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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生换你,值了。”他终于醉倒,趴在桌子上。另一边卢将军早就睡了过去。烛火跳跃,他的声音仍回荡在耳边:值了。
第二日一早,王砚书醒来还有些宿醉头疼,他与卢汉投缘,有些放纵,实在是喝的多了些。他坐起来拍拍脑袋,营帐外响起云昭的声音。
“先生。”
“什么事?”
“我煮了醒酒汤。”
王砚书微微蹙眉,他起身披上外袍,这才说:“进来。”
云昭撩开帘子进来,白净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她手里端着一碗醒酒汤,还冒着热气。
“先生,昨夜你喝多了,我给你煮了醒酒汤,喝了缓缓头疼。”
她把碗放下。王砚书看着她,轻叹一声:“怎敢让你进厨房,替我煮汤。”
他这句话如一把刀插进云昭的心里,无形中将他们的距离拉远。
她舔了舔唇,拘谨地问:“先生,你还记得昨晚你说了什么吗?”
她看到先生眉头深纵,然后点了点头,他看过来的目光温柔又清冷:“记得。”
云昭露出期盼又喜悦的神色,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浇了一盆冷水。
“见昭儿如今袭承爵位,上马立功,我付出一切都值得。”
云昭惶恐地看着他,手指攒紧。
“仅此而已?”
王砚书看着她,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私情,他没说话,就似默认。
云昭艰难地扯动嘴角,脸颊抖动。她呼地站了起来,深深喘着气,眼睛慌乱地扫在营帐里。
“先生将醒酒汤喝了再休息吧,我还有军务,不打扰先生了。”
说完她便走了,几乎是跑的,脚下发软,险些将自己绊倒。
王砚书看着落下的帘子,怔愣许久。桌子上那碗热腾腾的醒酒汤,他终究是没有喝。
有些是不该他碰的,便自始至终都不该碰。
与卢将军敲定整编之事十分顺利。其实归拢三军兵权这事也简单,布防并不需要改变,只是一些高阶武将军职要动一动,大多是些文书的工作。
从那日后云昭见着先生总是客客气气的,不敢越雷池一步。先生似乎不太适应这样的气氛,但终究没说什么。
离开黎州去往冀州营时,甘青赶了回来。
他在云昭面前是个没脸没皮的人,虽然之前闹了许多不愉快,但许久不见,他总是捧着一张笑脸去逗她笑。
王砚书每每看着,便觉得该是如此,她身边有她的少年郎。
但那些难捱的深夜,他总是忍不住摩擦云昭送他的玉章,辗转难眠。
三营整编之事忙了两个多月。南境三州整编为玉阳军,共十七万之众。云昭上了奏折和军报,算是完了整编的事。
回到玉阳府,已是十月。玉阳的深秋似冷非冷,总是那么压着,冷不痛快。就像云昭的心情,似明非明。
“城北有温泉,我带你去泡温泉。”甘青坐在云昭面前的桌子上,云昭向后仰着看书,懒洋洋地回了两个字:“不去。”
“天冷,泡温泉好。”
“那你去吧。”
“你整日看这些有什么意思?”甘青抽过她的书,看着她饱含怒气的眼睛,大剌剌的笑,“走吧,整编三营这么累,放松放松去。”
云昭把书扯回来:“不去。”
甘青撇撇嘴:“要不去吃羊肉。我记得你很喜欢玉阳的羊肉。”
她是很喜欢,但她不想去吃。
“你能不能出去,让我安静一会儿。”
“你再安静就成石头了。”他总觉得这次回来见云昭,她哪里不一样了。从前在军营她也不爱说话,淡淡的,那是遥远。但这回看她,她像被裹在什么东西里,看不到摸不着却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甘青犹豫了一下问:“你是不是和你先生吵架了。”
云昭淡漠地垂下眼:“没有。”
“我不信。你以前对他那热乎劲儿,我可没见过你对别人那样。这一个多月,你俩都不怎么说话了。”
云昭愣住。先生会不会也觉得她疏远了?
仔细想想,对先生来说,不知道她心里的弯弯绕绕,她这样忽然冷淡,会让先生伤心吧。
她把书放下,站了起来。
“你干嘛去?”
“有事,别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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