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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一副活了今天没明日的样子。

伺候何汐亭的小厮给二人斟了两杯新茶,便按着何汐亭的意思退下了。

茶具桃枝为底,檐雕木兰,是万金铸出来的清雅,而何昼月碰都没碰,端的是速战速决,随时都要走的态度:“何事寻我?”

何汐亭苦笑:“兄长还真是片刻不愿在我这儿多待。”

何昼月:“你是想叙旧?”

见何昼月无情到这种地步,何汐亭也不再客套:“听说父亲曾去找兄长替我换血,兄长拒绝了。”

何昼月:“妖王已快到仙盟。”

何汐亭:“若我的病妖王也治不得,兄长可愿帮我?”

何昼月漠然道:“不会。”

何汐亭又笑了两声:“兄长好像永远都是这样,仿佛人世间的喜怒哀乐,生老病死都入不了你的眼,唯有盟主一人值得挂怀。”

何昼月心道他挂怀的事多了去了,相识百年,何汐亭一点都不了解他。

不过他没必要同何汐亭解释。

“你心中厌恶,甚至看不起修真界,只

想独自得道成仙,路上最多添一个盟主,哪怕屡次斩妖除邪也都是为了他,但你可知道,盟主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点。”何汐亭像是叹息一般,“盟主胸怀苍生,兼济天下,你们所追求的完全不同。”

何昼月瞥去一眼:“若非你处处为修真界的未来着想,四处奔走,疏于修炼,怎会时至今日连丹都结不出?”

何汐亭目光有短暂的迷茫,声音飘忽得像来自另一个世界:“如果我不这么做,连结丹的机会都不会有。”

这点迷茫转瞬即逝,何汐亭又恢复了从前的开朗:“但你却因我与盟主闹了几次别扭,不是吗?”

何昼月放在桌下的手指不经意一蜷,面上却半分不显:“百多年前的旧恩,你觉得能撑多久。”

“原来登天谷的事盟主都告诉你了。”何汐亭笑道,“兄长,我不求大乘飞升,足够结丹便可,我愿起心魔誓,只要你给我一半的血,待我结丹之后,便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生活中。”

原来今日找他,兜了半天圈子,是为这事。

何昼月沉沉望着何汐亭,黑亮的眸子如同冰冷刺骨的深潭:“我和方衍如果因为你就会走不下去,那还不如趁早断掉。”

“世间种种,皆有定数,你我同是。”

说罢便站了起来,水蓝色的衣袖扬起道清冷的弧线,与满眼温情的青绿怎么都不肯融上一星半点。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何昼月转身欲走,何汐亭不甘地在他身后喊着。

“兄长……”

“兄长!你真的忍心看我去死吗?!”

“兄长!”

“何昼月!”何汐亭在他背后用力拍了下桌子,在钝响声中难得带上几分不加遮掩的怒气,哑声喊道:“何昼月!你什么都不懂!”

“凭着傲人的天资轻而易举凌驾在众生之上,怎会知我等苦难,若你有朝一日金丹崩碎,灵根尽毁,你连我都不如!”

何昼月没有回头。

其实何汐亭说得不错,他长于垣怆,师尊以及列位师伯师叔都对仙魔大战时师祖遭遇不公之事耿耿于怀,他自幼受的教诲便是远离修真界的所有纷争。

但凡修士成宗立派,撞在一起,少不了权欲的勾心斗角,心不净,何配得道?

他并非见死不救的无心之人,遇到弱小,仍会帮扶,方衍有需,甘愿出剑。

至于他和方衍能否修成正果,日久自见分晓。

何昼月不急不缓地踏出八卦阵,其中梅花最盛,衣摆难免沾染了些梅香。

该换一套了。

在他即将走出青峦山的那刻,几名小厮着急忙慌地从里面跑了出来,因为太过情急,其中一位还差点撞他身上。

那小厮慌忙跪下:“是小的冲撞了清霁仙君,还望仙君责罚。”

何昼月还不至于计较这些,随口道:“无妨。”

结果他不放心上,小厮却又咬着牙拦住了他:“公子刚刚情急病发,听闻盟主身在主峰,那处小的们修为上不去,还望仙君施以援手!”

这是把何汐亭给气得病发了?

何昼月有些不悦。

毕竟何汐亭也算帮过方衍,而且若他袖手旁观,何汐亭当真出了事,指不定还得赖在他头上。

“本君知道了,你们自去请医修。”

他一路飞出青峦山,直奔仙盟主峰,问了几个守卫后得知方衍正待在书房待,身影一闪,几息后便寻到地方。

屏风上绘了仰颈高亢的松鹤图,将何昼月视线遮去一半,他隐约见方衍身体少见的放松着,正坐在案前对一幅画卷走神。

那是幅人像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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