但她还有点不放心,便向王长乐确认道:“组长,那说好了,等魏岗古城的项目奖金发下来,我把属于我的那部分拿出来,如果不够,我再凑出五万,大家平分。”
“行行行。”
小姑娘年纪不大,主意倒是大得很呢!王长乐被许砚的坚持和执着闹得有点头痛。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行不?放心了吧?”
反正,以后的事就留给以后解决。王长乐一向是个活在当下,也乐在当下的人。
……
五万块额外奖金,再加上组里大家都有的每人一万,许砚银行卡里又多了六万。
虽然她从不在意金钱的多少,但很多时候她也不得不承认,钱的确是个好东西,能帮人解决大部分难题和困境。
比如现在,她有了这笔钱,就可以先把陈凌转给她的五万块还上。至于她为什么选择先还陈凌的钱而不是段怀东的,那原因就太简单了。
因为陈凌没有段怀东有钱,而且她暂时也还不起段怀东的三十万。
看,就是这么现实。
她以前不敢面对的现实社会,等到真正深入之后,循着其中的规律做事,也并没有那么可怕、那么难。
她知道如果提前跟陈凌说,陈凌一定推辞。便索性直接把钱转回去,又在转账备注里标了句:发奖金了,放心。
果不其然,陈凌的电话很快打过来,劈头盖脸把她一阵骂。
“你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微信里问你叔叔身体怎么样了,你就回个‘康复中,放心’!咋地,翅膀硬了,不要我了?”
陈凌嗓门大得隔着手机听筒都传得老远。
许砚无奈地捂着手机溜去楼梯间,小声安抚好友的“暴躁”情绪:“我不是怕你担心嘛。钱收到了吧?”
“收到了。话说,你们公司奖金这么多啊?”陈凌一向藏不住话,有问题就必须得问出来。
“没,”许砚想了个借口,“奖了一万多,不过我爸有医保,他们也有点存款。我妈听说你转了那么多钱,非让我还给你。”
陈凌一听许砚居然把许妈妈拉出来当挡箭牌,当下也没什么可争的了。
“那行,我收下了。需要用钱再说,姐们儿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几万块还是拿得出来的。”
说着,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又夹杂着兴奋的情绪道:“对了,我听李修哲说他姐对你评价挺高的。你不知道,他姐那人特别傲气,一般人可入不了她的眼。”
许砚没想到李慧居然主动夸她,看样子在张经理的棋局里,李慧很有可能只是个供他驱策的棋子。
“那,你帮我谢谢李修哲。”
许砚想了想,又问:“对了,李修哲跟你提过他姐和公司张总的关系怎么样吗?”
她并不是想打探李慧的桃色新闻,只是想搞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力求自保。
“说过。”
好友既然主动询问,李慧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原来,在许砚还没去腾飞广告之前,陈凌就零零星星听李修哲讲过一些腾飞广告的秘闻,基本上都是张经理用下三滥的手段夺标的故事。
关于李慧和张经理的故事也有一件。
那时候李慧刚跳槽进腾飞。毕竟新入职,谁都想在老总面前好好表现,李慧自然也不例外。就是那时,她被张经理阴着参与过一次xing贿赂。
那女孩是个大学生,可张经理骗李慧说是甲方副总的女朋友。李慧不知情,便把喝醉酒的女孩送到了酒店楼上的套房里。
后来得知真相,她后悔不迭,为此失眠了很久。
“听李修哲说,后来那个女孩自甘堕落,成了张经理众多姘头之一。”
陈凌叹了口气,“这事儿怎么说呢,虽然都有责任吧。不过责任最大的,肯定还是张经理那个老色胚。好好一个女孩,还是大学生,就这么被他给毁了!”
“所以,后来李慧就只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拒不参与张经理组的饭局了吗?”
许砚结合那晚自己被突然喊去酒局的经历,试着揣测李慧的想法。
那晚,李慧帮自己打扮妥当,送上张经理的车。但其余的话一句不多说,而且也不往张经理跟前凑。
说好听点叫明哲保身,说难听了,其实还是任其发展“助纣为虐”,但作为高级打工者的李慧,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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