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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终南何有,有花有我

八天后

温嘉树跟随着巴黎贝弗利公司的队伍出发上城,同行的还有布鲁斯之前布鲁斯说没有空去上城,临出发前一天又说担心温嘉树一个人去新品发布会,他不放心,要随同一起去

布鲁斯是今天早上到的巴黎,恰好赶上了飞机

温嘉树的位置在布鲁斯旁边,商务舱是独立的座位,她同布鲁斯隔了一条过道的距离

经过上一次别墅的事情,温嘉树对布鲁斯的态度也有了些变化今天见到布鲁斯时,她没有像往常一样热情,但她也不想让布鲁斯察觉出她的变化

“听纪总说,你们上一次在巴黎很愉快?”法国人天生浪漫,哪怕是一件极其普通寻常的小事,都能够被他们说得很浪漫虽然温嘉树也认为那几天是愉快的,但话从布鲁斯口中说出来之后,她总觉得好像变了味道

因为他是设计者,她是被设计者

在这样的关系框架下,她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嗯”温嘉树的话颇为敷衍,因为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纪总很喜欢你,如果你能够嫁给她,我也就不用担心你了”鲁斯语重心长,但他的语重心长在温嘉树听来觉得带着几分算计

如果他真的是为了她好,怎么可能在她毫不下知情的情况下,将她送给纪南承?

“这是我跟纪先生的事情,叔叔您不用担心温嘉树的话说得很委婉,不愿多说的意思很明显

无论她跟纪南承是在一起还是分开,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同外人都毫无关系

布鲁斯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水,他察觉到了温嘉树的不悦,便也再说太多的话

机舱内轰鸣声很重,温嘉树的耳膜有些鼓鼓地疼痛之前因为在雪地里散步的关系,她本来就有些感冒了,现在开始长途飞行时,她觉得头也有些疼,好像发烧了一般

她以为是自己晕机了没有想太多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十分煎熬,其实温嘉树经常往返上城和巴黎,但这一次不同,她急切地想要见到纪南承,所以哪怕是一分一秒她都感觉自己等不了

飞机行驶平稳之后过了一段时间,舱内的灯光关闭,进入了夜间模式

温嘉树拢了毛毯盖在了自己的身上,经过消毒的毛毯上仍旧沾染着别人身上的味道,她嗅觉灵敏,一闻便全部闻出来了

有女人的香水味道,有男人的烟草味道,还有小孩的奶粉味,一切杂糅在这条毛毯上,味道颇为呛鼻和让人不舒适

她闭上了眼睛,为了尽快让自己进入睡眠,她一动未动

身旁的布鲁斯以为她睡着了,开始同贝弗利公司的工作人员轻声说话

温嘉树的听觉也不差,一下子便听到了他们是在说自己

布鲁斯的声音她听得尤其清晰:”纪南承现在已经买下了贝弗利公司大部分的股权,你们现在是在替他打工所以,对多丽丝尊重一点儿,她是纪南承的女人

温嘉树听着后面的几个个字倒是挺想笑的

她自己尚且不敢承认说自己是纪南承的女人,布鲁斯倒是已经拿教她这一层身份招摇过市了这让温嘉树不禁怀疑,他到底是真心对她好

还是这么多年养她、帮她,都只是把她当成工具,待价而沽而已?如果当初布鲁斯没有将目光放到纪南承身上的话,或许他会把她送给年逾古稀的老人,又或者是已婚的中年富商?

这些想法从她的脑中蹄过,她觉得很可怕

布鲁斯说了几句之后便起身去了洗手间,温嘉树听到贝弗利公司的几个工作人员见他离开后便开始嬉笑

“布鲁斯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准了,把自己的侄女送到纪南承的床上,这件事情现在在贝弗利公司尽人皆知是香水工厂那边传出来的消息,说纪南承已经包养了多丽丝

另一个女工作人员摇头叹息:“多丽丝也是可怜,布鲁斯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作自己的侄女看待,她不过是个工具而已而且那个纪南承,听说也是一副花花肠子巴黎的这些华人名媛,不知道多少人都跟他”

“不会吧?纪南承看上去挺正经的”对方惊呼,“他现在可是我们的老板,你不要乱说

“我怎么会乱这些你去华人圈打听一下就都知道了你想,巴黎是香水之都,纪氏工业是做香料出口的,他必然经常要来巴黎出差一个成年男人,来出差时寂寞了又怎么了?只不过像纪南承这样的男人,不会找寻常女人做伴,要找,也是找华人名媛啊”

“有道理"温嘉树听着这两个法国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浑身都起了寒意

机舱内的空气流通不顺畅,她的头疼感越发强烈,也不知是不是被这些话刺激的,如今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像是被团纸屑堵住了大脑一般,连思考都变得迟钝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么漫长的十几个小时的,迷迷糊糊当中她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是清醒的,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是最可怕的,

让她一直都处于浅睡眠状态,根本睡不够,

飞机落地时,温嘉树推开了身上味道难闻的毯子,她已经忍受这个毯子到了无法再忍的地步了

布鲁斯见她脸色不快,好心问她:“是身体不舒服吗?”

温嘉树此时的鼻子已经全塞住了,她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感冒加重了如果感冒加重,新品发布会怎么办,要是这样的话,她到时候肯定会闻不到任何味道

“有一点儿感冒”温嘉树如实说道,真的感冒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次的新品发布会是她第一次参加贝弗利公司的活动,一旦失败了,她不知道贝弗利会怎么看待她哪怕现在贝弗利公司真正意义上的老板是纪南承,温嘉树也不想被说闲话,说她是靠着纪南承进的贝弗利公司

“吃药了吗?”布鲁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温嘉树是他亲手栽培起来的闻香师,他不希望温嘉树出任何的岔子

就算撇开了这一层关系,他手带大了这个孩子,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

“之前在巴黎的时候吃过几天,后来停了,今天应该是晕机了温嘉树的头昏沉到胀痛等到飞机落地之后,她最先一个起身,急匆匆地走出机舱,一出机舱就找到洗手间开始剧烈呕吐了起来她从来都不吃飞机餐,只会吃一些水果,喝一点儿饮料,十几个小时没有进主食,吐出来的也只是水而已

她在洗手间待了很久,拿了清水洗激了嘴之后还迟迟没有缓过来,只觉得整个人昏沉得厉害,头脑像是要炸裂般的疼痛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也不看是谁便按下了接听键,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经常往返上城,但是晕机这么严重,还是头一次,前所未有大概是感冒了加上晕机的缘故,她的体质本来就不是特别好,稍微遇到一点儿不舒服就会放大

“出来了吗?”纪南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清明,平和,是熟悉的音色

温嘉树在听到他的声音时,眼眶莫名其妙地酸了酸她也曾有过无助的时候,刚刚到凡尔赛闻香学校时,周围所有的同学几乎全部都是法国人,而当时的她连英语都不会,更别说法语了她孤独无助地生活了三个月,因为年纪小,很快就学到了一些基本交流的法语,但是仍旧没有同学愿意跟她这个外来人玩,那时,她第一次感觉到了孤单是什么滋味

他一个人躲在宿舍里面哭,哭得比申沉离开她和温致萍时还要绝望,那是她年少人生中的头一次无助

后来遇到的无助事情就更多了,温嘉树都回想不过来但是那些时候她都能够自己一个人扛过来,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一听到纪南承的声音便想哭

尝过甜头之后,人便很难再一个人踽踽而行,哪怕只是一点点事情,都足以摧垮一个人

温嘉树知道自己是尝到了这种甜头

纪南承便是她的甜头

“嗯快了”她尽量让声音保持着平稳,不想被纪南承听出来有何不同

她甚至不想让纪南承知道她暴机了,她想要在他面前好好地表现,在新品发布会上,让纪南承看到她闪光的一面,而不是她总是脆弱,总是需要他的保护的一面

她记得知乎上那个网友说的:想让一个男人一直都喜欢你,就必须爱表现出自己独特的优势

她自认为唯一比得过别人的,便是自己的鼻子,总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鼻子失灵了吧?她挂断电话,心里惊喜于纪南承竟然不声不响地来接她了,而且她并没有告诉过他她的航班,他应该是去询问了别人

她在洗手间简单化了一个妆,使得自己看上去不那么憔悴,涂上口红之后,她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不少布鲁斯一直都在洗手间外面等她,看到她出来,上前询问了一些情况后对她说:“我待会儿去上城医院探望一下你母亲,你跟纪总先回去”

温嘉树怎么会听不出布鲁斯的意思,他是在给她跟纪南承创造独处的机会

温嘉树对布鲁斯的感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她厌烦于他把她塞给纪南承,但又偶尔觉得他做的事情并不是那么令人厌恶,也是在真心实意地替她着想

她对布鲁斯的态度不冷不热的,不想说太多,只是敷衔地点点头

办理出境手续和提取行李耽误了不少时间,出关时已经是快一个小时后了

期间温嘉树同纪南承发了几条微信,告诉他他们速度很慢,让他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纪南承没有正面给她回答

温嘉树拖着两个大行李箱走出关时,一眼便看到了纪南承

他穿着灰色的长款羽绒服,不同于以往的西装革履,他今天穿的是休闲装他原本就是不到三十的年纪,休闲装是最适合他的

只不过在工作时他都会穿西装,不只是为了显得正式,更重要的是要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年轻,他宁愿别人将他的年纪看大,如此方才显得沉稳持重

没有人愿意同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谈生意

但是在温嘉树面前,他所有的伪装都可以卸下,哪怕是最外面的那副皮囊都可以,这是温嘉树让他觉得最舒服的地方

纪南承有着极其清醒的头脑,很清楚喜欢的前提是相处得舒服,其次才是其他他不像其他昏昏沉沉陷入情爱的男人一样,什么都不管不顾,他很清醒

温嘉树远远地就看到纪南承,他人高腿长,在人群之中永远都是鹤立鸡群,永远都是惹眼的,哪怕远远看着,她依旧能够从他身上感觉到为月打磨后留下的沉稳痕迹这些气质不是一蹴而就的,他以前所经历的一切她都一无所知,但只要看着他,温嘉树便知道,她不需要知道

她的男人,有着完美男人所有的品相

她推着行李箱快步走向了纪南承,不想表现得兴冲冲,但是走到了纪南承面前时,她仍旧是激动的

“你怎么来了?”温嘉树的语气里有难掩的惊喜

“如果不来,有些人估计又会担心我是不是真心喜欢她,是不是厌倦她了”纪南承倒是懂得以牙还牙

她也看得出,他对于她的质疑的确是挺不高兴的

她轻笑,看到他的羽绒服内穿着服帖的白衬衫,一看便是刚刚从公司出来,换上了便装的

“你很忙还来接我?”温嘉树伸手给他正了正领带

羽绒服配领带,也只有纪南承能够将这种混搭穿得好看了

她的手触碰到他的领带时,手指的皮肤一不小心触碰到了他脖颈上的皮肤,轻轻擦过时,温嘉树缩了缩手,她明显地看到了纪南承喉结的滚动

纪南承没有多说,而是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箱:“你可能休息不了了,我弟弟的生日宴是今晚”

温嘉树哑然:“你怎么不早一点儿跟我”

“你不需要准备什么,这样去就行”纪南承不提前告诉她,是担心她紧张

温嘉树现在是够紧张的,因为身体不舒服,她现在化了妆气色才稍微好点儿,她难以想象此时卸掉妆容的她是一副什么鬼

身体不舒服,但是她不能够排拒绝纪南承,因为她压根就不想让纪南承知道她身体不好

“哦”她淡淡地回应,眼底有隐隐担忧,“不用穿礼服吗?”

“不用”纪南承回答得随意

温嘉树心想也是,只是一个小孩十岁的生日宴而已,不至于穿礼服这么隆重

但是即便如此,她还是坚持要在他车内换一件呢子裙再去

到了停车场,温嘉树打开行李箱拿了件浅粉色的呢子裙,钻进了纪南承车子的后座,准备换衣服

“你不能转过头来,不要看我”温嘉树很认真地说道

她倒不是不放心纪南承,只是觉得害羞

换衣服是一件十分私密的事情,被看到多丢人纪南承静静地坐在驾驶座上,也不回答她

温嘉树放心地开始在后座换衣服,这件衣服她是头一次穿,是在来上城之前,她让秦久陪着她去香街逛街的时候买的,是春季新款

这个品牌卖的一直都是名媛气质的衣服,温嘉树不认为自己合适,但她想着日后是要跟纪南承一起出入的,总不能每日都穿得那么休闲,总要相配一些,于是她才买了这件裙子

她脱掉自己身上原本的衣服之后便开始穿衣服,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忽然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驾驶座上的纪南承,见他没有转过头来才放心了一些

然而当她低头开始穿衣服时,忽然听到前方的纪南承用极其云淡风轻的口气对她说道:“我记得你也开车”

纪南承记得在格拉斯机场停车场时,她开了一辆车,很合适她的一辆车子,低调又精致

“嗯?”他怎么忽然这么说,难道今天是想让她开车?“你难道不知道,车子里有后视镜这种东西?”

纪南承的话音落地,温嘉树猛地惊觉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前方的纪南承,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纪南承刚才看到她防备似的拍头看了他一眼,是担心他偷偷地看她,或许她是无意的,但这种行为还是让纪南承略有不快

毕竟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女朋友防着自己

纪南承多么强势,他更加不想

温嘉树此时却是满脑子悔恨,早知如此,她就不抬起头来去看纪南承了!

她也是真的忘记了后视镜的存在

也就是说,纪南承刚才已经将她全部都看遍了

这种可怕的念头从头脑当中冒出来,温嘉树觉得羞愤难当要知道,她今天穿的内衣是粉红色的特别的,幼稚

倒不是温嘉树喜欢这种款式和风格,她也不是粉色系的少女,只是那天去买内衣,店员强烈推荐了这一款粉色的,她心想着自己反正也没有男朋友,内衣可以随便穿啊,于是就买下了,今天上飞机前就随便穿上

然后,现在就造成了这样尴尬的局面温嘉树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没看出来你喜欢粉色”纪南承这句话听不出是讽刺还是戏谑,总让温嘉树觉得特别难堪

“我随便买的”温嘉树坦诚地解释,这真的是她随便买的,但解释之后,好像显得自己多刻意似的

纪南承嘴角似是噙着笑,温嘉树这次透过了后视镜去看他,心里羞愤难当,她微微闭眼:“我真的没那么幼稚”

“嗯纪南承轻笑,这一丝轻笑让温嘉树觉得,他好像是在嘲讽她是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单身狗

以至于对自己穿的内衣也并不在意

虽然,事实便是如此

“流氓”温嘉树骂了他一句才解了心头之恨,连忙穿上了衣服

“我看自己的女朋友,要被叫流氓?”纪南承反问的口气让她无可奈何,他倒是会钻空子

等她穿好了衣服,纪南承才准备发动车子

在发动之前,他从一旁的保温盒里拿出了一盒热牛奶,递给身后的温嘉树

“热的

温嘉树接过,此时的她正好需要热水或者热牛奶,现在她头昏脑涨的,要不是因为纪南承,她肯定想要马上回到酒店去睡觉

“怎么给我准备了热牛奶?”温嘉树很担心纪南承会说一句,是准备自己喝的,喝不下才转手送给了她

纪南承损人的本事她是见识过的,所以很担心

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七点,隆冬的傍晚已经天黑了,车厢内早就已经变得黑黢黢的,温嘉树只能够借着窗外透过进来的隐隐光线摸到瓶盖,打开瓶盖喝了一口,顿时心肺全都暖了

她看向驾驶座上严肃开车的纪南承,追问:“嗯?”

“需要原因?”纪南承一本正经地口是心非

明明是特意为了她准备的,却要表现出一副自己很随意的样子

温嘉树对纪南承这一点简直嗤之以鼻

“哦”温嘉树淡淡地点头,“很好喝谢谢”

“你见过哪一对情侣之间,是会经常说谢谢的?”纪南承又成功地反驳了她,他的反驳每一次都让温嘉树接不上话

温嘉树边喝着牛奶一边淡淡地回复:“以礼相待,相敬如宾,不是很好?”纪南承又沉默了几秒,温嘉树也猜不透他的喜乐了,不去管他,任由他去

然而接着纪南承便开口:“相敬如宾,指的是夫妻,看来你很想跟我结婚?”这一次不是纪南承帮她挖下的陷阱,是她自己给自己挖了,他把她推下去

男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

温嘉树吸了吸鼻子,找不到反驳的话,硬是挤出了一句耍无赖的词“说不过你

说不过,不说还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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