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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能为子女计长远的母亲,绝不可能爱慕虚荣,如果真正爱慕虚荣她就不会生下她,不为任何好处的生下她,那样艰难的生下她。
听了我这话,她笑的好像更开了,抬起手像是要打我头,又像是要摸摸我的头,可半路却又给收了回去,我一把握住她手腕,把头伸到她手前,“要打要摸,姑娘可得加快。”
“咯~”她轻笑了声的抽回手,“姑娘的善心对每个人,都展露的这么明白吗?”
弄不懂她为何突然发火,“不展露,难道要藏着掖着?可为什么呢?对喜欢的人展露自己的善良这又不是错。”
“喜欢?”她像是听到了个很大的玩笑似的,笑的合不拢嘴。
“姑娘长得好看,合我心意,我就喜欢姑娘了,看出你刚才的举动是想摸一摸我的头,那我就伸上前让你摸,就这样,好笑吗?”
她看出我佯装的生气,略微收敛了点,“不好笑,姑娘好意坠聆心领了,只坠聆的手脏,就不碰姑娘干净的头发了。”
欲速则不达,想让一个一心求死的人感受到世间温暖也不是一个举动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我不想弄巧成拙,便只好见好就收。
就着那已落得不见影子只余霞光的太阳,道,“坠聆姑娘喜欢太阳吗?”
“不喜欢。”几乎是跟着我的问题而说出的答案。
“为什么啊!我可喜欢太阳了,虽然夏天的太阳会热的人发慌,可春秋冬三季的太阳好啊,尤其是冬天的,坠聆姑娘看过冬天屋檐下结冰的冰棱么?就是会有这么长…”双手在胸前跟她笔画了下。
“看过。”两个字,看不出喜怒,不过,好歹回了我,没让我的话题显得那么枯燥无味。
我一个疾步凑到她耳边,不等她反应过来逃离就招住她的耳朵,“悄悄跟姑娘说,小时候我最爱干的事儿就是拔个冰棱往阿晚被窝子里一扔了。”
“那冰棱融化,被褥不就湿了么!”
“要的就是它湿啊!姑娘不知道有好几次阿晚都以为是自己尿床把它尿湿的。”我捂着嘴狂乐,她也受我感染笑的露出了点儿真心。
我趁热打铁,又跟她说了好多好多趣事,每个趣事都无一不再跟她体现活着的美好。
还有这世间的美好,穆家人那样费力的留住她,绝对不是为了让她报仇的,他们要的应该是想让她好好的活着,替他们活着,尝遍酸甜苦辣,看尽云卷云舒。
享受,能享受的一切美好。
霞光褪去,月亮也慢慢爬上柳稍,教习嬷嬷又在不远处唤了我们几声,分开的时候她给我福了福礼,“今日多谢姑娘了。”
我笑摆了摆手,“不客气,姑娘开心就好,姑娘笑起来很好看,我很喜欢看姑娘笑的样子。”
她面上笑容不变,再跟我躬了躬身,正要离开,我不死心的又一把叫住了她,“坠聆姑娘!”跑到她面前,我把住她手腕也不顾她愿不愿意就往自个儿额前送,“不怕姑娘你笑话,我这头可是好多天没洗了,现在看着干净那也都是头油的功劳,实际上都不知道有多脏了。姑娘摸它,觉得脏吗?”
她僵着手颤了颤唇,“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我理解的就是这个意思,很多东西姑娘觉得她干净那是你没看到它脏的地方,也有很多东西,姑娘觉得脏是因为你忘了她的好。”
时间剩的越来越少,而要阻止她的话却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口,我急得直慌,泪珠子受情感影响在眼眶里直直打转,“坠聆姑娘在家里时叫什么?”
在家里时,叫什么?她被我这一问击的一愣,“穆聆芝!”她鬼使神差的吐出了这三个她原本再也不想提及,不想看到也不想听到的字。
“穆,聆,芝!真是个好听的名字。”跟她当初夸我名字好听时一样,我也指着这三个字夸起了她。
“聆姐姐,这世上其实还有很多事很多人很好的,做无可挽回的事情之前请一定要多想想,啊—?”
她听着教习嬷嬷的呼叫跟我歉疚的对视了一眼后,走了过去。
“聆姐姐,想想你喜欢的和喜欢你的人!”眼泪决堤而下,我站在那举足无措。
“别哭了,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阿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见我哭就从怀里掏出了个绣了尾月牙的娟帕,递到我手里。
“跟她说什么了?”
我接过手帕擦干眼泪,“没说。”除了那些鸡零狗碎的事,正经的什么也没说。
“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我揉着手帕想了想,“未知全貌我怎好评价,没有经历过那些我又怎么说出让她原谅,放下报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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