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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归晚是被热醒的,刚睁开惺忪的眼,发现居然在某人的怀里。
她一骨碌爬起来,见李承瑾躺在那儿,看样子早就醒来的样子。
“见你睡得好,便没有打扰。”李承瑾收回来自己被她枕得有些麻的胳膊,归晚怀疑自己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去了他怀里?
似乎听见了她的心声,李承瑾解释道:“郡主莫非对自己的睡觉习惯不知?本王也实在不知,这大热天的你往我怀中钻是何故。”归晚的脸羞愧得通红,她是有枕着自己手的习惯,可却不至于去寻人家的手臂啊?
李承瑾自然不会告诉她,因见她睡觉喜欢狭窄处,便将她的手给收了起来,顺势将她拢入怀中,免得她睡得不安稳,这一拢,她果然睡得安稳。
归晚嗫嚅一句,“劳烦王爷了。”
李承瑾淡淡一笑,“不妨事。”说着已然从榻上起身,拿了榻前屏风的衣袍,衣袍在半空中一甩,披上了他的后背。
归晚恍然才意识到李承瑾昨夜是脱了外袍睡的。可分明,分明半夜自己醒来时,他还是和衣而卧的。
李承瑾自然瞟到了她有些讶异的眼神,心里道:这大夏日的,两个人一张榻,还要相拥而卧,他怎可能不热?故而他起身脱了外袍,好在这贼丫头的身体倒是和块玉一般凉,但再舒爽的玉抱久了也是热的。
归晚不敢再与他对视,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昨夜自己与他同床共枕,还、还——算了,就当是他是暖床的丫头,自己也并未多吃亏。
鸣翠进来时,李承瑾已经收拾齐整,一身华贵肃穆的王爷,迈步而出,人前的那张冷面威严不可侵犯,鸣翠不敢直视,微微低了头俯身,“王爷早安。”
李承瑾迈出了一步,并不看她,只冷声问:“你那会儿与阿福在院子里说什么?”
鸣翠捏着衣角,心口咕咚跳着,原来王爷那会儿已经醒来,会不会卫福送自己貔貅的事,王爷也知道?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会。幸亏卫福处世机灵,拉了她出了院子才与自己说玉貔貅之事。
“回王爷,是卫护卫来询问王爷。奴婢照实说了。”
李承瑾没再追问,“照顾好郡主,今日且好生休息一日。”说罢抬步离去,鸣翠似是想起什么,忙又追问道:“王爷,您早膳可是不在玖月苑用?”李承瑾的脚步忽然顿住了,他回头看向视野里的那间卧房,宋归晚大约正在梳妆吧。不知道她想不想与自己用膳?
实话说今日他事情排的满,昨夜没陪她用膳已经有所亏欠,昨夜在她房间过夜,一则是为了做给潞州城的一些将领看,二则也是想安抚一下她所受的惊险。
李承瑾的心头忽然生了那么一丝纠结。感情上他想与归晚同用膳,理智上又提醒着自己,他今日有很多事,与那丫头的交往或许点到为止便是。
鸣翠见晋王目光看过来,猜到是想知道郡主的意思,她便主动道:“奴婢去问问郡主,什么时候开膳,王爷也好吃了再走。”说着鸣翠就进乐卧房。
归晚已经穿好了衣裳,尚未梳妆,只披散着头发,看上去精神头也不错,见鸣翠进来,便道:“你一早去了哪里?快些为我梳理发鬓。”
鸣翠忙得应声,一面拿起篦子为郡主梳头,“主子,王爷还等在外头呢,您看要不要早些摆膳,让王爷用了早膳再走?”
归晚原以为李承瑾已经离去了,这会儿日头快过半了,他今日没事么?“那就摆膳,让王爷先用吧,至于我——”归晚顿了顿,将鸣翠手里的篦子接过来,不让她为自己篦头了,对鸣翠悄声道:“鸣翠你就说我昨个没睡好,头疼,晚些去用膳。”
鸣翠有些为郡主可惜,好好的一个与节度使改善关系的机会,偏偏郡主不稀罕。
鸣翠走出来时,哪里还见到李承瑾的身影,询问一番才知道晋王早已离开。
鸣翠舒了一口气,幸好,王爷提前走了,自己出来还不知道如何交代郡主的意思呢?忽然只见,鸣翠觉得理解了卫福的难处。不知何时,她也开始和卫福一般,尽心喜欢撮合郡主与晋王。哪怕那处月雄对自己没个好脸色,但想到卫福对她的好,鸣翠又觉得人不能知足。
*
这一日归晚没有停下来忙,除了进一步安置,又为书房安置了床榻,一面又派人去看望异地的锦带,将大夫和上好的伤药一并带给锦带。要不是路途尚远,她大约要带着鸣翠亲自去探望锦带的情况。
秦平专职玖月苑的安全,自然好生为郡主分析了利弊,“郡主且等一等,不如等锦带姑娘的伤好些,将其接回来,好过您再一路奔波前去。现下外头并不安稳,王爷十分在意您的安全。”
归晚自是不好为难当值人,“你说的有道理。”便收回了惦念的心思,又试图从秦平嘴里打探出什么来,“王爷可说要在潞州城待多久?”
秦平拱手道:“王爷的打算,属下不曾打听。郡主想知道,不如亲自问王爷。”归晚吃了个闭门羹,便道:“秦将军辛苦了,下去歇着吧。”待秦平离开,归晚将茶盏略重地掼在案上,“鸣翠,你瞧见没,那秦平将军说得好听是在负责安全,这不好听的,倒像是他安排来监视咱们一般。”
鸣翠点了点头,口气却很温和,“郡主莫生气,虽然秦将军过于严格,但是奴婢这回却觉得说得没什么错处。奴婢听卫福说如今城外不太平。”
“自是不太平,否则咱们怎会就近来了潞州城?还不是因为路上遇袭这事,原本这计划的官路便是不在潞州停留。”归晚叹了一声,“我是担心形势越发严峻,锦带就此隔离在那边了。”鸣翠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可能。
鸣翠忽然记起什么,“主子,给您。”她从身上掏出一块玉貔貅,“这貔貅最是辟邪,近来主子常做噩梦,不如就戴上这貔貅吧。”
归晚接过你貔貅,觉得水头很足,又莹润非常,“是块好玉,且品相和做工都是上品。”鸣翠心里道:那卫福果然没说错,这等上品的玉貔貅,才不枉晋王出手的好东西。既如此,她借花献佛送给郡主,也算成全了王爷与郡主。
“主子喜欢就收在身上吧。算是奴婢的一点心意。”
归晚笑了,“你倒是对主子有孝心。不过这东西,我几时见你有过?你有几件好东西,我能不清楚么?快说哪来的?”
鸣翠自然不想说是卫福送给自己的,要是郡主知道自己才得了就转给她,自然是不肯要的。
“郡主这就粗心了。因这貔貅是财兽,只吞不吐,从前我自然是不带的。可新近奴婢才听说了这貔貅的辟邪之用,收拾行李时找了出来。这玉貔貅确实是旁人赠予我的,但并没有主子所言的价值无双。”
“再说这玉品,重在佩戴使用。奴婢用不着,您是主子,您戴着好,也相当于庇护了奴婢。”
归晚知道鸣翠好意,“你素来有好处便先紧着我,只是这玉貔貅想来于赠你之人,也是很有意义。不如就先将貔貅放于我处几日,等过几日你且继续拿回去便是。”
鸣翠点头,见郡主将那貔貅收起来后,她不知为何心里多少不是滋味,觉得有些对不住卫福。
“主子,您找这绣架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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