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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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纳闷……
奇怪……
这长相,这身手,如果真在中,怎么可能毫无记载呢?
顾清歌眼睛滴溜溜转,决定最后试探一次。
瞪眼盯着火堆,逼出几滴眼泪,又挪了挪屁股,离阑亭绪更近些。
然后抓住他的小臂,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哭诉:“兔兔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见人半天没有反应,顾清歌又说了两遍。
等了好久,终于听到对方开口。
“那你就饿着。”
阑亭绪很是无语,一幅爱吃不吃的表情,毫不犹豫把手抽出,起身坐到对面,像躲神经病般避之不及。
得嘞……
顾清歌塞了满满一口兔肉,毫无顾忌的开吃。
她宣布,从此放弃试探了。
那兰亭序的反应,完完全全的……纸片人。
晚上,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些许嚎叫。
顾清歌犹犹豫豫,还是厚着脸皮走到阑亭绪身旁,捏着对方腰带,躺下睡觉。
阑亭绪睁眼看了看她,又闭目休息。
习以为常地把剑放到另一侧,腾出了半身的位置。
第二天醒来,顾清歌发现自己抱着对方手臂,很是惶恐的甩开。
阑亭绪起身活动肩膀,无奈的问:“顾姑娘,这一个月来日日如此,为什么你每次醒来的表现都像是第一次?”
顾清歌也想不通。
她睡觉确实喜欢抱枕头,但阑亭绪胳膊硬邦邦的,也不似枕头。
给不出回答,只能嘿嘿笑装傻。
阑亭绪习惯了顾清歌这幅模样,也不再言语,把火堆扑灭后挖土埋好,又走到河畔边,拿剑在石头上划了道七星图。
做完这一切后,才对顾清歌说:“走吧。”
又走了两日,某天日落经过村落田埂,顾清歌瞅着地里水灵灵的白菜,走不动了。
吃了大半个月的野味,补的嘴巴都起泡上火了。
她现在特想吃白菜黄瓜西红柿……
想起每次去乡下二婶家,邻里四舍的都让她随意下地摘菜,想必书中的世界,民风一样淳朴。
顾清歌一直惦记着,等阑亭绪生好火去打猎,她脑中全是那些排排列的白菜。
想了又想,决定不忍了,起身朝山下走,到菜地后直接掀裙,弯腰开始拔白菜。
拔了两颗,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
“有贼偷菜!”
贼?偷菜?
谁啊?
顾清歌义愤填膺站起,却看见几位农妇朝自己跑来,各个气愤地指着她,有两位还挥着锄头。
这才意识到,对方口中的偷菜贼……是她。
抱着两颗圆白菜,顾清歌愣在地里,一时忘记了逃。
直到一人朝她丢石头,脑袋被砸的生疼,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丢一个,抱着独苗朝山上狂奔。
农妇们嚷嚷着她放下白菜,气赳赳的追上来,“站住!小偷!”
“有完没完,不就一个白菜嘛!至于上纲上线嘛!”
顾清歌大声吐槽,手中死死抱着那颗白菜,舍不得丢。
农妇们锲而不舍在后面追,顾清歌跑得口干舌燥,时不时被石头打到后背,差点以为自己这条小命要交代这儿。
路过一片芦苇丛,顾清歌‘啪叽’被人拉进去。
她本要嚷嚷,看清是兰亭序后,立马安静。
两人蹲在芦苇丛中,等外面农妇们离开,阑亭绪苦笑不得看着顾清歌:“那么大阵仗,我还以为你杀了人。”
顾清歌也觉得郁闷,拍了拍怀中那颗菜:“就拔了个白菜。”
“不问而取,视为偷吧。”
顾清歌被阑亭绪说的红了脸,心中也过意不去,低头看了眼白菜,很舍不得:“要不……还回去?”
她这低头,让阑亭绪看见了那道被石头砸伤的血痕。
他皱眉碰了碰,顾清歌捂脑袋跳起:“疼!”
阑亭绪握紧剑柄:“她们打的?”
“嗯。”顾清歌看着手上的血,刚刚的内疚消失殆尽,笑咯咯望向阑亭绪,“就当换颗白菜,值!”
哪有这样换算的?
阑亭绪看着傻乐的顾清歌,很是无语。
晚上喝了白菜炖鸽汤,阑亭绪等顾清歌睡着,悄悄抽出手,拿剑去了十几户人家的小村。
白日追顾清歌的几位村妇他还记得样貌,潜入几人家中,从地上拾块石头,用两层内力的劲道打向对方手腕。
没见血,不过这一击后,她们此生怕是手中无力,拿不起铁锹,也丢不了石头,只能应付日常生活了。
这报复算轻的,毕竟留了她们的命。
六七声哀嚎响起,阑亭绪问到那片菜地的主人,从剑柄中取出最小的碎银,放对方桌上,当做买白菜的钱两。
他向来如此,一码归一码,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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