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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死丫头。”
是凤姐……?我不是在镇南吗,凤姐怎么会在这里?
阿楝呢?阿楝在哪里?
徐竹琛挣扎着睁开眼睛,却被窗外的阳光刺得流出几滴眼泪。
一个女孩的声音传进她耳中,听上去有些焦急:“凤姐,她都哭了,您别说了。”
李凤龙不屑地哼了一声:“怎么,她徐竹琛做了这么多混账事,我说不得?”
徐竹琛不由自主地有些想笑,她刚想开口,喉咙中一阵腥甜,又是一口漆黑的血液。
吐出这口血,她擦擦嘴角的血迹,总算睁开了双眼。
向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去,便是李凤龙几乎凑到她面前的一双眼睛。
“徐竹琛,”李凤龙扯着她的衣领,一字一句问道,“我是谁?”
徐竹琛迷迷糊糊地看了她两眼,又不太确定了:“你是……凤姐?”
李凤龙笑着点了点头:“不错嘛,还记得我是谁。”
她话音刚落,一个大耳光劈头盖脸打在徐竹琛脸上。
“我打死你个不听人说话的臭丫头!”
徐竹琛拼命克制下反击的本能,抬头解释道:“不是的,凤姐,我……”
李凤龙反手又是一个耳光:“臭丫头!说了多少遍,强龙难压地头蛇,你还给我闹!闹!闹!你怎么没把你俩害死!”
姜立天一个箭步冲上去,架住了李凤龙的手,求饶道:“凤姐!凤姐!竹琛姐知道错了,你看她都流眼泪了,她一定会改的!”
徐竹琛听着,抬手摸了摸脸颊,热辣辣的脸上果真有什么湿湿凉凉的东西,正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她一刹那想起自己的梦,又想起李凤龙的话,不顾自己的病体,强撑着要下床:“她、她在哪里?肖楝在哪里?”
李凤龙满脸恨铁不成钢,险些给她第三个巴掌。徐竹琛却咬紧牙,跌跌撞撞地爬到李凤龙面前:“凤姐,你教训得对,我太不懂事了,我一定亡羊补牢。”
她抬起一双鲜红的眸子,里面的渴求像一潭漆黑的血:“但是,凤姐,她在哪里?她,她没事吧?”
李凤龙看了姜立天一眼,立天连忙将徐竹琛扶回床上。徐竹琛也没力气和她们硬碰硬,正有些泄气,就听到李凤龙说:
“我要是不带你去看她,你是不是今晚就要自己跑去找她?”
她说完,狠狠地叹了口气:“我造了什么孽啊,养你们两个败家东西。”
徐竹琛眼中的希冀重新燃起,她破涕为笑:“凤姐,你的大恩大德……”
李凤龙推了一把她的肩膀,无奈地和姜立天一起将她架起,出了病房的门。
“你呀,你!”她一面走,一面说道,“哪个正常的醒过来,第一句不是问我做了些什么?只有你,一门心思要去找别个。”
徐竹琛有气无力地笑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我知道,我的凤姐肯定不会害我。”
李凤龙实在受不了她这般清澈的眼神,便回过头去,加快了脚步。
三人跌跌撞撞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李凤龙把徐竹琛扔给立天,拿出钥匙,开了房门的锁。
她刚要推门,忽而顿了一下,回头说道:“竹琛……我先和你说一件事,她的眼睛,看不见了。”
徐竹琛迟钝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忍不住问道:“可是,我们在比试的时候,我没有——”
李凤龙摇摇头:“不干你的事,是我给她事先用了药,怕她撑不到最后。不过,也是没想到你下手这样果决,把她逼得有些钻牛角尖了。”
她说完,将门拉开一条缝,让徐竹琛二人先进了屋。
屋子是刚收出来的,因而显得有些过分干净。徐竹琛进了屋,便看到榻上躺着一个人,半张脸上蒙了块润湿的白布,白布外的一张嘴惨白得几无血色。
徐竹琛挣扎着上前几步,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她轻轻叫了一句:“阿楝。”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她走过去。
“阿楝,”徐竹琛挪到她床前,一只手握住她冰凉的手,轻声道,“阿楝,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在澧川玩,你轻轻一跃就能飞到江心……”
“阿楝,现在我也可以了,我的轻功也可以追上你了。”
“阿楝,我们是不是还说好,要种三十棵你家后院的花树?我查了好多书籍,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树……”
“阿楝,等你醒过来,你带我去买树苗好不好?”
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说到李凤龙都有些受不了了:“行了,竹琛,你别老是叽叽歪歪的,这样她养不好病。”
徐竹琛听了,便不再说话,只是握住肖楝的手,眼泪滴滴答答,无声地落在她手背上,又流下去,汇成一汪漆黑的水潭。
她静静地看着她,仿佛沉入水潭中的人,却怕自己的挣扎扰乱了水面。
直到她耳边响起一个轻轻的声音:
“竹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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