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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泰微笑:“哪有不愿意,只忧心你瞧不上她们。”目光落在不远处阿素有些伶仃的背影上道:“倒是个美人,若收在房中也无妨,然而终究……”
李容渊打断她,淡淡道:“是真心喜欢。”
他话音刚落,一旁便传来噼里啪啦的碎裂声音,即刻有一股清香漫了上来,是阿素失手打碎了一坛酒,此时见李容渊与安泰的目光皆落在自己身上,不由涨红了脸,手忙脚乱,跪在地上收拾。
然而心中终究些慌乱,李容渊方才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阿素察觉到声音抬头,却见李容渊已走到自己身前,捏着她手,迫她丢了那碎瓷,领着她走到安泰身前,又郑重道:“是真心喜欢,所以姑母勿再多言。”
安泰知他性子执拗,无奈笑道:“既如此,便随你心意。”
李容渊微笑道:“姑母既应允,只盼来日勿忘今日之言。”
安泰一怔,虽不甚明他言中之意,依旧下意识点头,李容渊这才松了阿素,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送客意味明显,安泰拍了拍他的手,嗔笑道:“怎么,听不得姑母说你两句。”不过她也知有些事点到即可,李容渊自会考虑,所以不强求一时。
李容渊似心情甚好,扶着她恭谨向外走,笑道:“怎会,姑母金口玉言,受用不尽。”
安泰只觉他今日有些不同寻常,却并没有深究,不经意回眸,正见阿素站在门边眼巴巴望着自己,黑眸中含着水汽,心下生疑,不过这疑惑只在她心中盘桓一圈便消散了,毕竟家中人事更令她牵挂。
片刻之后李容渊转回,阿素想起他方才说过的话,不好意思望他。李容渊迈开长腿,几步将她逼到墙角,阿素无路可退,贴在石墙上,一颗心砰砰直跳,不敢抬头。
见她忸怩样子,似知她所想,李容渊淡淡笑道:“托词而已,不必当真。”
听他这么说,阿素倒松了口气,果然是这样,方才他不过是为了堵阿娘的口,才拿她当挡箭牌。前世也是如此,他的婚事一拖再拖,而其中究竟有何隐情,她却不得而知。
此时已是景云二十三年腊月之末,原本流年不利的沈府终于迎来了两桩大喜事,第一件便是沈陟升任刑部尚书,第二件事便是嫁入赵王府的元娘终于有孕,因要迎王妃回娘家省亲,府中上下一片张灯结彩,喜庆异常。
然元娘入府却不见父亲,只得拉住母亲的手疑惑相询,蓝氏淡淡道:“是为了你那五妹妹,入宫面圣去了。”
知母亲一向最忌讳五娘的生母奚氏,元娘自顺着她的意,笑道:“听说她在九皇子面前是极得宠的,过惯了好日子,自不愿意回来,阿耶管她做什么。”
一旁的三娘微微启唇,见蓝氏捻着佛珠闭目养神,便自不敢言。
三日后便是元日大朝,各番邦使节和州道贺正史齐聚京城,贺正表早已送到四方馆。下朝后景云帝与诸常参在偏殿议事,郑任之案牵涉甚广,沈陟却将这案子办得干脆利落又点到即止,给了交代又未伤筋动骨。景云帝心情极好,放下那叠厚厚的贺正表,望着沈陟笑道:“爱卿想要什么赏赐?”
沈陟闻言并未推拒,一撩澜袍跪下叩首道:“臣不敢言。”
他此言似有隐情,景云帝眸色深沉道:“讲,恕你无罪。”
沈陟俯身撑地之手骨节分明,他不去看李容渊,只对景云帝沉声道:“臣有一女,被九皇子掳入府中,她的母亲日日哭泣,只求陛下开恩,令她们母女团聚。”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皆哗然。沈陟竟用了掳字,即便是皇帝,面上也有些挂不住了。景云帝自然知道这件事,目光望着人群中依旧沉静的李容渊,微不可觉地叹了口气。
对于自己的幺子,他的感情复杂,既希望他成器,又想折了他的锋刃,让他做个闲散王爷。他若爱玩,只要不太荒唐,做父亲的都可以容得下,所以对这事景云帝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今臣下将状告到御前,他自然不能不理,只得开口道:“若真有此事,定要给爱卿一个交代。”
沈陟闻言,重重叩首谢恩。
景云帝望着出列的李容渊道:“沈卿所言可属实情?”
李容渊平静无波道:“怕是沈尚书误会了,先前慈圣寺有位高僧曾与我批命,说需得在今年寻一位女弟子才能消灾祛厄,五娘生辰正合,这才入府随我读书,容陛下明鉴。”
说完又望着李静玺道:“其时五娘在赵王府,此事已得到三兄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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