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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晚便道,“不过是无聊,拿出来试试两下,看看是否手生了。”她不想告诉鸣翠,自己是答应了李承瑾送他一个绣品。

*

傍晚时分,李承瑾踏入玖月苑,竟然听见几声音韵婉转的古琴声,不免讶然,寻声进来时,见右书房里端着一粉衣女子在素手抚琴弦,还以为来了客人。

他不欲与陌生女子相识,便换了方向,往归晚房里走去。

宋归晚万万没料到自己抚琴,竟让李承瑾掉头就走,心里懊恼自己不该手上瘾抚琴,看来自己的琴艺不精。

李承瑾去卧房才知晓,原来在书房抚琴的不少旁人是宋归晚。他心中后悔,然此时再起身过去,却很是失礼。

他拿起茶盏呷了一口,平心静气,忙碌了一天,终于可以洗耳恭听丫头的这曲琴乐。说实话,他先前并没有听过宋归晚抚琴,今日算是有耳福。若是没有猜错,这首曲唤作《清平乐》。他少年时曾听祖母弹奏过,上一辈子他亦听过归晚抚琴,却并未听过她会弹奏此乐曲。

听着听着,那琴音忽然嘈嘈切切,戛然而止,似乎弹奏之人的心绪乱了,不成曲调,再想多弹一会儿不可得。

李承瑾这厢纳闷着,那边宋归晚缓步走了进来,“王爷,您可是忙完了?”

李承瑾放下茶盏,起身迎了过来,“郡主曾学过琴?”他自然知晓上辈子的宋归晚擅琴,只故意打听。

归晚有些尴尬,只谦虚道:“曾在相府学过一段时间古琴,今日为王爷收拾书房,意外发现了这家古琴,归晚手痒,不想献丑了。”

“爱琴之人遇见琴才会手痒,像本王,早就晓得这玖月苑有架古琴,却从未想扫其尘抚其弦。郡主不必谦虚,这曲清平乐,已经像模像样了。”

归晚讶然:“王爷知道这曲?”话落,又自言自语道:“王爷自当是听过。”如此她越发觉得脸热,“是我跟祖母学了这清平乐,却因为懈怠,没有学会。让王爷见笑了。”

“我已经好多年未听过祖母抚琴,时隔多年,从郡主这里听见清平乐,很是惊喜,适才路过,担心打扰了郡主抚琴故而退回来。”李承瑾故意隐瞒没认出她的内情。

之后二人言语说了些话,政事归晚刻意不去涉及,只询问道,“不知我们要在这潞州城多久?”

“你想多住么?”

归晚犹豫了一下,“这儿自然比赶路要舒坦,但是终归此行我们不是出游。”说到这儿忽然她顿了下,“其实只要与王爷一起,我的心总是安的,我这里一切听你的。”

李承瑾微微一愣,对她的回答显然出乎意料。原以为她对回到南梁建业充满了期待,毕竟将要见到外祖母与舅父一家亲人,大约会归心似箭,不与在潞州多停留。

“郡主这么信赖我,倒让承瑾感动。既如此,这次就依你的心意,你想多住就多住。”

归晚却笑了,“王爷这是作弄我?既如此,索性住上四五日不好么?等锦带的伤好得差不多。”

“锦带的伤好大约得一至三个月,所以郡主不必存了等她的心。我已安排妥当,让她在这儿养伤,回头我们折回时,便带她北回可好?”

归晚说好,心里却有些莫名的矛盾。若回到建安城,自己还会回晋阳么?

李承瑾见她眼眸里闪着些迷茫的光,便道:“若你实在不放心她,亦可等她伤好一些,撑得住这路途颠簸,再行出潞州。”

其实,对于能住在这潞州城多久,李承瑾也没有确切的把握。初步调查得出,潞州城的南梁将领还占相当的比例。潞州消息滞后,潞州首将沙信到现在方才知晓南梁册封李承瑾为晋王之事。这种情况一则是潞州城确实闭塞,二则是南梁这封王之圣御,并非是传遍四海告知,反而有意隐瞒。说起来,上辈子自己的这个晋王头衔并非是南梁册封,而是他自己一意承袭了父王,故而今时他并无多少喜悦。

上辈子他与南梁没有结盟,也没有娶宋归晚。所以重生归来,先前的一切发生变化,他必须更加谨慎小心,他要改变前世结局,必然要付出更多,也要因此更加如履薄冰。

譬如这一回的遇袭,他李承瑾虽然可以轻易灭了那些埋伏敌人,可至今仍没有寻出这群人的来历,再看这潞州将领也并非上下一心。一边是他李承瑾晋王的将领,一边是南梁派来的将领扎根于此。

两边暗地里角力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若说,南梁朝廷会因此在他李承瑾南下的路上设伏袭击,李承瑾并不以为然。如若真的有南梁人参与,那只怕是潞州城出了叛徒,其所图的定是让南梁与河东军生隙,甚至是彻底决裂,最终所图的是这潞州城,乃至整个中原地区。

若是他李承瑾在山体滑坡和河谷埋伏中丧命,那么势必潞州城发生混乱。一旦潞州混乱,中原必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李承瑾想到的自然是盘踞在中原的刘毅、刘迈的残部勾结,试图夺回潞州城乃至中原一带。他耽搁在潞州几日,必然要处理好这个隐患,让潞州城上下铜铁一块,揪出细作叛徒,为了利益与南梁的结盟不能破。

然而这些他李承瑾自然不会与宋归晚讲。

日暮时分,凉亭里摆上晚宴,晋王与安平郡主一起共用晚膳。难得没有外人,只有二人用膳,饭桌上气氛渐渐起来,没有一成不变的饭时禁言规矩,有的是闲聊品谈。

二人谈潞州的天气,聊下榻的生活,唯独不聊政治的凶险以及南梁与河东军的关系。

归晚夹了一块芸豆入口,感叹道:“也不知祖母那边如何?”李承瑾意识到这豆角乃是祖母夏日最爱做的菜肴,“这还没到建安,就想祖母了?”

归晚点了点头,心头也是奇怪,自己虽然期盼着回建安见到外祖母,可却并没有多想那个相府。

虽然自己在晋阳城也有诸多不顺意,但晋阳府人情关系并不复杂,除了刘夫人,并无其他人敢真轻视自己。也就是那李承瑾偶尔找事,但是好在有个不偏心还呵护晚辈的老祖母。如此对比,这晋阳城的日子并不比相府里生活差,甚至更自在些。

唯独一点,河东节度使夫人给她带来几次危险,但归晚也明白,自从自己被册封为安平君主,这种宠辱与荣衰就系在一起。虽则北嫁亦有动乱,但府邸里的寄人篱下与内宅里头的磋磨,大约也让内宅的人过得如履薄冰吧?

鸣翠都说过自己的性情变得开朗泼实了许多。许是心境宽敞了,这三年来,自己身体渐渐好起来,没有相府时多病多药,她身体康健,随之而来的便是自信。她比从前更清透了许多。南梁相府虽好,却不是自己赖以生存的好依靠。她必须培养自己信得过的力量。

老祖母的呵护她要珍惜,鸣翠、锦带等侍婢她要宽待,更需要拉拢的便是李承瑾的人。她虽是郡主,却是空有其名,要想在晋阳府也好,相府也罢,没有立足之本,都只会受人牵制,仰人鼻息。在相府,她年纪尚小,能仰仗之人无非是外祖母,曾经她也曾寄希望于三哥,后来才发现什么也靠不住。

至于这晋阳府,以及之后的晋王府,她清楚的知道,李承瑾是阖府上下最大的依仗,她曾以为自己得到了他的宠爱,可后来摔得那样疼,才让她看清楚了真相。

李承瑾虽然是最好的仰仗,然则于他没有价值的人,最后只怕会弃之如履。故而如今李承瑾对自己偶尔的温情呵护,她只需要提醒自己,别在意真假,只礼尚往来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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