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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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松和姜钦远一直走出了西跨院, 才把风长健放下。</p>
风长健一得自由,便道:“你们看到了吧看到了吧?!花哥他他他他他把手伸进了姜夫子的衣服里!他他他他在调戏姜夫子——”</p>
韩松和姜钦远同时伸手捂住风长健的嘴,视线朝彼此撞在一起。</p>
姜钦远:“我终于知道花哥和我堂哥是什么关系了。”</p>
韩松:“难怪花哥动御笔都没事, 在武庙受罚,罚着罚着还抱到一块儿去了。”</p>
姜钦远:“难怪堂哥会让花哥住在他的别院。”</p>
韩松:“难怪那晚花哥跟我一个帐篷的时候,姜夫子脸色会那么难看。”</p>
姜钦远:“之前堂哥进门的时候,那脸色也很像要杀了我们……”</p>
两人面面相觑, 开始紧张到吃手。</p>
风长健夹在两人中间,看看韩松, 又看看姜钦远,眼神一点一点变成惊恐:“你们……他们……不会吧?!”</p>
韩松问他:“你见过姜夫子待谁这么好过么?”</p>
风长健摇头。</p>
姜钦远问他:“若是我干了花哥干的那些事儿,你猜猜看我已经死过几回了?”</p>
风长健:“……”</p>
……可能,六七□□十来回吧。</p>
三个人一起陷入长长的沉默中, 长风呼啸吹过,三人一动不动。</p>
良久良久, 韩松幽幽地冒出一句:“你们说……他们两个……到底是……谁……那个谁?”</p>
姜钦远立刻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我堂哥!”</p>
风长健:“若是旁人, 定然是姜夫子没错,但那可是花哥啊!凭花哥的一身神力, 谁能奈何得了?”</p>
两人眼看又要吵起来,这时一道柔和的嗓音从夜色中传来,“夜里风大, 你们都在这外头做什么?”</p>
是风婉兮扶着嬷嬷走来。</p>
姜钦远立刻噤声,并且红了脸, 风长健则一步踏上前, 挡住他的视线,然后答道:“我们……我们出来赏月,哈哈, 赏月。姐你出来干嘛?”</p>
风婉兮指了指身后侍女手里提着的椿箱,笑道:“喏,白日里答应给花公子做的烤全羊,细火焖烤,此时才成,这便给花公子送去。”</p>
“哦哦。”风长健乖乖点头给姐姐让路,让到一半,只见韩松杀鸡抹脖子给他使眼色。</p>
风长健:“!!!!”</p>
当即大吼一声:“姐!你不能去!”</p>
声音之大,吓了风婉兮一跳,“为什么?”</p>
风长健:“因为……因为……”</p>
因为花公子下正在和姜夫子在一起!</p>
但这话他实在说不出口,干脆一把抢过侍女手里的椿箱,“因为我饿了,这羊肉归我了!”</p>
他抢了就跑,韩松和姜钦远慌忙跟上,三个人瞬间跑没了影。</p>
风婉兮身边的不是侍女就是老嬷嬷,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跑远,嬷嬷奇怪道:“世子今儿这是怎么了?”</p>
姜安城一回郑家,风婉兮便知道消息了,因此找了个送烤全羊的由头过来。</p>
风长健一向最听姐姐的话,又最崇拜姜安城,做梦都想让姜安城当姐夫,换作平时,说不定还会主动拎着椿箱陪姐姐去找姜安城。</p>
今天怎么反而抢了椿箱就跑?</p>
风婉兮看着风长健三人身影消失的方向,一直挂在脸上浅笑渐渐敛住,“西跨院是谁在侍候,寻来见我。”</p>
随身服侍花仔的是曹嫂,不过洒扫等杂事当然还是要用郑家的下人,下人被唤来后,一五一十把今天晚上发现的事情回禀给风婉兮:“花公子起初是和咱们世子爷、六公子、还有麟堂的韩公子一起打叶子牌,后来小姜大人来了,小姜大人就帮着花公子打。”</p>
“打牌?”风婉兮微微皱眉,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打什么牌?”</p>
下人:“就……寻常的叶子牌。”</p>
在这里的都是风婉兮的心腹,大家都知道郡主的愿望是什么,也都对姜安城的好恶十分了解,因此也都格外震惊。</p>
打叶子牌……这怎么可能?!小姜大人是上下朝的路上都在马车里看公文的那种人!</p>
“后来不知怎地,先是三位公子跑出来,随后小姜大人也走了。走的时候好像还老大不高兴,小的原想给他打灯笼引路,他走得太快,险些撞上小人,小人原怕他治罪,可他停也不停,就那么回房了。”</p>
下人底下还有句话没说出来——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撵着他似的。</p>
姜安城这两日出入郑家,无论哪一次皆是端庄沉稳,气度高华,下人万万没有想到,他的脚步竟然会如此凌乱,简直像是落荒而逃。</p>
*</p>
花仔的心情和那下人十分相似。</p>
韩松三个人前朝刚走,姜安城便把她的手拎了出来,厉声喝道:“花仔你听着,旁的家规在这里可以不用守,但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条是个例外。你走到哪里都要给我记着,姑娘家不能随便对男子动手动脚,懂不懂?”</p>
这对花仔有点难,她只有在考虑嫁人这回事的时候才想起自己是个女的,成婚时须得找个男的。</p>
而且她也就是掏了掏衣裳,半点肌肤都没挨着,“这也算动手动脚?”</p>
“算。只要碰到了便算,懂么?!”</p>
他的语速飞快,眉头紧皱,神情比布置军机时还要严肃,看上去……挺凶的。</p>
但脸却是红的,红得连耳根子都没放过。</p>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因为别的。</p>
花仔仔细回忆了一下,在人生经历里找到了类似的景象——有一回,兄弟们跟老大下山找富户们讲道理谈人生的时候,阿郎摸了一把面摊老板娘的脸蛋,那老板娘提着竹竿追出二里地,当时脸好像就是这么红,表情好像就是这么凶。</p>
花仔决定解释一下:“那个,夫子,我可不是调戏你,我就是想看看你把牌藏哪儿了……”</p>
“不管是为了什么,不行便是不行!”</p>
姜安城猛然起身,扔下这两句话便走。</p>
花仔眼尖,在他转身之际,好像发现他的耳根更红了,红得简直要滴下血来。</p>
可惜姜安城没给她确认的机会,步子迈得又大又快,好像多留一刻便会被吃了似的,转眼便迈入了屋外的夜色中,消失不见。</p>
花仔看着门外,陷入了沉思。</p>
嗯……这到底是恼火,还是害羞?</p>
或者,又恼又羞?</p>
不过还没思出个结果,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浮上了心头。</p>
——卧槽,那三个家伙输了多少坛酒,她忘了计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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