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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来的死士还是有一部分发现了华湄二人,几番打斗后刚包扎好的伤口便开始往外头渗血,可能是老天爷觉得她们还不够惨,又下起了瓢泼大雨,几重折腾下,华湄终是撑不住,伤势加重,开始发起烧。
不幸中的万幸是终于找到了个看起来许久没人住的猎户家,虽然破烂,好歹也能避雨。
月婳生了火将二人的衣裳烤干后,华湄已经烧的不省人事。
此时荒郊野外,天色也暗了下来,根本不知道去哪儿弄药,月婳急得脸色发白。
正在此时,白猫少年郎再次破门而入,与月婳对视了半晌,两人都愣着没说话。
月婳:罪魁祸首!真想杀了他。
白猫少年郎:一天巧遇三次这是什么缘分。
少年郎身上从头湿到尾,月婳强忍住了将人弄死的心思,转过身在少年郎还未进房间时,给华湄戴上刚刚取下来的面具。
“她怎么了?”白猫少年郎很快凑了上来,看着躺在塌上的狐狸姑娘,紧张的道。
月婳没好气的道:“发烧了。”
白猫少年郎一惊,发烧了?
他下意识上前在华湄手背上触碰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手都如此滚烫,怕是烧的不轻。
月婳阻止的话还未出口,他就已经收回了手,月婳瞪了他一眼,也没心思与他算账,只思索着去哪里能取些退烧的药。
白猫上年郎朝外头看了眼,荒郊野岭又遇上大雨倾盆,发烧可真是天大的麻烦。
这雨看着一时半会儿不会停,狐狸姑娘等不得,他起身去周围找了一圈,这里显然是很久没人住了,别说有什么吃食药材,就是锅灶都发了霉。
最后他找到了一个不知道是个什么皮的东西,左右看了看应当勉强能挡住雨,他拿起来直奔房间将手里的东西塞给月婳:“必须尽快找到镇子寻个大夫,再烧下去会烧坏的。”
月婳不明所以,一愣神的功夫却见少年郎已上前反手将华湄拉在了背上:“把那东西遮在她背上,现在出去找大夫。”
月婳一惊,唇角动了动,到底是没有出声,眼下已经别无他法,她身上有伤,就算能背姑娘,脚程也会慢许多。
看着已经烧糊涂了的姑娘,她咬咬牙,上前将那块不知道是什么皮的东西连同她的红伞用绳子系在了华湄的身上。
白猫少年郎一路疾驰,月婳竭尽了全力还是被甩下一大截。
雨水顺着头发丝滴落,白猫面具挡住了少年郎焦急的神情,要不是因为救他,她的伤口不会撕裂,也就不会发烧,若她因此有个好歹,他会内疚一辈子。
华湄皱着眉头,一路的颠簸和雨水的清凉,让她有了一丝的清醒,好像是有人背着她,肩膀宽厚且硬邦邦的,不是月婳。
她微微睁开眼,只模糊的看到如玉的后颈,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家里的小郎君,无意识的嘟囔了一句:“气包子。”
白猫少年郎一愣,气包子?那是个什么东西,狐狸姑娘是想吃包子么:“你饿了?
他并没有等到回答,背后的人再次陷入了昏迷。
也是运气好,过了小半个时辰,便寻了一座小镇,雨不见小,反而更加磅礴,滴在地上,让人有些心慌,街上的铺子也大多都提前关了门。
白猫少年郎寻到药铺时,药童准备上钥,他想也没想的直接冲了进去,将那药童吓得好半晌才回过神,要不是见他背上背了个人,又闻到了一股子血腥味,还以为这是遭了土匪。
月婳赶到镇子时,白猫少年郎已靠在门口等她,远远瞧见她便迎了上去:“大夫已经开了药,正在后头熬着,我去将那些人引开,你进去照顾她。”
少年郎有些生气,他还想多陪她一会儿,至少等她醒来也好,可那些人简直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将他黏的死死的,且追踪术又极高,他留在这里,只会连累她。
等月婳进了药铺后,少年郎才扯下面具,露出了一张绝世容颜,他擦了擦滴落在眼睛上的水珠儿,心情差到了极点,浑身湿漉漉的,简直难受。
不过片刻,他又将面具带上,消失在了雨夜。
月婳进去看着华湄脸上还戴着面具,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瞧见姑娘的脸。
华湄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的黄昏,烧是退下去了,伤口却比之前严重,带来的伤药用完了,这个镇子上的药没有多大的起效,也只能消炎止血,伤口愈合的慢了很多。
月婳用见她醒来,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给她喂了些药,又去端来了些清粥,等华湄用完了才道:“姑娘,奴婢已给碧若去了信,让摘月楼的人送些浅笑的伤药过来,我们要在这里多留些时日。”
华湄点头:“嗯。”这些年,若不是有浅笑研制的除疤痕的药膏,她这身上恐怕都不能看了。
刚醒来头还有些犯晕,浑身也没什么力气,华湄斜躺在塌上想起了那个模糊的后颈:“是谁背我来的。”
月婳愣了愣,回道:“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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