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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颂听不下去了,打断她:“你别还有了,就你这个标准,我看你三十岁都不一定找得到人。”
俞南晓抿着嘴,不说话。
长久没人吱声,何颂拧紧水龙头,扭头看了她两眼。
“生气了?”
俞南晓摇头。
她吸了一下鼻子,低声说:“那就嫁不出去吧,宁缺毋滥!”仰起头,表情还怪认真的,“反正我就是相信我一定找得到!”
“行吧,自信也是一种优良品德。”何颂不忍心打击她的自信心,瓶盖一拧,转身回教室去了。
2
要问俞南晓最喜欢的课,那当之无愧,一定是音乐课。
倒也不是因为她有多热爱唱歌,完全只是因为她和何颂短暂同桌过一个学期后就被拆开,只有音乐课还是按照原来的位置坐。
音乐课在周五下午,每到周一,俞南晓就会掐着手指倒计时,时刻准备迎接音乐课的到来。
但有个很严峻的问题——
他们两个都是音痴。
而且还都是五音不全的那种。
于是十六岁的俞南晓过早的体验到了“痛并快乐着”这句话的深厚内涵。
并且每个周五都要强化一边对这句话的理解。
她一边捂着心口感受着胸口的悸动,一边捂着耳朵隔离痛苦的折磨,内心可谓相当矛盾。
某堂音乐课,老师要大家分组进行练习,到下课前点人上台表演。
相当不幸的是,他们作为原同桌分到了一组;
更不幸的是,他们还被钦点上台献唱了。
这堂课后,整个班连带着音乐老师一起,都“有幸”感受到了核武器在耳边爆炸的感觉——
那震撼,不仅是一种精神的洗劫,更是一种灵魂的强.暴!
下了课,全班都灵魂出窍似的从音乐教室往回走。俞南晓和何颂走在最后,都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当被音乐老师委婉的告知,期末考试是他们两个一组进行考核时,这种不好意思转化为了一种焦虑——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唱得有多烂,但他们知道对方唱得有多烂啊!
这下完了——!!!
女孩子都好面,当时的俞南晓也不例外,在回去的路上,她小声问何颂:“我到此唱得有多难听?”
何颂想了想,回答道:“跟我差不多。”
“天呐!”俞南晓震惊地捂住嘴,满脸哀伤。
走远几步,她头似乎垂得更低了,“那我真的没救了!”
何颂:“……”
不过话虽这么说,考试还是要认真对待的。俞南晓双手握拳,坚定地说:“我三个月之内,一定能唱好!”
何颂斜眼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但光这个动作也可以表明他的立场——他觉得这件事情可信度不高……
不,不如说是在挑战不可能!
“我认真的!”俞南晓公然受到挑衅,有点急了,她用力拍拍胸脯,自信地说,“我一定让我们期末都拿到满分!”
何颂点头,敷衍道:“要拿不到怎么办?”
“那就……”
俞南晓微微歪着头,陷入了认真地思索。
过了半天,她似乎终于下定决心,转眼,一脸悲壮地看向何颂。
“要是拿不到满分,那就罚我被你歌声折磨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何乃律(受害人厚码):“结果当天老师给全班每个人都偷偷塞了两团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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